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切涨红的脸和充血的穴指奏相反,鸡巴淋浴淫水涨大一圈。
容封野开启薄唇说的轻松:“花花,忍住声音就好了,或者你说点好听的,我射了就不干了。”
“求求你,我们回家好不好?”
容封野摇摇头,这句话显然不够好听。
“花花,你要说些刺激的,不然我射不出来。”
“说……说什么?”
“说花花想被主人干。”
容封野侧头,耳朵靠近她的朱唇等着听淫词浪语,双指尖夹住的乳头肿大两倍,一手刚好掌控的乳肉和他掌心同温,似乎要融化成扁扁的饼。
“花花……想被……”
元苘闭嘴咬着口腔内的软肉,在厕所已经够羞耻了,但……为了任务浪就浪到底。
她想得开,闭眼发出的娇声颤抖地按了加速键:“花花想被主人干。”
容枫叶站直身拉开紫色冲锋衣拉链,龟头轻戳细缝:“花花,不够啊!它还硬着呢!”
“我……我想被干”,元苘头顶冒烟,倾身环住他的脖颈,眼神可怜兮兮带着一丝怨念羞涩:“主人……插插我,用……用……”
欲火在容封野身体里放绚烂的烟花,抓住她大腿的手掌用力,凝视她的双眼充当题词器:“用鸡巴。”
“鸡巴……”
元苘的声音小到听不见。
容封野看见她念字的完美唇形喉结滑动,应了声好,龟头挤入狭窄的玉门,细长的甬道仿佛在膨胀夹住鸡巴越咬越紧。
蚀骨的舒爽让那个很骚的梦变得寡淡味,他咬肌绷紧控制本能地低吟。
粗长的鸡巴不断推进,异物烫着内壁,小穴急忙分泌淫水缓解胀痛。
容封野停在那层薄膜前,等待她的穴适应,鸡巴突破阻碍直达花心,迅速低头亲吻她的唇吞掉彼此的呻吟。
霸道的吻适当缓解破处的疼痛,元苘眉头逐渐舒展,身体化成一摊水,靠腰上有力的手臂支撑身体,呼了口气恼道:“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容封野干脆把她抱起来,托着她的翘臀一边揉一边像玩似的抬起放下。
“花花,你说的不够刺激我没射,然后你又求我操,我答应了啊!怎么是骗你。”
元苘双脚离地没有安全感,紧紧环住他的胳膊,每次颠动都会插进最深处,快感猛烈,她法控制又说不过他,生气地抓他的胳膊,隔着冲锋衣拧他结实的肱二头肌。
鼓胀的囊袋把她的屁股拍得通红,快速下落时啪啪的声响像在被人打屁股,她通身泛红,头埋进他的颈窝,磨牙泄愤地咬了口。
牙尖带来的潮湿刺痛十分刺激,容封野让她双脚落地,抽出湿哒哒的鸡巴后入收缩的贪婪小穴抽插。
元苘总觉得有细菌,不想碰马桶或者隔板,高速撞击迫使她的双脚离开原位,自主向前。
“唔……停……停啊……”
她回头,泛红的双眼像被人凌辱过,忍耐地呻吟带着哭腔,没有空气中“咕唧咕唧”的水声大。
处安放的手被容封野抓住,他更加放肆,有力的腰晃出残影操得更狠。
“嘘!花花你叫得太大声了,是不是想被人听见?”
鸡巴亦有所指顶着,提醒下面骚浪的嘴小点声。
元苘辛苦忍耐声音,临近爆发点想到紧张刺激的场面,小穴爆发水灾淹没硬挺的巨物。
容封野唇边消失:“坏花花!你只有我一个主人,只有我能干你。”
话音刚落,厕所门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