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会进行了三轮,掩盖元苘重点部位的糕点被位高者拿起吃掉,进行到第四轮,不知餍的饕餮者争先恐后,满嘴淫秽诗词。
最后两块栗子糕在元苘脚踝上,蔺百让笑着提议让美女表演节目给大家解乏。
元苘练了数日的功夫终于排上用场,她微微分开双腿,脚踝栗子纹丝不动,粉嫩的私处暴露在众人眼前,淫荡诱人。
宴会后方,隐藏在桌下右手飞速撸动,不出十秒裤裆飘出淡淡的腥臊气。
易俗座位好,正巧能看清紧闭的小穴微微张开,吐出半个沾着水渍的紫葡萄,收缩两下竟将葡萄皮完整剥下,将饱满多汁的果肉吐到宣纸上,果汁四溅晕出美图。
他半合鸦睫情欲转瞬即逝,如此景色绝佳的位置真是凑巧吗?
赵公子屁股差点和椅子分离,双手撑着桌面伸头看,双眼憋的通红像要吃人。
这个美人床上功夫一绝,绝对能让人欲仙欲死。
所有人都收到这条消息,蔺百让洞察秋毫,开口吊人胃口,不说送美人先送糕点。
文邹邹的公子向身后婢女要了根毛笔,一本正经走到元苘脚边,笔尖沾了沾宣纸上的葡萄汁,视线隐晦瞄向美人下身,扒开含羞的桃花蕊。
“二八娇娆冰月精,道旁不吝好风情。花心柔软春含露,柳骨藏蕤夜宿莺。”
他在宣纸上写诗,字湿印在元苘双腿间飞舞,润湿的毛笔尖停在肉缝前轻扫一下收尾。
听不懂的就是好诗!
赵公子啪啪鼓掌,着急结束这个磨人的环节,下一步……美人花落谁家?
男子一脸得意以为胜券在握时,易俗突然起身来到元苘身旁,垂头凝眸,声音如轻拨琴瑟:“青丝七尺长,挽出内家装;不知眠枕上,倍觉绿云香。”
他和元苘对视,桃花眼秋水横流,上扬的眼尾带着钩子:“笑蓉失新艳,莲花落故妆;两般总堪比,可似粉腮香。”
元苘移开视线,避开能让人一秒陷入春梦眼神,动了动喉咙,诗词正巧来到她脖颈。
“蝤蛴那足并,长须学凤凰;昨宵欢臂上,应惹颈边香。”
周围人好似越来越少,她胸口起伏小声吐了口气。
“和美好滋味,送语出宫商;定知郎口内,含有口甘香。”
红毯上气氛微妙,蔺百让不再转动酒杯,手背绷起一根青筋,血气倒涌浑身胀痛,从牙缝挤出低沉的笑声:“呵呵。”
“红稍一幅强,轻拦白玉光;试开胸探敢,尤比颤酥香。”
易俗不知道哪根筋搭了,视旁人大显身手。
绿香樟色清冷,赵公子瞟了易俗一眼小声嘟囔:“这颜色今日好生骚包。”
“咳唾千花酿,肌肤百和装;非口噉沉水,生得满身香。”
满场声,栗子糕不出意外落在易俗手中,他拿起脚踝上的糕点,保持男女有别,瞟了元苘一眼笑容宠溺,将栗子高放在她唇边,如同喂心爱之人将两块糕点送于她填肚子。
蔺百让开口道:“还是三王爷最懂女子心,是因府中妾侍成群?”
易俗不紧不慢回到座位,眉间露出困惑:“蔺公子怕是听了,三王府不曾有妻妾,比起蔺府……差的远。”
“未必,三王爷面如冠玉怎会缺?”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
蔺百让上扬的嘴角格外嘲弄,贫民百姓都梦想三妻四妾,他堂堂一个王爷只要一人心,假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