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可以当作事发生,只要太子殿下啊——!!”
尾音变得急促上扬。
楚濯深将俞南枝再次按在地上,以一个屈辱的跪趴的姿势,他像是发了癫一般,捡起地上的腰封把俞南枝的双手结结实实地绑在了桌脚上。
“事发生?”
俞南枝双膝跪在地上,双手被完全束缚住绑在桌脚,上半身没办法支撑住,塌下去的腰身线条流畅,身上的衣衫已经完全不能穿了,他一个冷冷清清的公子,现在倒像是花月场所里供人取乐的玩意。
俞南枝的额头触着地毯,进贡来的地毯柔软,可俞南枝心中只有屈辱。
楚濯深撩起了俞南枝残破的衣衫,重重捏了一把那浑圆挺翘的臀部,喘息声越来越浓重。
“让本殿也来试试清羽公子的滋味!”
下一秒,楚濯深猛地掰开俞南枝的臀瓣,用力到抓不住的臀肉都从指缝里溢出,强行把藏在里面的那口幽穴露出来。
“殿、殿下!等、呜!!”
楚濯深完全不理会俞南枝的抗拒,饱满的龟头已经狠狠地顶进了穴口,前端挤进去一小半,残忍地把窄小的穴口给扩开。
俞南枝腰身剧烈颤抖了一下,手肘支在地上已经被硌红了,清冷公子觉得大脑都在震颤,他身体僵硬,可是后穴却异常柔软,咬着那一小半龟头颇有些恋恋不舍的意味,一张一合地之间倒是又吸进去了不少。
楚濯深掰着俞南枝的两瓣臀,被里面的嘬吮吸到额角冒汗。
“呵…”
“真不愧是能吸引到陛下的人!”
楚濯深冷笑,按住俞南枝的腰把性器继续往里捅,可是俞南枝的后穴虽说柔软,但又十分紧致,这半个龟头似乎已经是极限了,再也不能往前推进半步。
“楚濯深…你别、先…呜先出去!”
感受到后穴里的性器又往前推了几分,俞南枝连大腿都开始抖了,手肘摁在地上拖动着身体往前爬。
他不知道楚濯深为什么会扯到陛下。
清羽公子又怎么会知道他那挚友给他下了药绑在龙床上奸淫了一整夜呢?
可是他也没有功夫去想了,只能趴在地上不断地请求。
“不要…”
楚濯深忍得不行,可是偏偏又进不去,他气急败坏地在俞南枝屁股上抽了几下,“放松点,公子要把本殿的东西夹坏了!”
白软的臀肉抖动了几下,后穴夹得更紧了。
“是南枝冒犯了殿下…还、还请呜啊!”
夹着龟头的后穴又挤进来一根手指。
强行破开没有扩张的小穴还是有些艰难,楚濯深顺着被撑得满满的缝隙插进去一根手指,他也被夹得不好受,眉毛都轻轻皱了起来。
“清羽公子还不如就从了本殿,还能少吃点苦。”
楚濯深浅浅抽动着阳具,硕大的龟头在稍微软下来的肠道里逐渐深入,手指顺着龟头绕着圈撑开褶皱。
“荒谬!”
“实在是…哈!楚国太子也呜、也只会这种强迫…的事了…”
俞南枝断断续续地骂出声,可这完全不叫骂,反而会让人更加想要撕碎他这副正经的样子,蹂躏到渗出淫靡花汁。
楚濯深提起俞南枝瘫软下去的腰,胯下凶狠一挺,那柄肉刃刹时破开完全不设防的肠肉,甚至楚濯深的一根手指还插在穴里,热烫的性器就已经全部捅了进去!
“啊啊啊!!!”
俞南枝惨叫着拼命挣扎,手臂带动着桌子都嘭嘭地震动了好几下,可楚濯深还是死死按住俞南枝因为难受而弓起来的腰身,挺动着胯将那根尺寸惊人的性器重重没入。
太子寝殿大得离谱,但声音还是隔着门板传了出去,外面的两个小宫女被吓得差点跪到地上。
这样的声音,怎么能让人不多想。
没想到殿下真的…
门内,楚濯深咬上了俞南枝的后肩,牙齿合紧用力到撕磨出血迹。
“公子喊得小声点,宫女们还在门外候着呢。”
性器抽出,狠狠一撞!
“呃!”
俞南枝低垂在地毯上的脑袋突然抬起,被这一下深顶操到几乎失神,楚濯深这话提醒了他,门外还站着宫女。
他身为俞国的皇子,却要到其他国家辗转为质,被人多次欺辱也丝毫法反抗,甚至现在还被同为男子的楚濯深强行插进身体取乐。
多么难堪…
楚濯深并没有把俞南枝的衣服全部脱下,反倒是让那些破烂布料歪七扭八地挂在身上,让清羽公子看起来狼狈到不行,更加像是被歹人抓住玷污了一般。
楚濯深被自己的臆想刺激到浑身战栗。
他进入了俞南枝的身体!
甚至还是用他最为不耻的强逼。
楚濯深叼住俞南枝后颈上的细肉粗暴地吮吸,舐咬,吻痕咬痕层层叠叠像是烙印一般几乎覆盖了整个后背。
楚濯深手臂横在俞南枝腹前,手臂收紧将人往胯下的性器上猛贯,阳具势如破竹狠狠插入,噗嗤噗嗤彻底奸淫开清羽公子方才进一个龟头都费劲的小穴。
“呼…”
“清羽公子真是个宝贝,天生就该给男人操!”
