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渊眼神一凝,推动内力将银针挥落。
“上尊可真是狠心,竟想杀了我吗?”
俞南枝见最后的方法都失效了,索性将头偏过去,可这样却露出白皙的脖颈,显得更加诱人了。
“上尊不说话?”楼渊挤进穴口的两根手指来回扩张搅弄,狠狠顶戳那块凸起。
“出去…”
俞南枝眉头紧皱,虽然不愿意,但身体早已违背主人的意愿,主动接纳入侵者,轻轻挤压吮吸着作乱的手指,他的脸上露出难堪的神色。
楼渊勾唇一笑,又伸进去一根手指,加大刺激的力度,“上尊这样子,可不像是第一次。”
这似乎是触碰到了俞南枝的痛处,他努力想要起身摆脱身上人的压制,却被趁机换了个姿势,俞南枝跪在塌上,浑圆的臀部高高挺起,中间的穴眼还进出着三根手指。
“放开我!”
楼渊完全不在意他微弱的反抗,胯下好大一根阳具就这样直直撞了进去,随即开始粗暴剧烈地冲撞抽插!
炙热粗大的性器猛地捅进最深处,俞南枝爽得脚趾都在打颤,但还是努力维持人设,摇动腰肢想要脱离被侵犯的现状,可楼渊紧紧按住他,这样倒像是俞南枝在主动吞吐套弄一般。
“你呃!拔…拔出去…”
楼渊看着面前扭动的肉臀,忍不住一掌拍了上去,顿时掀起晃动的肉波,留下情色的指痕。
俞南枝猛地一顿,堂堂上尊竟被人按在床榻上侵犯,连臀部都被拍打出痕迹,俞南枝的脸烫得厉害,肩膀都因为羞耻而微微抖动。
“住手…你啊啊啊——”
反抗的话语在喉中转换成尖叫,楼渊狠狠往里一撞,浓密的耻毛打在雪白的臀肉上,腰胯飞快地颠动着,青筋环绕的肉柱狠狠摩擦肠道,硕大的龟头砰砰砰地顶撞穴心。
滚烫的肉棍在体内肆意地横冲直撞,肠道被不停地操干,俞南枝双手紧紧抓住床褥,但还是忍不住嘴边的低吟。
木床剧烈地晃动,两人肌肤相贴,温度逐渐升高,楼渊一只手覆在俞南枝的喉结处,迫使他抬起头,另一只手拍打着臀肉,混着胯部撞上去的声音,“啪啪啪…”
臀部被打得泛起酥酥麻麻的爽意,收缩的肠道也被一次次破开,俞南枝发出呜咽声,“别打…唔,停下…”
看着师尊臀肉变得满是红痕,楼渊喘着粗气,像是发现了什么有意思的东西一般。
“听闻上尊的徒弟还是您的入幕之宾?”
俞南枝身体猛地一抖,楼渊把阳具猛地抽出,在震颤的臀肉上来回滑蹭,顶端的黏液把臀瓣弄得水亮亮的,随后又抵在穴口处,“噗嗤——”一声全根没入!
“上尊,我和你徒弟哪个弄得你爽?”
俞南枝被按在床上操,下身的肉棒随着颠动不停摩擦着床褥,此时听到他说的话,更是被刺激得脑中白光乍现,精液猛地射出来。
俞南枝爽得失声,狗…狗东西,还玩ntrpay。
肠道抽搐着收缩,像是数张饥渴的小嘴紧紧咬着楼渊的性器,每一个褶皱都在拖着他往里重重捣入,楼渊闷哼一声,双手掐着微肿的乳尖,下身疯狂挺动,粗大阳具狠狠
地凿,死命操干!
“不如把你那徒弟叫来,唔,我们一起干你。”
俞南枝后穴紧张地收缩,却被狠狠操开,撑成艳红的小洞,流畅美丽的脊背紧绷,漂亮的天鹅颈高高扬起,“别说了呜呜…啊,别顶!”
楼渊肌肉紧绷的大腿死死夹住纤细的腰胯,粗长的性器顶撞得又深又重,肉柱在臀瓣间飞快挺动,情难自禁地拼命操干,只想把人操死在床上,永远锁在身下。
“呜!!太深了…啊啊——”俞南枝被操到意识不清,只会诚实地说出自己的感受。
可这样却让身上的野兽更加兴奋了,只想狠狠征服这朵高岭之花,楼渊不停颠动着胯部,迅猛地撞击敏感点。
感受到肠肉的颤颤巍巍,他发疯一般死命顶撞,瞬间一股股热烫精液像打开开关一般喷射而出,楼渊还嫌不够,将正在射精的性器又往肠道深处顶去!
