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复洲知道俞南枝说的是之前他的表白。
“濯深!”
楚复洲看到楚濯深想要用腰绳绑住俞南枝的手腕,他立刻就制止了。
“怎么,父皇是很乐意被当成替身不成?”
楚濯深嘲笑他父皇的心软,但他还是没有用上那根腰绳,而是把它扔到了床下。
楚濯深轻柔摩挲着俞南枝手腕上不甚明显的伤痕,想到了之前这双手被勒到充血红肿的惨状。
倒也不是非要把人绑起来操…
就在楚复洲的眼前,楚濯深把性器从衣袍下面掏了出来,暧昧地蹭着俞南枝的大腿、股沟。
“替身”这个词在楚复洲心里重重地扎了一下。
楚复洲稳定了心神,不肯在他儿子面前落入下风。
“绑起来没甚么意思…”
楚濯深不置可否,他正在思考怎样惩罚这情的公子。
楚濯深把俞南枝的腰给提了起来,摆成了一个方便操干的姿势。
“想必姑姑也没办法满足公子这淫荡的身子,不如今夜就让本殿和父皇一起好好伺候公子?”
楚濯深一边说着一边用性器的顶端去操俞南枝的穴口,轻轻地撞着。
俞南枝却是止不住地抖。
虽然他已经猜到了这两父子的想法,可是在听到楚濯深威胁一般的话时还是忍不住升起惧怕。
身为男子,委身于下,对于俞南枝来说已经是比艰难的事了。
可是今夜,他却要承受两个暴怒中的男人。
神经高度紧绷,身体的感觉便越发明显。
后穴的撞击越来越重,先是浅浅地操开紧闭的穴口,又是撞进去一点龟头。
“呜…”
后腰被提起,膝盖被迫跪在床上,为了保持平衡俞南枝只能撑起手臂,整个人跪趴在床上。
楚濯深盯着那处小穴痴迷地看了好一会儿,下身撞击着,逐渐将穴眼处的褶皱都撞开。
“就让父皇看着公子被操开怎么样?”
楚濯深狠狠锢住俞南枝的腰肢,同时胯下悍然一挺!
“哈!啊啊!!”
俞南枝惨叫一声,这突然传来的痛感已经让他没办法支起身子了,那两条弯曲的手臂还保持着撑起的姿势,可脑袋却重重地砸到床铺上。
身体被突然贯穿,没有任何进入时该有的循序渐进,龟头刚刚捅开穴眼就全部都操了进去,柱身狠厉地挤压过颤抖的肠肉,砰地一声像是要操穿柔软的肠道,连同腹腔的内
脏都一并凌虐。
“哈…呜!呜呜…”
刚被进入就哭出了声。
可能是太过紧张,也可能是受不住这样的粗暴,反正是哭了出来,眼泪珠子啪嗒啪嗒地滴在了床单上。
被这样粗鲁地操进身体,俞南枝连瘫倒在床上都觉得困难,他用抖得厉害的双臂撑起上半身,连脊背都难受到弓起来,像是想要把自己蜷缩起来。
“呃啊…”
手指陷入被褥之中,俞南枝把自己的下唇咬出了血,他太难受了,觉得肚子都要被捅穿了。
楚濯深撕咬着俞南枝脊背上凸起来的骨头,用牙齿咬,用嘴唇磨。
“呼!”
楚濯深下身飞快地挺动了一下,刚刚全根没入的性器抽出来就是再一次的全根没入。
“啪!”
楚濯深对着俞南枝的屁股抽了一巴掌,“夹这么紧!”
俞南枝的后穴缩得紧紧的,吸力也很强,楚濯深几乎要抽不出来性器了。
他咬紧后槽牙,双手掐住俞南枝白软的臀瓣,强行把性器拔出来,胯部颠动得飞快,“噗嗤噗嗤——”一顿狂插。
楚濯深被夹得又痛又爽,畅快得不行,但还是带着羞辱意味地说道:“看来公子还是没有被操开,呼…紧得跟刚被开苞一样!”
“啊…呜呜…不、不行!呜…”
俞南枝被撞得前后颠簸,双眼都看不清楚,每一次撑起身体就又被狠操到完全瘫软,手脚都在发抖。
“呜呜…殿下…太…好深…哈、复洲…”
俞南枝哭得满脸都是口水,又是叫殿下又是喊陛下的,被操得实在受不住了就撑着发软的手臂往楚复洲那里爬。
楚濯深也不去拦着他,阳具插在俞南枝后穴里,俞南枝每往前爬一步,他就猛地操一下,一次比一次狠。
俞南枝是要去寻求楚复洲的庇护的。
就像之前那样帮他把胡作非为的楚濯深踹下去,再把他抱走。
楚濯深睨了一眼站在床下的楚复洲,随即性器往里一个深顶,“南枝,你看看,父皇硬得要把龙袍给顶穿了…”
俞南枝半睁着眼抬头,睫毛上还糊着那些混着血丝的口水。
楚复洲捏起了他的脸,单手解开自己的亵裤上的腰带。
楚复洲说:“这怨不得孤…”
这当然怪不得楚复洲,因为是俞南枝不懂得珍惜。
他们只能把俞南枝给喂饱,喂到撑,喂到吐,这样俞南枝才不会再去找别人。
刚才看着自己的儿子强暴俞南枝,楚复洲很可耻地硬了。
于是现在他也不容拒绝地把性器塞到了俞南枝的嘴里。
“唔…呜呜…”
俞南枝的眼睛是不清的,眼泪灌满了眼眶,嘴角也被撑开到极大。
楚复洲摁住了俞南枝的后脑勺,让性器插得更深了,于是俞南枝就开始眼球上翻,喉咙里都是浑浊的呜咽。
楚濯深看了看他父皇,没说什么,却把俞南枝的腰勒得更紧了,把人往自己胯下拖,用粗涨的性器去狠操俞南枝的后穴。
“嗬——”
俞南枝却突然发出一声怪调,喉咙里咕噜了一声就变成了破碎又沙哑的嗬嗬声。
楚复洲把性器操进了俞南枝的喉管里,甚至在外面都能从那憋得通红的脖颈处看到性器的粗大形状。
楚复洲和楚濯深骨子里都是占有欲强烈的人,此时被迫共同享用自然是不悦,他们明面上没有说什么,却一个被一个操得重。
被他们夹在中间的俞南枝模样很是凄惨。
“呜呜…”
俞南枝伸出手去推楚复洲,上半身失去平衡整张脸都贴在了床单上,牙齿不轻不重地刮到了楚复洲的性器。
楚复洲皱了下眉,把水淋淋的性器从俞南枝嘴巴里抽出来,顺势也爬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