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洲…好胀…”
俞南枝模样有些凄惨,只要一说话就会从嘴角流出白色精水,刚才楚复洲射的太多了。
楚复洲却像是没有听到俞南枝的带着求饶意味的拒绝,他让楚濯深勒住了俞南枝的腰,连同那双手臂一起锢住,楚复洲自己则是去掰开俞南枝的腿,肉棍试探着往俞南枝和
楚濯深的交合处里插。
“呜…呜呜好疼…”
俞南枝动不了,就直勾勾地看着楚复洲把性器强硬地塞进去一小半,俞南枝的胳膊被楚濯深禁锢住了,双腿也被大力分开,他没有办法挣扎,于是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后
穴被撑到了泛白,被撑到了几欲撕裂般没有了一丝褶皱,可是楚复洲只进去了一半。
“疼…好疼…”
“好疼…”
俞南枝没有再说“不要”,像是知道了拒绝也不会被听从一样,他只是一遍又一遍重复着自己的感觉。
要死了…
受不了了…
于是俞南枝呜呜地哭了起来,像是一个被欺负惨了的小孩子。
为什么还要继续啊,为什么不停下来啊…
真的可以全部装下吗…
好疼,真的好疼啊…
到底要什么时候才结束…
“啊啊啊!!!”
伴随着这声惨叫,俞南枝身体突然向上窜了一下,可是立刻就被楚濯深给摁了下去,重重地落到了两根性器上,窄小的后穴被迫撑开,把两根粗大的性器全部容纳了下去。
本就是被强行扩开的,这下更是严丝合缝,不留下一丝的空隙。
楚复洲和楚濯深前后抱住俞南枝,两个人都倒吸了一口气。
太爽了。
又疼又爽…
俞南枝的后穴本就是窄小的,现在却同时吃进去两根性器,论是楚复洲还是楚濯深,都被这样紧致的吸咬逼到几乎失智。
俞南枝身量比不上这对父子,他是瘦削的,像是带着一些病弱一般,皮肤也是苍白力的,青色的血管都依稀可见。
他被强壮的父子夹在中间,后穴里插入了两根非人的性器,整个人像是被串在了鸡巴上面一样,只有垂在床上的脚趾时不时痉挛一下。
真是说来可笑,针锋相对的父子二人在此时变成了最好的搭档,他们一个人勒住俞南枝的腰,一个人分开俞南枝的腿,怎样能得到最大的快感就怎么来。
俞南枝的肚子勒出了两根性器的形状,摇着头一直在哭,仅仅是插进去就受不住了。
楚复洲去亲吻俞南枝,舔去睫毛上的泪珠,“南枝乖…很快就结束了…”
楚濯深顺着俞南枝的后颈往下啄吻,舔出来或轻或重的一连串红痕,然后突然开始抽动自己插在俞南枝穴里的性器。
“呜!啊啊——!!”
俞南枝难受地后仰起脖子,叫喊声很是助。
容纳的两根性器已经让他吃不消了,更何况是这样的抽插,俞南枝觉得自己都要被撕裂了。
楚濯深低头在俞南枝露出来的细长脖颈上舔咬,双臂收紧用力,把人突然抬起,然后胯部猛地向上一抬!
“呜!”
肉眼可见的,俞南枝小腹的位置抽动了一下,他颤动了几下身体,脚趾抓紧着想要并拢双腿,又被楚复洲给大力分开,接着楚复洲也开始动作起来。
“不行…呜呜哈…不…”
俞南枝绷紧了身体,只凭借着本能想要向上逃窜,可他那点微不足道的反抗一旦实施就会被立刻镇压,一开始是楚濯深,后来是楚复洲,他们会扳住俞南枝的腿,摁住他的
脑袋,按下他的肩膀,然后开始猛烈的操干。
“南枝…”
楚复洲呢喃着,去亲去咬俞南枝的耳朵,胯下却是干得又快又急,把人抛起来又狠狠地挺起腰操进去,像是要把人贯穿。
“唔、呜…咳…”
太大了,太多了,太胀了…
俞南枝觉得已经不是肠道在被侵犯了,他们贪婪地像是要连同着他腹腔里的内脏都要一并操烂一样。
两根性器抽插时并没有什么规律可言,也不是玩双龙时最容易承受的一进一出,楚复洲和楚濯深只是抱住俞南枝狂操猛干,两个人抽插的速度都太快了,以至于变成了同时
的进出,敏感脆弱的肠道每一次都必须要承受两根肉棒的鞭挞,凌虐…
“公子,好舒服。”
楚濯深大概是干得太快活了,一直都没有说话,到这时才想起来和俞南枝调情。
“不舒服吗?”
