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朱梨咽下嘴里的食物,转头看向正关切看着她的老太太,随后总结道:
“所以那白光其实啥都不是?大前天晚上其实啥都没发生?大家戒严了个寂寞?”
她这一路昏迷倒是轻松,啥事不管,倒让老太太吓个半死,此时瞧着老太太神情比以前更憔悴,但让她去休息却怎么也不听。
还时不时摸摸她的头,捏捏她的脸,然后才继续说下去。
那天她一晕,李二癞子他娘就带着李二癞子穿越人群过来了。
看这情况,忙又回了铺盖找了水来,她这才在李二癞子他娘的帮助下,把人放了下来,开始用水打湿洗脸巾子擦手擦脸降温。
忙活半天,好不容易用凉水把温度降下去了,结果安心没多久,小半天功夫又烧了起来,于是又急忙降温。
就连白天也是老太太背着人,李二癞子他娘时不时沾水给朱梨擦擦,好不容易到了城里,着急忙慌看了大夫,开了药吃了,也一直不见人醒,要是她这两天再不醒,她还得在请李二癞子帮忙,推个两轮板车送朱梨去城里头开药。
当然,这次就得换一家医馆了,谁知道他们是不是庸医来着,毕竟她能动用的那么大笔银子都要花的七七八八了,人要是还不能醒,那大夫铁定是庸医没跑了!
朱梨欢乐的吃着瓜,只觉得贼下饭,稀里呼噜吃好了饭,拦住要收拾碗筷的老太太,摆手说自己收拾就好,睡了这么久,她也该活动活动,于是迅速收拾好以后又开始听故事。
小半天后,她一头黑线。
行叭,由于她又是发烧,又是昏迷,继“傻子”这一称谓,如今“易碎的瓷器”直接刷新了她的头衔,这个帽子是牢牢地扣在她头上了,摘都摘不下来的那种!
毕竟,身娇体软那是富家子的专利,他们哪见过哪个正常的农家子会三不五时的晕一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