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苘抬手环住衡信琅的腰,脸贴着他的胸膛:“阿琅……”
久违的亲昵称呼,衡信琅手掌轻覆她后脑,她的声音依旧好听,比前几日梦里更加清晰。
“阿琅好疼。”
元苘说完被小心推开,抓着她肩膀的手焦热,触感真实,她摘下肩膀上左手,双手握住放在胸前仰头望着他。
衡信琅不再那么坦荡,有神的双眼透出愧疚,法直视她全心全意的眼眸。
他们的手相差很大,肤色一个像秋月梨肉,一个像秋月梨皮,大小相差三分之一,触感更是天壤之别,略粗糙的手怯生生地缩了下,生怕弄坏稀世珍品。
一切都是他的,他不该被原谅,但是被心爱之人这样望着他会忍不住……
他垂下眼皮,抬起手轻吻她细腻的手背,听见柔声的呼唤再一次落在手背上的吻更重,压出的红印迅速消散。
涌上来渴望不给他思索时间,等他回神唇已经贴在她唇上,喉结滑动,张开嘴含住她的两片唇瓣笨拙的吸嗦。
元苘被他抱在怀里,发麻的嘴唇像盒子里随时都会被吸走的果冻,肿胀带来刺痛和被包裹的满足。
僵硬的绛红色厚舌敲打她唇中,她微微张开嘴,厚舌礼貌探进去,粗粝的舌苔有颗温柔的心,舔抵生出痒意焦躁。
像吊在眼前的美食、穿针时遇到过粗的线、手上有倒刺却没有指甲刀。
“唔……”
唾涎越来越多,吞咽乏力。
衡信琅放开她的唇,凝望的温柔眼神比她的声音还柔,瞳孔闪着雀跃的粼光,伸手解开她腰上的名古屋带。
水扬仪式上的和服很讲究,前世他咨询专业人士选了很久,银色锦缎点缀红果和她一模一样,和服从里到外都是他送的,他送的每一样都是她。
仪式结束的那天早晨,他亲手帮她穿上繁重的和服,他想帮她盘发可是太难了,笨手笨脚弄了半天最后只能等她盘好发髻帮她戴上绢花发簪。
白色空间转换成一望垠的草地,天高风清像他们放纸鸢的那个地方。
元苘身上衣物一层层掉落,剩最后两件时大手突然扒开一侧衣领,两团梨子大小的乳球暴露在空气中,干燥的掌心像太阳覆盖淡橘色乳晕,略粗糙的指纹在乳球周围滑动。
衡信琅闭眼索吻进步飞快,师自通片刻就成了老司机,一边吻她一边揉掌中乳球,缓慢倾身。
强壮的躯体发起进攻,元苘动作迟缓坐在地上,单手撑在身后。
他的吻看似浩气实则极会磨人,湿润舌头摩擦的热意让她身体发软,椒乳起伏明显,双手抓住他睡衣领口。
衡信琅抓住机会继续向下,直到她躺在草地上退可退,张开双臂将怀中娇躯裹紧,温香软肉满怀。
两唇分开暧昧的银丝拉开猝然断裂,虎与雪貂对视暗昧气息交融。
衡信琅视线专注,扒开香肩上的白色衣物,大掌从光滑的香肩抚摸到纤细的玉臂再握住一对精巧乳球,揉捏的动作小心翼翼生怕弄坏掌中娇嫩。
淡橘色乳晕似圆形吸盘,他伸出拇指拨了下同色乳尖,像按动了她身上颤抖的开关。
大掌不断实验搓揉,元苘面红耳赤,看着他的头低下埋进她不大的椒乳间蹭,站立的乳头从他脸颊划过,被高挺的鼻梁带走弹回,炙热的口腔猝不及防含住乳头按下娇吟的按键。
“啊……嗯……阿琅不行……”
衡信琅想到贴在购物袋上便利贴,要证明自己的斗志从欲望里升起,略粗的舌苔按着珠子似的乳头缓慢上下滑,竭尽所能含住椒乳把嘴里塞得满满的,抬头反复拉伸再去爱怜另一边空虚的椒乳,吃得啧啧响。
离了他唇的乳球像被洗过晶莹剔透,清风一吹和涂了冰水一样凉,另一边又在他的口腔里热得可怕,冰火两重天,元苘身体变成春水。
衡信琅不肯放过她,两排洁白的牙齿咬住她的乳头摩擦,没一会儿又用舌尖弹,换着花样玩弄。
扫到她并拢摩擦的双腿,一只手从花户路过,炙热的气息像直射的骄阳,大掌挤进她腿间,按着白色布料强势分开美腿,渴望被触碰的花穴白收缩一场。
椒乳被吃的又红又肿,快感强烈元苘小腹卷的厉害,敏感的乳头被燥热的大掌一盖,小腹绷紧下身泛滥成灾,喘息时大掌抓住她的大腿根,打开她的左腿按在草地上。
饱满的花户暴露在衡信琅眼前,他抬手脱掉衣物露出精壮身躯,回手快速将她收回的腿打开,光明正大看她的私处。
倒三角形的细软短毛,肉缝裂开小口,他用两指拨开艳红的穴口,另一手按住阴蒂不急不躁地揉搓。
清风钻进敞开的小穴吹得肉壁发凉,他认真的视线又让那里发热,上上下下的情欲刺激里面分泌更多淫水。
“嗯……阿……琅不可以……这样……”
元苘扭动娇躯,抑制不住地呻吟带着啜泣,指尖勾到身旁的银色锦缎,强抬起身遮住他俊逸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