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之锦揉捏他敏感的腰肉,“南枝喜欢我还是他?”
聊又幼稚,将结果掌握在手中,却非要听到一个答案。
俞南枝心里鄙夷,面上却像是被折磨得不能忍受,声音带着些许哽咽:“喜欢之锦…”
傅之锦去看傅易泽,却只看到了怜悯。他哥看的是俞南枝,却在可怜自己。
他看懂了傅易泽的眼神,高高在上,预判南枝永远不会属于他。
“回家呜呜…”耳边是俞南枝的哀求。
傅之锦还是离开了,他不信,人明明就在自己怀里。
*
*
在车上东西就被拿出来了,俞南枝出了一身的汗,昏昏沉沉地睡着,直到被抱回了家也没有醒来。
今天的傅之锦却不体贴。
傅之锦吻他,舔那睫毛上挂着的泪珠,亲那微红的小巧鼻尖。
“别弄…嗯…”
俞南枝费力地掀开眼睛,见是傅之锦也不再挣扎,只是小声地说很累了,想要休息。
但他还是顺从地张开了口,任由傅之锦把舌头伸进去,动作不是很轻柔,傅之锦想要他也回应自己。
俞南枝舔了舔傅之锦的嘴唇,有点干了,又被自己融化。
傅之锦急切地捧着他的脸,吻得又深又急,南枝喜欢自己吻他。
刚穿好的衣服又被解开了,傅之锦没有开灯,他喜欢在黑夜里和南枝抵死缠绵。
俞南枝总是哭,像是水做的,他哭得很惨,傅之锦却不愿停下。
“不要!呃、不想…我不想了…”
傅之锦温柔又不容拒绝,满是爱意却想把他杀死。
窗帘被拉上,紧紧实实,渗不透月光,太黑了,俞南枝看不清,就会本能地生出恐慌。
“之锦”
“之锦!”
“傅之锦!”
得不到回应,俞南枝开始觉得在自己身体里进出的人很是陌生,他不敢再哭,只是拼命挣扎着,滚落在地毯上。
地毯很厚很软,可还是摔疼了他,俞南枝呆愣愣地坐在地上,那人却没有过来安慰,和以前不一样。
傅之锦沉默着,像是要融入这一屋的黑暗。
傅之锦近乎残忍地把俞南枝拉起,让他趴在床边,下身的肉茎又再次捅入,那里面还有他刚射进去的精液,湿润又包容,全部吃了进去。
“我不舒服呜呜…”
俞南枝跪在地上,牙齿咬住手背,或许是咬出血了,他看不见,但尝的到。
俞南枝有夜盲症,傅之锦没有,他的眼睛早就适应了黑夜。
俞南枝扶着床边,只穿着一件满是褶皱的白衬衫,臀部被自己掐住抬高,穴眼里正夹着他丑陋的性器,估计连肠肉都变得烂红。
“噗嗤噗嗤——”
傅之锦骤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次次都悍然贯穿穴道,捅戳那腔红肿。肠肉早就受不住了,被烙铁般的肉茎烫到颤抖,被刺激得猛地收缩又被狠狠操开!
俞南枝手里攥在床单,材质不同,是被换掉了,他说自己不喜欢丝绸,那样太过冰凉,他会感到冷。
床单很柔软,但俞南枝就是觉得冷,他有点害怕,“之锦,你别这样…求、求你!”
黑暗中听觉变得敏感,傅之锦呼吸微重,却干得更深更重,他箍住俞南枝的细腰,像是发了狠般疯狂挺动腰胯,凶猛地操干那块软肉。
“呜呜…求求你!真的…唔不行…”
俞南枝身体突然挺起,他又射了,双手都拧着劲儿往前伸,却被另一只大手包住,又拉了回来,傅之锦不允许他躲避。
“怎么不行?”
傅之锦舔吻俞南枝渗出细汗的脖颈,牙印和吻痕一直绵延到脊背,傅之锦把他死死圈住,抱住他重重操弄,红肿的肠肉颤巍巍地咬吸那根粗长,像是要绞出精液。
俞南枝哭喘着,却不挣扎了,他只是哀求,“你别不说话。”
“嗯。”淡淡的一声却很有安全感。
粗大的肉棍完全没有要停的意思,一遍遍碾压过肉壁,热烫粗壮不停地冲撞,傅之锦不顾俞南枝短短一晚上承受了多场性事,将他压在身下,重重按在床边,胯部颠动着往
里狠狠凿弄!
“啊啊!!之锦…呜呜…”
傅之锦的手握在俞南枝的脖颈处,他能感受到那里在颤动,抖着叫自己的名字。
“我在。”
又是一个深顶,他的性器太大,俞南枝又太瘦弱,傅之锦甚至感觉自己能戳到床脚。可终是觉,湿软的肠道没有坏,一层层环在他的肉茎上,傅之锦爽得叹息。
“呜啊!”
舒服的棉质床单被猛然揪起,以那只手为中心,泛起了一圈小小的涟漪。
肉棒狠狠凿干着穴心,俞南枝感觉连臀肉都被那两颗分量极重的囊袋撞到发烫发疼。
“呜呜呜…”
俞南枝咬住手背低泣,傅易泽想让他叫出来,他把俞南枝的脸扭过来,“别哭。”
傅之锦又吻住了他,舌尖像是在寻宝,流连忘返,把舌根都扯到发疼。
傅之锦压住他震颤的大腿,坚定又猛烈地往里鞭挞,像是要把软肉都扯出来再狠狠送进去!
那穴眼都被磨到艳红,却淫荡地往外吐出黏液,所以傅之锦遵循本心,将肉棍深捅进最里面,只想死在他身上。
“好难受,好疼…”
俞南枝哽咽着,他央求傅之锦快点射给他。
“你爱我吗?”
“爱…”
“嗯。”傅之锦把他抱上床,将俞南枝的两条腿架起,腰胯甩动得愈加快,肉茎送进又抽出,最后将人重重按下射出黏稠的热烫精液。
俞南枝叫不出来,嘴巴大张着,可双腿却在空中晃荡,似是想要把人踹开,又柔弱地生生承受。
他太累了,下身刚被放下去就昏睡过去,带着满身狼藉。
傅之锦不再闹他,只是轻轻地摸俞南枝的嘴唇,很薄,透着一股情的味道
他知道南枝喜欢亲吻,但他害怕谁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