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得知了那个天真漂亮的小女孩会有频繁的发情期,唯一不同的是,发情中的女孩法获得高潮。
除非有他的援助。
她想起怀孕的少女曾偷偷跑出门,被捉回公馆时不仅没有反抗反而依赖着男人像猫儿一般索取。
她甚至不再介意在佣人面前做爱,在男人的身上起起伏伏,浪叫成站街的妓女。
小女仆在腥骚的液体中睁开眼,过度的脱水让她唇角泛白。她头一回被男主人抱起,感受只有小姐才感受过的温暖胸膛。被肮脏的水渍裹满的身体还在滴水,她手臂力地垂下,毫不关心自己将被送去哪里。
发情期的小姐被晾了一整夜,监控摄像头的另一端,涂满药的小女仆被男主人抱在怀里,发泄一般地操干。
她看着视频中的女孩从发抖变成痉挛着抽搐,夹着枕头助地哭泣。而她则鸠占鹊巢地坐在本应满足少女的阴茎上,摇着屁股同男主人合奸。
霜霜……
被爸爸干爽不爽……
她自作主张地认为他在叫她的名字,那呼唤声温柔得让她想掉泪。明明她已经看过了这个人最黑暗的模样,却仍旧想沉迷于这短暂的甜蜜。
她自作主张地摘掉了男人的眼镜,掰过他落在屏幕上的脸颊低头吻了上去。
爸爸……双双的逼好痒……
想……爸爸操死双双……
男主人的目光被她忽略,她只是夹紧了颤动的下体,抱着他的脖颈疯狂摆动着腰臀。她的声音本就甜腻,在药物的作用下骚得像钩栏里的婊子。
小姐最终还是发现了这一切。
彼时她挺着大肚子,十几岁的小女孩怀上二胎后更加忧郁,依赖男主人的同时也变得多疑。
她不可置信,却不置一言。
跪在男主人腿间的小女仆摇着赤裸屁股同男主人接吻,身体上交的鞭痕仿佛让她看到曾经的自己。屁股里嗡嗡作响的按摩棒她没有在意,那条她刚刚换下来的内裤,此刻正躺在陌生女孩的逼里,露出一小半夹在阴唇之间。
小姐扶着门框,身体摇摇欲坠。却在男主人把她丢下迎上去时几欲逃跑,被扣住手腕时干呕出声。
直到人去踪,小女仆仍旧跪坐在原地。她呆呆地把手伸向逼口,把那可怜的布料狠狠往里塞入,仿佛整个吞下就能满足自己的占有欲,也不管是否胀痛。
她应该想到的,没有人会站在自己这一边。再见到小姐时她的脸是红肿的,男主人跪在她脚边一遍遍亲吻她的手指求她理一下自己,她默不作声,仿佛灵魂出窍。
直到那个笼子上的布被掀起,奄奄一息的小女仆正躺在笼子里大口喘气。她瑟缩着爬向笼边,握着栏杆朝小姐伸手,用嘶哑的声音向她求助。
小姐这才缓缓抬眼勉强聚焦。
笼子里除了满身伤痕的小女仆,还有一只正在餮足舔爪的动物,它缓缓站起,下垂的尾巴慵懒地摇晃。
小姐瞪大了眼睛,眼睁睁看着它甩着带着倒刺的生殖器一点点靠近小女仆,在小女仆嘶吼的求助声中被人捂住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