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定做的一大堆衣服被送到,大盒子里的睡裙吸引了她的注意。蒋崇安来得很及时,彼时她正拿起那带着蕾丝的吊带裙,带着好奇的眼神去打量。
穿上试试看。
男人神色柔和,却是不容置喙的语气。蒋崇安在距离她一步之遥的地方就蹲下来与她平视,这过近的距离让她窒闷。那样的角度,金属框架的眼睛有些反光,她看不清男人的神色。
她知道自己应该拒绝,但是那双手再次落在自己的发顶,言语中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
那天,容霜赤身裸体在他面前,换上一件又一件的吊带睡裙。她有着属于孩童的贫瘠的乳房,与那些成熟的样式格格不入,蒋崇安却露出满意的笑容。
容霜后知后觉地有些不适,她居然在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前赤裸着身体,接受他目光的洗礼,这简直是一件荒唐事。换到最后,她四肢都有些麻木,突然就不肯再往下脱,抬眼时潸潸落下泪来。
后来被蒋崇安诱奸,自己却没有反抗的能力。她穿着薄薄的吊带睡裙跌进雪地,脚掌被冻得通红。
大门锁死,任凭她跪在厚厚的雪地里怎么捶打嘶吼,都人应答。皮鞋踏雪的声音慢慢逼近,蒋崇安单腿屈膝,衬衣都是凌乱的。男人脸颊上还带着容霜留下的掌印,去掉镜框的脸色威严不减。
容霜死死握住大门的手被他轻而易举地掰开,身体被他拦腰抱起,挣扎反抗几乎是浮游撼树。大厅中的佣人们沉默地匆匆忙碌,在楼梯上她拼命地去求助平日里熟悉的女佣——那个黑皮肤的年轻女人,以及和蔼的中年妇女。
她攀着蒋崇安的肩头,呼救声响彻整个别墅。
门锁落下,人应答。
容霜忘记那段前戏有多长,她痉挛着被迫分开的双腿,喷出一股又一股热潮。蒋崇安咬着她的耳朵,手指蘸满药膏摩擦着插进她的身体。
囡囡。
你乖一点,就不会受罪。
她终于反应过来,那些睡前的牛奶里可能存在什么。让她在梦回之际湿透了身体的,也能让蒋崇安的手指在插入时满意地称赞。
那些东西还算有用。
容霜入堕冰窖,下体在他的揉搓中喷出汁水。蒋崇安的身体进入她的时候她才迟钝地发出濒临窒息的尖叫,伴着被指奸后高潮后泪水一起放肆地涌出。
直到夜幕降临,直到夜色变沉。
容霜脱力的身子仍旧挂在蒋崇安身上颠晃,葱白的小腿摇摇欲坠。带着齿痕的脚趾被精液裹满,落下滴滴粘稠的液体。
她知道,即便在那天自己不肯答应,蒋崇安也会靠着为难父母去威胁她,直至她就范。只是没想到父亲真的会在她和家业中做出选择,事实被摆放在眼前,像是被捂了很久的伤疤突然被揭开,连皮带肉,翻了个血肉模糊。蒋崇安逼迫她直面这一事实,她却久久不肯承认,只想着逃离。
一定是我做了什么,父亲和母亲才会把我丢进恶魔的口中做交易。容霜终于在摧残中得出了这样的结论,而后她满意地认可了,认命地伏在男人的肩头,颤抖双眼默默流泪。
而后的几天,容霜每日只是带着满身被凌虐的痕迹坐在窗前的看台上,数着晶莹的雪花怎样落在窗檐。女孩儿的臀瓣红肿,抬臀时隐约露出含在其中的药玉,晶莹的柱体像是凿进身体里一般,没有轻易滑落的意思。
容霜的嘴角撕裂,沉默着不肯再开口。相熟地女佣进门,看到床前跪坐的身影也只是发出惊恐的抽气声。容霜抬起眼皮,晃着叮当作响的铁链伸手,悬空的双手短暂地停滞,而后便是瓷碗在地上粉碎的声音。
滚出去。
容霜病得不轻。
高热的身体却还要被迫接纳蒋崇安的插入,她一边红着脸剧烈地喘息一边咳嗽,伏在他身上汲取可怜的凉意。
因为病情一再反复,被抓回别墅后的一段时间都是高烧不退。蒋崇安每次去看她,容霜总是瑟缩在被窝里,只能含着泪眼睁睁地看着对方把自己的身体从被子里抽出,然后一点点贴近,交换苦涩的吻。
容霜哑着嗓子骂他,很快就被蒋崇安强奸式的插入干到鸦雀声。她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发出淫荡的声音,却被蒋崇安强硬地扯开手臂,手指直指她的喉口。
容霜被顶得身体颠撞,含着他的手指干呕,刚喝下去的中药在胃里翻腾。可怜的小女孩被病痛和恶魔一同肆意玩弄,高潮时张着的嘴角还残留着大片被带出的唾液,银丝垂落在乳房。容霜的眼神空洞,跌回他的怀里时,被插软的小穴瞬间被半软的性器贯穿,噗呲的水声溅起精水的飞沫。
强奸……犯……
蒋崇安抱着他的姿势好像父亲抱着女儿。容霜跪坐在他腿上,赤裸的后背脊骨清晰可见,凸起的关节被蒋崇安用拇指轻轻摩挲。他一边舔舐着女孩儿的耳廓,一边不动声色地因她的辱骂勃起,又缓缓托着人的屁股抽动起来。
囡囡
你下面吸得很用力,叔叔很舒服。
容霜几乎是瞬间绷紧了身体,阴道的急速收缩让蒋崇安发出一声闷哼。紧接着他把人抵在床头,一手按在她的身侧,一手抬起她幼嫩的大腿,激烈地撞击起来。
容霜再也忍不住,她想放肆地哭却只能发出细碎沙哑的声音,带着被情欲灌满的喘息。像被寒潮摧打的花枝,夹杂着花瓣,簌簌地落了一地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