杜文又躲着众人视线离开了将军府。
后院里,何秋盘算着怎么拿到自己的包裹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但又想起自己的户籍也没拿到手,不禁又开始烦恼,思前想后只能回杜府最安全。
走着走着,又走到书房,何秋硬着头皮去敲门,“将军在吗?我有些事情想...”
话未说完,只听屋里传来薄山锦冷冽一声:“进来。”
站在屏风前的何秋,看他正埋头写着什么,在恍惚灯下,隔着屏风,模糊间仔细一瞧,他的模样是硬朗的,剑眉星目,微抿的嘴唇,忽然眉头紧锁,顿笔不写,放下笔抬头看何秋。“阿秋有什么事?过来说。”
绕过屏风,走到书桌前,直接问道:“将军现在是什么意思?就这么关着我吗?什么时候让我出去?”
听着一连三个问题,薄山锦眉头一皱,悠然开口道:“阿秋,先想想今日饭前我和你说的话,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没做到,再说其他。”
何秋满脸疑问,回忆着今天他说的话,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只得问:“什么事?”
薄山锦好整暇地看着她,眸中带了几分玩味,“看来是不记得了,那还是我来提醒吧。你走过来些,把手伸过来。”
茫然的何秋上前走了两步,伸出右手,没想到他站起身,左手捉住她的手腕,右手突然拿起书架的戒尺,朝着她右手掌心打下。
猝不及防的打手心,何秋痛得想收回手又要被他制住。“啊!我、啊!......”话都说不出口,被一声声痛呼代替。
“十下,阿秋记起来什么事了吗?”过程中满脸冷漠的薄山锦突然问道。
何秋痛得不知说什么,看着细皮嫩肉的手掌被打的通红,眼泪簌簌落下落下。“我怎么知道什么事啊,今天说了这么多话...啊!!疼...别、啊!”
话音未完,薄山锦又抬手打下,不顾何秋的哭喊,又是十下。“只提醒最后一次,下次再犯就不是打手心这么简单了。才说叫爷的名字、山锦,别再给爷听到其他称谓,记住了吗?”
薄山锦眼神带着几分愠色,语气严肃冷厉,带着几分威胁,看眼前小姑娘哭红了眼睛,放下戒尺,绕过书桌,将她抱在怀里轻哄。
何秋听了他的话,啜泣着出声道:“你、你就因为这个打我手心,我都没被人打过,还这么用力。”说完推开他的拥抱,看着自己的手掌,隐约可见的破皮出血,又放声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