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警X罪犯(2 / 2)

“次鹇啊,你对古代三妻四妾有什么看法?”

“封建。”

“师晨啊,你怎么看?”

“愚昧,乖乖我只爱你一个,身心全部都是你的。”

“呵呵。”

元苘闭眼摇摇头,就怕最后大房二房都没有还得送命。

半山腰道观不大干净清幽,三人走进去才发现里面没人,退到道观外等待。

老道长从没有路的山坡上来,如履平地像会轻功,看见三人有些意外笑着招待他们。

久居道观道长思想一点都不老旧,和众人相处起来像朋友,直到他从道袍里拿出手机元苘才恍然大悟。

道长看向她指了指心口笑道:“修行,修心。”

元苘瞬间觉得这场旅行就是命运的指引,三人躺在道观唯一的闲置房间里,她睡在中间又觉得命运想她死。

师晨原本睡觉就死,今天累了一天躺在床铺上像尸体。

一只手趁机悄悄摸上元苘的腰,吓得她寒毛直立抱着被子跑到角落往墙角一堆。

三人住在道观没什么事,做做杂活、听听道长讲故事。

两个男人净化多少元苘不知道,她这个脚踩两条船的渣女快被道长的暗箭扎成刺猬了。

“若负佳人,便是欺天,欺天之罪,身死道消;佳人负卿,那便是有违天意,三界除名,永轮回。”

旅行结束元苘身心俱疲回所里上班了。

高考期间道路限行也是元苘最忙的时候,次鹇临走前元苘给了他两百块钱,能想到鼓励的话都说了,还强迫师晨也说了两句。

次鹇抬眼,蓝色眼珠被眼皮挡住一半露出下眼白:“谢谢。”

印象里元苘第一次听他说谢谢,好感度依旧没变化,时间过去半年还停留在十二。

她被他的好感pa了,一听说好感涨了感天动地。

坐地铁的时候元苘重新翻看剧情,仔仔细细不放过一个细节,工作时认真工作,休息时认真研究剧情。

下班回家耳朵有些刺痛,到卫生间开灯细看才发现原主有耳洞,她之前没注意现在肉已经长死了,不知道为什么会疼。

到主卧找出一个粉色铁盒,原来装化妆品现在装杂物,盒子里有一次性穿耳器和几样首饰。

原主当初看女明星戴耳环好看,舍不得花钱去店里打耳洞,在网上买工具自己打了两个,打完才发现没省下多少钱,耳环也是戴在别人耳朵上才好看。

元苘看了看打耳洞的工具,正坐在床上给耳垂消毒时次鹇回来了,她拿着小镜子扫了眼门口:“回来了,题难吗?”

“不难,你在做什么?”

“给耳垂涂药。”

次鹇走进来坐在床边,他从未踏进过主卧,元苘放下镜子想从他天真的脸上看出端倪。

主卧窗明几净,次鹇抬手,食指贴着她的左耳轮从高处滑到低处,三指从前后捏住她的耳垂微微拧了一下,揉捏的动作似要把耳洞重新捻开:“我也想打耳洞。”

他的手指原本同她耳垂温度一样,后来耳垂被玩得发热,热度试图温暖他的指尖。

元苘情难自己,没什么存在感的睫毛扇了扇:“喜欢就打。”

次鹇移开手侧身甩掉拖鞋,一只腿弯曲贴着床倾身靠近她:“姐姐帮我。”

元苘屁股向后挪和他拉开距离:“等考试结束我带你去店里弄。”

“不喜欢别人碰我,姐姐不是自己打的吗?”,次鹇拿出铁盒里的穿耳器放在她手中,收拢的四指指尖轻刮她的掌心:“就算留疤也是你给我的礼物。”

握紧的手指间夹着一次性穿耳器,元苘根本不会打耳洞,手从他手中挣脱:“我只会给自己弄。”

次鹇挪开两人中间的铁盒空出半臂距离:“都一样,先做什么?”

“酒精消毒。”

元苘好似躲不掉了,坐直身从铁盒里拿出酒精棉片擦拭他冰冷的耳垂。

两人靠近,只有元苘身上散发热量,对面的身体像没有温度的机器。

次鹇一直看着她的眼睛,等她的温度远离催促道:“下一步。”

元苘拿出记号棉棒在他不厚不薄的耳垂上点下一个黑点,接下来就是打耳洞了。

她撕开穿耳器的透明包装,瞟了眼说明捡起原主的记忆,按了两下枪体适应手感,拿出镜子放在次鹇眼前,穿耳器放在他耳垂上:“这样按下去就行了。”

次鹇突然握住耳边的手,单手揽住她的腰,强迫她的身体靠近自己,两个动作同时进行,半臂距离眨眼消失。

元苘惊魂未定,瞟了眼他完整的耳朵,自己怎么扎都行,给别人弄她就是很慌。

次鹇掌中的手在颤动,他瞟了眼镜子:“姐姐……”

元苘没力气回应静等下文。

次鹇握住她的手同时按住穿耳器,尖端果断刺穿皮肉。

没有声音元苘却脑补骨裂的“咔嚓”声,顺便放大黑点变成耳洞的过程和他说不出口的疼痛。

下意识扔掉镜子,皱眉凑近查看他的伤口,小心翼翼拿下遗留在耳垂上的透明塑料片。

“跟他分手吧!”

次鹇说完指尖在她后腰上随意画了一个“C”像在刻某种纹,发红的耳朵没有痛感多了颗反光的银豆。

平静的风在元苘心海里掀起波浪,从他怀里挣脱坐在床边:“另一个你自己打吧!明天还有考试,加油!”

太过明显的逃避,次鹇嘴角微动,拆开新的穿耳器,拿起床上的镜子找准位置,呼吸间耳垂多了一颗银豆豆。

他离开元苘瘫倒在床上大口呼吸,抬手摸了摸胸口:到底哪里来的违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