“啊啊啊!!”
俞南枝被压着接受内射,他浑身颤抖,失神着抽搐,发出高亢尖叫,最后重重摔进褥子里。
楼渊并不把东西抽出去,仍埋在里面轻轻抽插着,把俞南枝抱在怀里享受高潮后的温存。
“咚咚咚…”突然传来敲门声。
俞南枝身体一僵,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师弟,你睡了吗?”
听到温昭言的声音,楼渊脸色一黑,这么晚了来找师尊,能有什么事情!
楼渊凑近俞南枝的耳边,“上尊,这不会是你的情郎吧?”
“不是!”俞南枝连忙否认。
楼渊冷哼一声,抱起人来到门边。
俞南枝睁大了眼睛,露出哀求之色,“不要……”
“嘭——”楼渊将人抵在门上。
温昭言正欲离开,听到这动静又折返回来,“师弟,发生什么事了?”
穴内的精液顺着腿根流下来,又被一根炙热撞入堵上,“告诉他。”
“唔!!”俞南枝拼命捂住嘴,不敢泄出一丝声音。
这边楼渊把俞南枝举起,站在离门稍远一点儿的地方,他倒是很想让温昭言发现屋里的场景,但那样师尊怕不是要恨死自己。
害怕温昭言发现异样,俞南枝只能忍住呻吟开口:“没…没事,摔了一下唔…”
温昭言却突然紧张起来,“南枝,你让我进去看看。”
楼渊猛地向上挺动,将人狠狠按在自己的阳具上,“让他进来啊,看看上尊是什么样子。”
俞南枝忍得眼角微红,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他拼命摇着头,低声说:“求求你…呜呜…”
“师弟?”温昭言久久没有等到回答,忍不住再次询问。
肠壁被撑成性器的形状,俞南枝手指陷入楼渊的后背,好一会儿才发出嘶哑的声音:“不用了,我要歇息了…”
看着师尊隐忍的模样,楼渊顶弄的速度愈发快了,把臀尖都拍打得泛红,真让人担心这么大的动静会不会让屋外的人听到。
俞南枝的脚拧着劲儿痉挛,几乎被瞬间送上高潮,白浊喷射到楼渊的腹肌上。
“唔唔!!求求…呜——”
一声声的哀鸣全被咽进腹中,俞南枝颤得更厉害了,只能整个人挂在楼渊身上。
温昭言在门外思索再三,许是隔着一层门,他想说的话也流畅地说了出来。
“南枝,其实师兄很欣赏你,小泽那孩子也说喜欢你。”
屋内,他的爱慕对象正被人操上高潮。
楼渊脸色更黑了,他用力咬在俞南枝的锁骨处,舔吻出一连串红痕,“师尊,他说喜欢你呢。”
俞南枝猛然清醒,“你是楼渊!”
楼渊结实的双臂束缚住人,硬挺的阳具快速进出,凶悍挺动抽插,操得肠道里的精液四处飞溅,龟头拖拽着肠肉和层层褶皱,低喘声性感。
俞南枝感觉肠道被顶撞碾压,他拼命挣扎,两条汗津津的双腿在空中晃荡蹬踹,却法改变分毫。
温昭言继续说:“南枝,不知你是否愿意和我结为道侣…”
俞南枝压抑的呻吟声已然带上哭腔,腹腔像是被烫化一般,肉茎“噗嗤噗嗤”地捅入操干!
周围的气压仿佛都变低了,楼渊一声不吭,只是重重地把阳具往俞南枝身体里送,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操烂他!
温昭言以为师弟是不好意思,“南枝,我明天再来找你。”脚步声渐渐远去。
察觉到温昭言气息的消失,俞南枝再也控制不住发出哭喊,“不要了!呜呜楼渊!啊啊啊——”
“他算什么东西,也敢妄想师尊!”
楼渊将人重重贯在胯下,力度越来越大,越来越重,龟头狠狠抵住穴心,热烫精液把那块软肉都烫到痉挛哀鸣。
“啊啊!!”
俞南枝双眼上翻,津液直流,手脚都因过度的刺激而力地下垂。
这缕神智维持不了太长时间,楼渊把人抱到床上,凶狠地吻了上去。
“师尊,我还会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