楚濯深把下巴垫在俞南枝肩膀上,双臂抱紧了人。
楚复洲在俞南枝鼓起来的肚子上揉了几下,趁着楚濯深动静小下来开始恶劣地加强自己给俞南枝带来的感觉。
楚复洲掐住了俞南枝的大腿根,看着俞南枝失神流泪的样子,不容拒绝地再次操开了他最里面的肠道,挤开被撑得不成样子的肉壁,和他儿子的那一根肉棍抢占空间,啪啪
地往里凿。
“呃…”
俞南枝好半天才喘过来一口气,整个人都让汗给浸透了,被两个人夹在中间抱操到直打哆嗦。
俞南枝这时候也没空去想什么狼不狼狈的问题了,就连之前每次都会有的羞辱感也没有了,他涣散着一双眼,舌头不知道怎么回事地露在外面,穴里的鸡巴动一下都快要了
他半条命。
楚濯深只听到了俞南枝的呜咽声,没有听到回答,不过他也不在意,很是宽容地原谅了他对于太子殿下的不敬,甚至还赏赐给俞南枝一个吻。
俞南枝就像是一个任人摆布的娃娃,先是被两个人夹住抱操,然后又是跪趴在床上被他们分别拉住左右手臂从后面双龙猛干。
“呜呜呜…”
俞南枝哽咽着,眼泪顺着发丝浸湿了床单。
什么时候才能停下来啊…
最初强行容纳两根性器的疼痛感已经过去了,可是俞南枝并没有感觉到丝毫的缓解。
肚子要被捅破了,浑身都酸胀得不行。
楚复洲拉起俞南枝的左臂,楚濯深就摁住俞南枝的右手,他们抽插的频率也渐渐一致,同样粗长的性器一同挤进烂红的穴口,同样用力地狠狠摩擦着脆弱得不堪一击的肠
肉。
因为穴里进出的两根阳具,楚复洲去操俞南枝凸起的敏感点时楚濯深就操不到,于是他就会面色不爽地把结肠口给用力撞开,去操另一处最能让俞南枝难耐敏感的地方。
“难受…呜!难、难受…”
行了吧,该结束了吧,放过我吧…
俞南枝张嘴咬住了床单,用力到牙关发酸发疼,可是却缓解不了半分身体的感觉。
楚复洲对俞南枝说很快就会结束,可是一插进去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凶残得要把俞南枝生吞活剥。
腰肢又被提起来。
俞南枝已经恐惧了,每次这样都会是更加难以招架的激烈进入。
楚复洲摸了摸俞南枝的头发,像是在安抚一样。
“不、不行…不啊啊啊!!!”
俞南枝除了哭声再也发不出来其他的声音了。
楚复洲摁住了俞南枝的脑袋,胯下激烈地挺动,“噗嗤噗嗤…”地操干,楚濯深也不甘示弱,性器稍微退出去一点就恶狠狠地重新撞入。
俞南枝今天的样子确实是很惨,父子二人短短的心疼之后却想到了这人刚才举起剑的情模样,俞南枝是该要被惩罚的,这样还不够。
两根性器一起冲进了肠道深处…
抽出来,再次顶入!
“要射了!”
“射了!”
两道不同的声音响起。
瞬间,两根性器都暴涨起来,楚复洲和楚濯深一齐松开了精关,大量黏烫的精液顿时冲进了肠道!
“呜!啊啊啊!!!”
俞南枝手指扣住了床单,蹬着腿艰难移动了几下身体。
父子二人没有任何交流,却同时扳住了俞南枝的肩膀,把人狠狠地拽了回来!
“啊啊——”
俞南枝弓起脊背哭叫了一声,抖得越来越厉害。
楚复洲和楚濯深掰开俞南枝的大腿和臀瓣,颠着鸡巴又往穴里挤了挤,争抢着把最后的精液射进俞南枝的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