楚濯深哪里还有体面尊贵的太子殿下的样子,说出的话粗俗耻,像是已经完全进入了强迫君子的强盗歹人角色之中了。
俞南枝急喘了好几次,喉咙中发出艰涩的哽咽。
清羽公子只觉得难受得厉害,像是有一根被火烧得滚烫的棍子捅进了他的肚子里。
俞南枝眼尾溢出点点忍耐到极致的晶莹,他从来没有这么难受过,甚至想要抱住腹部不再受到这种侵犯了,桌子被他挣扎得移动了几分,楚濯深就把俞南枝往身下狠狠一拉,粗长的性器再次全根没入,龟头甚至挤到了结肠口。
“呜!”
被吊起来绑住的手腕柔软又力,指尖颤了颤,像是想要逃离,却又被顶撞地骤然收紧。
“殿、殿下…太…太深啊!”
楚濯深捏住了俞南枝颤抖的臀肉,把人往下拽,粗喘出声,腰胯重重一抬,粗长的柱身横冲直撞,龟头生生撞开了结肠口,整个挤了进去!
“啊…哈呜呜…”
俞南枝浑身开始像是过电一般猛烈地颤,急促呼吸了好几下,哽咽声越来越可怜,越来越助,到最后是真真正正地哭了出来。
绑在桌子上的腰绳都扯得紧绷,俞南枝挣脱不开,从手腕到手背上都被勒出了一条条交的勒痕,双腿也早就没了力气,楚濯深一撞就要往下软倒,泪水流了满脸,神情可怜到了极致,生出几分脆弱来。
“哭了?”
楚濯深把俞南枝垂下去的头扭过来,就见到俞南枝死死咬住嘴唇,两只清冷淡漠的眼睛里装满了泪,低低抽泣着。
楚濯深觉得自己真是有些劣根性在的,因为看到俞南枝哭得直抖的样子,他更加兴奋了,连带着插在俞南枝肚子里的性器都硬涨了整整一圈。
楚濯深舔了舔后牙,心里想的是:
干烂他…
外面的宫女发现里面安静了一瞬,她们为俞南枝松了口气,还以为已经结束了。
突然,那些泣求变成了崩溃一般让心惊的哭喊,最开始的时候她们还能感觉到俞南枝是在尽力压低了声音的,但是到了现在,已经是完全失去神智一般只知道哭着求着了。
宫女们低着头,身形有些颤抖。
每一次服软求饶之后,她们都能听到更为凄惨的尖叫声,于是也就知道,太子殿下非但没有放过俞南枝,甚至变得更加不知节制了。
俞南枝出了一身的汗,手腕已经被磨得青青肿肿,连哭声都变得沙哑起来,楚濯深不知疲倦地逼着他射了不知几回,任凭俞南枝怎样哭骂都不停下来。
“清羽也射了好多…”
“后面紧紧咬着本殿的东西,呼…”
楚濯深这时候也到了临界,双手掐住俞南枝的腰就开始猛操猛干,甚至完全不满足仅仅奸淫肠道,而是次次都挤开结肠的小口,每次都把龟头重重撞进去,狠狠地凿!
“真会吃!呃…”
楚濯深越干越快,眼见俞南枝要瘫下去就把人猛地提起来,双臂勒住俞南枝的腰,胯上飞快颠动着狠顶,低吼声也越来越粗重,最后龟头全部都挤进结肠开合的小口,重重一顶,滚烫炙热的浓精顿时喷薄而出!
射进俞南枝身体里的快感让楚濯深爽得不行,他死死禁锢住俞南枝的下半身,不给他一丝一毫挣扎的机会,性器射着精往里顶,射进去一股就稍微拔出再狠狠操进去射得更深更重。
“啊啊——!!”
俞南枝把自己的手指都抓破了,大腿坏掉一般疯狂痉挛,眼泪也失控地狂流,俞南枝瑟瑟缩缩,那平坦的小腹被撞到凸起,整个人都被精液射到抽搐不停。
精液刚射完,俞南枝就感觉到肚子里的性器又迅速蓬勃起来了。
毕竟,处男开荤。
俞南枝被绑在桌子边上一整夜,从哭喊到低泣再到昏迷。
门外的宫女同样心惊胆战了一晚上,甚至在看到皇帝来时,她们的第一反应居然不是害怕,而是违背她们主子的命令让开了门。
楚复洲也是刚刚才知道俞南枝居然被楚濯深给掳走了。
不知为何,他感觉到眉心直跳。
走得越往里,心跳得越快。
楚复洲看到了那些被撕碎的衣服,他自然认得出那是俞南枝身上长穿的衣物。
掀开珠帘,便看到了里面的凌乱。
俞南枝手腕上已经是红肿充血得,肿得离谱,看样子是被绑了整整一夜。
而他那名义上的好儿子,阳具还插在人家后穴里,不知道射了多少回,装不住的精液糊满了股间,现在已经干成了精斑。
楚复洲双目赤红,像是愤怒到了极致一般。
“楚、濯、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