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手拿投资计划书，靠在椅背上，重重的叹了口气，看着齐晨勇，说道：
“计划书我再看看，你下去吧。”
齐晨勇点了点头，起身走了两步，又回头说道：
“张总，要不还是将这份计划书作废吧。”
张凡看着齐晨勇，发现齐晨勇的评分短暂的上升了一些。
张凡想了想，说道：“我再考虑考虑。”
齐晨勇还想再说什么，终究还是没有说。
评分再度下降到负0.00000009。
齐晨勇离开后，张凡将投资计划书扔到办公桌上，皱眉思索。
“齐晨勇究竟是怎么回事？”
“评分为何会出现大幅度降低，还会出现评分上下波动？”
“难道……”
张凡的目光，又落到办公桌的另一份文件上。
正是那份商业间谍递交的众余集团反调查报告。
调整了一下思绪，张凡拿起AI全智能汽车投资计划书，认真的研读起来。
几乎一整天，张凡都在研究这份计划书。
并且通过网络，查询了投资目标公司。
这是一家2018年注册的新公司，名叫双乐市方向感科技实业有限公司。
经营范围主要是人工智能开发。
2020年，该公司开始设计AI智能电动摩托，AI智能人机等项目。
其产品曾经轰动过国内科技圈。
但是水花大，却异常短暂。
2022年年初，该公司开始研发AI全智能汽车。
概念车曾经在西部车展亮相，属实惊艳了不少投资者和科技巨头。
可也就仅仅是闪了一下他们的眼睛，并没有引来大佬的投资。
之后该公司就处于一个沉寂期。
张凡又在网上查询了该公司的财报，属于不死不活的那种。
论从哪个角度看，用200亿投资这样一个企业，疑是找死。
而且200亿对于现在的非凡投资来说，关系重大。
稍不注意，就会资金链断裂，让张凡的商业小城堡，彻底土崩瓦解。
齐晨勇推荐张凡投资这样的企业，可以说是用心恶毒。
可是没理由啊！
张凡给齐晨勇的待遇，可以说是全公司最高的。
不但年薪超千万，还有公司分红，各种奖金他也是拿到手软。
为什么会这样呢？
更诡异的是。
齐晨勇推荐的这个似乎必死的投资项目，评分居然高达1.9分。
这又让张凡不得不考虑，是否要梭哈一把，完成这笔天使投资呢？
从计划书和网络上，是看不透这个公司的，张凡决定亲自前往该公司，做实地考察。
当然，张凡也想通过这次考察，去找到齐晨勇为什么要推荐投资这个项目的原因。
张凡拨通了办公室座机：
“通知齐晨勇，让他准备一下，明天上午十点，从公司出发，陪我去方向感公司，实地考察。”
秘书放下电话后，立刻通知了齐晨勇。
公司天楼，齐晨勇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齐晨勇：“白先生，张总准备实地考察方向感公司，再做投资决定。”
白俊豪：“嗯，只要他没有当场拒绝，就是好事。”
“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齐晨勇咽了口唾沫，说道：
“我不要什么好处，这件事我已经很对不起张总了。”
“我只要那份视频。”
白俊豪冷笑：“放心，只要你办妥了这件事，你在秃鹰国的那些破事，永远都不会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