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贺与感觉到自己好像被人压住了,好像有一双手,不断的在他下身作乱,贺与难受的要命,他潜意识便觉得是席样在闹他,于是跟席样轻声讨饶,
“席先生……不要这样……”
接着,贺与便听到一声冷嗤,随后他整个人都好像被提了起来,被这样粗鲁对待,即便贺与已经累的不行了,也不得不缓缓睁开双眼。
这一回,对上的却不是席样古井波的眼睛,而是一双充血的凤眸。
贺与瞪大眼,身体不自主的开始生理性的抖动,他听见那人笑着,轻佻的用随身携带的折扇抵在他下面的肉缝里,然后用那把硬扇把那紫红色已经肿起来的蚌肉往旁边掀开。
“瞧瞧我的小奴才出门一趟带回来了什么?”
“哦,原来是一口被席先生用烂了的逼。”
程野也跟着贺与叫席先生,只不过好好的称呼被他叫出来显得不怎么好听,程少爷去外国留学,别的没学会,倒把英国人的阴阳怪气学了个十成十。
乡巴佬被这奇怪的语调讽刺的脸色发白,但他实在不知道怎么应对,为了哄程少爷高兴,竟也僵硬的朝着程少爷勾了勾嘴角。
哪知这下更加惹怒了这位爷,程野被气的拿起折扇就往乡下人的下边儿扇。
程野的扇骨是用上好的檀香木制成的,往前打的时候,带着一股凉风直直的往贺与的肉缝里钻,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那一扇子便结结实实的落下了,发出“啪”的一声响,过了大概半分钟,乡巴佬才回过神,他呜咽了一声,只觉得自己的逼肉像是被火烧着了,又疼又辣。
可即使被打,此时贺与却顾不得管这下边儿,他最是知道程少爷狠厉的性子,于是即便疼的蜷缩着身子也要拉住他的袖子求他,
“程少爷,您别生气。”
乡巴佬心思简单,做这一切只是害怕程野因为他跑路而惩罚他,可这样一副可怜模样落到程野眼里便是搔首弄姿的勾引。
贺与跟着他时,这不让那不行,去了一次席家,被席样肏了一回便学会了摇尾乞怜,引诱讨好。
越想,程少爷心中便越是咽不下这口气,他突然将人压到床上,快速的扒了自己的裤子,把底裤胡乱的揉成一团,塞进贺与的嘴里,
“被人肏烂了的奴才,有什么资格说话,我程野待你不好?偏要跑到席样那里挨肏,”
问完这句之后,程少爷敏锐的察觉到了自己语气当中的抱怨与不瑟,他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然后再睁开,又恢复到了之前高高在上的姿态,他上上下下将贺与打量了个遍,最后抬起眼,轻蔑的评价了一句
“真是贱货。”
贺与被羞辱的全身泛红,程野堵住他嘴的布料上还残留着些咸腥的味道,他难过的想为自己辩解,可最后只剩下一声声模糊的呜咽。
程野抓起他的头发,让那双眼睛正对上自己,
“等我艹进这个洞,你便知道我跟席样到底谁好。”
再一次粗暴的将贺与推到床上,程野这回甚至还用自己的裤子把乡巴佬的手给绑了起来,等这一切都做完了,他才再次看向那已经红肿的不成样子的骚逼。
程野将人偷回来的时候,这个地方便已经肿了,阴蒂摸起来都是硬硬的,紫红色的阴唇也被玩弄成红糜的颜色,最开始他只以为贺与这处天生就是如此,
可当他的手指只不过是触碰那地方两下,骚红惹的洞口便阖动着,有一搭没一搭的朝外喷出骚汁,之后他开始更加过份的玩弄,正在睡觉的乡巴佬的整个身体也随之绷紧,呈现出一种马上就要高潮的姿态,可最后结果却是,那个洞口只能慢吞吞吐出来的一点儿清液,
这副模样,明显就是被弄的太厉害,没有多余的汁水再往出流了。
想到这儿,程野毫不怜惜的将两指并拢,在乡巴佬乞求的眼神下,把那两根手指捅了进去。
“呜呜呜……”
被完全堵住嘴巴的男人哭出了声,他的双腿乱踢,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抗拒的姿态,
程野用空出的一只手扇在男人的蜜色大奶上,男人被打懵了,他泪眼朦胧的看着程野,程野也毫不退让的再次扬起手,狠狠的往他最为敏感的乳粒上面抽,
“骚货,席样碰得,我就碰不得?别忘了,谁是你的主子!”
说完,便将手指狠狠的往里面桶,捅到稍微靠里这才发现了一丝不对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