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橘子道：“不至于。”

张凡道：“只要死不了就行。”

小橘子道：“有些劫难，比死更痛苦。”

小橘子说完，转身就走了。

张凡看着小橘子离去，嘟囔道：

“只要不死，就没有跨不过去的坎。”

发动赛摩，向非凡商厦狂奔而去。

来到公司时，两位警察同志已经在总裁办公室等张凡了。

一位警察说道：“张总，我们想了解一下齐晨勇的事情，请你配合。”

张凡点了点头。

警察道：“据我了解，非凡集团刚刚投资的方向感公司，出现了重大经济问题。”

“齐晨勇又是你们集团投资部的负责人。”

“请问你在这次投资出现重大问题后，有没有向齐晨勇施压？”

张凡闻言，眉头深锁道：

“警察同志，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警察道：“请如实回答我的问题。”

张凡道：“方向感公司出问题后，我第一时间就去了双乐市，了解情况。”

“出事当天，已经法联系齐晨勇了。”

“我也是今天上午才知道，齐晨勇已经自杀了。”

另一名警察飞速的记录着张凡的话。

问话的警察点了点头，继续问道：“齐晨勇在投资方向感公司前，工作情况如何？”

张凡道：“非常好。”

警察道：“就没有一点违规操作？”

“比如贪污、收礼这些情况？”

张凡道：“没有。”

“警察同志，你为什么这么问？”

“你是不是怀疑齐晨勇的自杀，与方向感200多亿资金被卷走，也有关系。”

警察道：“我们还在调查中。”

警察同志又问了张凡几个问题后，就离开了。

张凡觉得这事，越来越复杂了。

警察走后没多久，秘书就敲门来到了办公室，拿着手机，小声对张凡说道：

“张总，我有件事情想跟你汇报一下。”

张凡看了看秘书，问道：“什么事？”

秘书将自己的手机递给了张凡。

张凡拿起手机，手机里是一段不堪入目的视频。

视频内容，是一个亚洲男子和两个外国佬的出柜视频。

张凡看着视频，双目圆瞪，因为那个亚洲男子，分明就是年轻的齐晨勇。

张凡关掉了视频，问道：

“你怎么会有这视频？”

秘书脸红了一下，咬了咬红唇，说道：

“这段视频，是我的一个姐妹群里，别人分享出来的。”

“据说这段视频，在国外已经传疯了。”

“国内净网比较严，原视频传播得不是太广。”

“但在一些小圈子里，也广为流传了。”

“年轻一些的网友，基本上都知道这视频。”

“我怀疑，齐经理就是因为这个视频，才自杀的。”

张凡重重的呼出一口气，说道：“知道了，你出去吧。”

秘书走后，张凡狠狠的捶了一下桌子。

张凡感觉，齐晨勇的死，绝对没有这么简单。

齐晨勇是非凡投资的先锋大将。

这位先锋大将，论是投资策略和营销手段，都是非常出众的。

可是。

他不合常理的推荐张凡投资了方向感以后，就玩消失。

方向感也在同一时间，被卷走两百多亿。

导致方向感不但直接破产清算，还逼死了薛傲男。

随后。

齐晨勇就被人曝光了他年轻时候的不雅视频。

紧接着齐晨勇自杀。

这一切的一切，张凡都觉得，似乎是某种暗藏的力量，在对付自己。

张凡缓缓打开抽屉，目光又落到那份商业间谍的反调查报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