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不过系喺野仔,唔来诈帝清高。(只不过是个野种,就别装清高了。)
我不知道。像我这样的人,有什么理由去管这些风言风语,有什么立场去关注那风口浪尖的人呢。
是时候让自己的情绪从陌生人身上脱离了,我想。那个永远不会注意到自己的人,永远都折不到手心的玫瑰。
直到我发现了容霜的秘密。
在打球时被使绊子已经不止一次,从前的磕碰都可以忍。只是这次脚踝上的剧痛提醒我,关节可能已经裂,甚至连站都站不稳。
在路过女更衣室的时候,我听到里面传来抽噎的声音,那声音太过熟悉,以至于我拖着刚贴好膏药的脚腕也忍不住走近去窥探。那场景让我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难以忘却。
我曾经最关注的那个人,入学一年就收获最多话题的小校花。容霜,正靠在柜子旁啜泣。
她跪坐在地上袒胸露乳,校服衬衫滑落,肩头的阳光反射出耀眼的光。女孩的胸口缠绕着一圈不知名的东西,像是纱布一般的布料层层掉落,一对尺寸难以想象的乳房就那样暴露在我的眼前。我从前只觉得容霜身材极好,这个年纪能完美撑起制服的少女并不多,容霜的身体就已经算得上惹眼。却万万没想到那漂亮的身材竟然也是束缚之后才达到的效果,眼前摇晃的乳房,已经比同龄人要夸张得多。
直到一双细长的手指覆盖住乳晕,不断揉捏,我才隐约觉得大事不妙。下一秒,那乳头竟然分泌出白色的液体,顺着她的指缝喷涌而出。
一旁的书包被她用脚勾过,容霜丛中翻找片刻,掏出了一件我见所未见的工具。她捏住半边乳房塞进硅胶罩壳,穿戴上那古怪的设备,嗡嗡的电源声响起,容霜扶着末端两个奶瓶似的容器,又克制地叫出神来。
我看着她解开纱布和束胸,到揉搓乳房开始吸奶,整个过程不过三四分钟。整个大脑却像被病毒攻击过一般,系统混乱,快要转不过圈。
此后的很长时间,少女戴着吸奶器在阳光下啜泣的画面一度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她明明是坐在光里,灵魂却像被禁锢在黑夜,解脱不得。
后来的某一次,我又撞见了容霜的短裙下面,更大的秘密。她的肛门和阴道被堵得满满当当,弯腰时阴道露出的小块深色布料,竟然是某男士内裤的样式,我不会认。
我又想起学校里那些说她被包养的传闻,说她父母,只是大佬养来取乐的金丝雀。
我还记得我闯入杂物间时她有多惊慌。容霜手里抱着橄榄球,转身的瞬间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她想的没,在她弯腰翻找东西的时候,我早就把她的裙底风光一览遗。
唔要讲……求你……
我向她提出要求的样子一定很耻。即便她拼命摇头也济于事,我步步紧逼,把她圈在架子和手臂中间。含住她嘴唇的瞬间,湿热的眼泪蹭过我的脸颊,我心弦颤动,却吻得更加用力。
裙摆下,我的手掌肆意抚摸着她裸露的阴唇,穴里的布料已经被完全湿透,仿佛一用力就可以挤出水来。
她仰着头被我强吻,舌尖被我吮出剧烈的水声,竟然也慢慢顺从起来。在我失礼的抚摸中,她身姿颤抖,眼角滑下滚烫的泪珠。
容霜战战兢兢地过完了一天,放学后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冲出门去,却在拐角处撞上一个结实的身体。
点解咁快逃走,嗯?
楼梯上的人来来往往,容霜被堵在小小的楼梯间,怀抱着书包警惕不已。
好想吻啖你。
容霜来不及拒绝,就被少年人有力的手掌捏住下巴,呼吸瞬间交,嘴唇被强硬覆盖。
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觉,在同少年人见面的第一天,仿佛就在他身上看到了谁的影子。她本就对多数人避之不及,却没想到还是同他扯上关系。此刻,面前人用裹着带血纱布的手掌扣着她的下颌,微微发力间,她的牙关便被撬开。烟草和木糖醇的香味混在一起,霸道地侵略了她的口腔。
啪。
干脆利落的一掌。
她看到少年人面不改色,只是抬起那只受伤的手微微碰了下脸颊,而后便放任她挣脱自己。容霜羞愤且带着惊慌,飞速跑出了楼梯间。
拉开车门的一瞬间,她的祈祷破灭了。
蒋崇安果然还是来接她,男人坐在后座上抬头,朝她伸出手来。夕阳的余晖从窗外洒进,她跌近蒋崇安怀里的那瞬间,男人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品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