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缩回手指,看着蒋崇安的眼神像是要哭出来。她不知道怎么组织语言,盯蒋崇安的眼睛生生逼出两颗豆大的眼泪,从脸颊上滚落。
我真的……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
我只认识你……
容霜了解蒋崇安,她怕是说不完话就要被赶出去。只是给自己的再多的机会也没用,这样荒唐的事实讲出来,没有人会信。
但是鬼使神差地,蒋崇安没有打断她。而是继续用那个没什么变化的表情盯着她,让她继续讲下去。明明他已经知道这个人是个骗子,心底却生出莫名的恻隐,指引他继续听下去。
容霜磕磕巴巴地把事情交代完毕,眼睛已经哭红。她肚子咕咕叫了两声,才重新唤回了蒋崇安注意。
她说她来自未来,她叫自己父亲,她说她是自己的孩子,尽管没有血缘关系。
蒋崇安坐在餐桌上时还在消化她讲的话,等到晚一点他接到公司助理的电话,才有片刻的清醒。
至少在此刻有一点被证实,这个女孩确实是凭空出现。
容霜问他,可不可以叫你爸爸。
蒋崇安刚想问她,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随即又反应过来不应该用正常的思维来看待她,只丢下一句随你。
本以为可以相安事地度过一晚,但插曲还是来了。
半夜,容霜赤脚敲开了自己的卧室。她脸色古怪,眼神迷离。看到自己的一瞬间就扑了上来,像一只幼雏,发出甜腻的叫声。
爸爸……
抱抱我……
衣衫不整的少女,媚眼如丝的呼唤,背德过火的称谓。这对一个血气方刚的高中生来讲,像是一种酷刑。蒋崇安拉了拉她的手臂,却发现她的身体滚烫,像是发烧一般。
他摸索着要去贴她的额头,却被仰头的女孩含住了手指。蒋崇安脑袋快要爆炸,谁能来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容霜的小舌头舔舐着他的骨节,在指缝间游走。蒋崇安掐住了她的下巴,眼神变得犀利。
她现在的这幅模样,怎么可能是发烧,简直是在发骚。
在她即将要叫出声的那一刻,蒋崇安手急眼快地关上门。他抱起还在自己怀里乱蹭的小女孩,就要往浴室里送。
起码让她清醒一点。
容霜仿佛知道他要做什么,在踏进浴室后就抱紧了蒋崇安的脖子。她脸颊不断蹭着自己的耳根,发出小声的祈求。
别丢下霜霜,爸爸……
蒋崇安简直要拿她没有办法,他咬咬牙一狠心,两个人双双摔进放满冷水的浴池。
没有用,容霜勾着他的脖子快要哭出来。即便有片刻的清醒,也只是在向他撒娇。
他动于衷,去拆解脖颈上的手臂,却被凑上来的女孩吻住嘴角。少年人的耳根不动声色地变红,蔓延了整个脖颈。容霜一边发出满足的嗯声一边去撬他的唇舌,仅仅只是有一秒钟的失神,蒋崇安的牙关就被攻略。
湿吻声响彻浴室,他整个人脑袋里的警报尽数拉响。
爸爸,摸摸霜霜……
蒋崇安凭借最后一点神智放掉了冷水,温热的花洒淋到两个人身上,他整个人被容霜扑到身下。
容霜拉开了他的睡衣,隔着内裤去找自己的性器官,熟练地把那东西放了出来。
蒋崇安明明可以阻止,但却选择了放任。
他看着容霜爬到他腿间握住自己的肉棒,含住龟头一下下舔着,一切动作熟稔于心。
他开始怀疑容霜话语的真假,到底是什么样的父女,才会允许有这样背德的关系发生。面前的女孩稚气未脱,比自己还要小一些,却表现出对性事的熟练。仿佛这样的场景,已经发生过数遍。
当晚,吞咽着精液的女孩爬到浴池的坐台上,对着他把湿透的睡衣尽数褪去。那是一具怎样兼具青涩与性感的身躯呢,深红色的乳晕被她托在掌心揉捏,另一只手则伸向寸草不生的双腿间,毫不遮掩地揉起肥大的阴唇。
湿哒哒的衣服穿在身上有种黏腻的窒息感,蒋崇安三下五除二脱掉了衣服,又被容霜唤去。
爸爸……嗯……啊……
可不可以……
帮帮我。
她的嘴角还挂着唾液和精水的混合物,粘稠一片,在她漂亮的脸蛋上好不色情。蒋崇安靠近她,得以窥见那身躯的全貌。
红肿阴蒂在肥厚的阴唇上悬挂,女孩幼白的指节快速地揉搓着,任由它分泌厚厚的汁液。阴穴像干渴的嘴唇一样大口呼吸,偏偏又汁水淋漓,不知道在渴望些什么。
容霜祈求他帮助自己,他却不知道要怎么做。
在手指凑上去的一瞬间,他听见女孩说。
舔一舔……ay……
他法完全准确地形容口腔和女性的穴口结合时是怎样的感觉。
潮湿粘稠,温热软滑。男性身上没有哪个性器官能与之比拟的柔软,就连自己的口腔和唇舌,在此刻都显得粗糙。
他毫章法地舔,像犬类进食。如愿含住那颗膨胀的阴蒂时,他听到女孩尖锐的喘叫。征服欲好像在此刻濒临顶峰,他用舌尖勾住那颗果肉,快速灵活地拨动起来。容霜带着哭腔的声音发出了拒绝的信号,却让他更加兴奋。挤出粘液的阴道剧烈抽搐着,喷出一股清澈的滚烫的液体。
喷出……来了……
呜呜……
容霜靠在浴缸边上,坐台上的屁股慢慢滑落。蒋崇安抬手擦掉下巴上喷溅的液体,把人接到怀里。
容霜还在小幅度地痉挛,趴到他怀里像只寻求父爱的小雏。两具赤裸的身体紧紧贴合,蒋崇安从未觉得自己心跳如此剧烈。
爸爸。
爸爸……
容霜半张脸埋在他的胸口,带着清晰的啜泣声,撑在他肩膀上的手掌有气力地垂落。蒋崇安伸手顺着她的脊背,合了合眼后哑着嗓子应答。
嗯,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