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么淫荡,您太太知道吗?”
贺与说不出来话,当然,程少爷也不需要他说话,
“她应该是不知道的,不然也不会嫁给您啊,也幸好她还没嫁给您,要是新婚之夜,您流的水比她流的还多又该怎么办?她不得连夜去镇上给您买一片布垫着,毕竟她可不像我,还有根能帮您止水的鸡巴。”
程野学着贺与平时求饶时您您您的叫,木讷的男人对此毫招架之力,并且他又是被程野从后往前搂着的,这就导致他的手压根儿捂不上程野的嘴,于是只能白着一张脸任他说。
等程少爷恶毒的话落下最后一句,贺与更是直接崩溃的哭了,他卑微的乞求着程野,
“您别说了,不要再说了……”
程野冷眼瞧着,时不时便将鸡巴捅进去些,然后在被包裹住的时候往往又坏心眼的抽出来,等人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没有力气反抗时,这才慢悠悠的将人完全抱住,然后把硕大的东西尽数捅进里面。
没想到一进去里面像发了大水似的,甬道里的骚肉更是将他的鸡巴紧紧裹着,生怕他再退出去。
这比程野想象中的还要淫荡的多,他慢悠悠的抽动两下便停了,接着捏起乡巴佬的下巴,神情凶恶的不得了,
“骚货是不是在哄骗老子?你他妈是不是已经被席样奸过了!”
“没有……我没有……您知道的,”
说到这里,贺与便没再说下去,程少爷却像是失了忆,
“知道什么?”
刚才程野故意不进来,乡巴佬淫荡的小穴便已经痒的受不了了,他悲哀的发现自己在哭的时候,竟然还分出一丝心神在期待着程野能用大肉棒捅进来,后来被进入之后,他也并没有多少抵御的心思,甚至在程野停下抽插的时候,他还自己轻轻动了动,最后还是程野察觉到了,冷哼一声制止了他那淫荡又失控的举动,
“是您自己肏破了我的处女膜,我没有被席先生强奸过,您知道的……”
贺与自暴自弃的哭着说,他现在的穴里空虚的不得了,只想让程野能行行好,大发慈悲的把大肉棒往里捅一捅……
乡巴佬淫荡的心思很直接的便投射到了身体上,他的穴紧紧包裹着程野的鸡吧,肠肉在悄悄的蠕动吞咽,眼看着贺与的穴越缩越紧,程野伸出手打了他的胸部一巴掌,
“真是天生的下贱骚浪货,爷满足你”
接着,肉棒不管不顾的剧烈抽插起来,龟头一直往前凿着,直到乡巴佬开始受不了的挣扎也没有一刻停下。
程野像是疯了一样,一边嘴里喘息着说一大段话去侮辱贺与,一边又大刀阔斧的开拓着,他的手更是时不时就要将乡巴佬的乳肉拍的啪啪作响,大力的揉捏着这个软的不得了的地方,很快,整片奶子都被他的大手打的通红,
“骚货!怎么会有你这么淫荡的骚货!世界上就没有比你更不要脸的了!第一次破处就缠着男人要鸡巴吃!还回什么村迎娶什么林书啊,就该留在程府张开腿给少爷肏一辈子!妈的!骚货!”
饶是贺与刚才还骚浪的想让肉棒插进来捅一捅自己,现在也被程野的疯样儿吓得不轻,他很快便颤抖着用双手撑住程野的腿,想从他的怀里爬起来,可刚爬起来一点儿,又被男人强硬的压了回去,后来甚至还被更加深入用力的肏干。
“肚子……肚子被捅穿了……太深了……太快了……”
贺与口齿不清的叫着,求饶着,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只要一有机会便想逃脱男人的鸡巴,但都一例外的以失败告终,最终乡巴佬耗尽了全部力气停下了逃离,他仰躺在男人的怀里,捂着自己肚子感受着肚子跟随者啪啪的声音起起伏伏,又害怕又恐惧,
他甚至连高潮时都没有力气了,只能哭泣着任由一股股骚水往外不住的流,
“坏掉了……坏掉了……”
乡巴佬喃喃自语,一看就是被肏的受不了了,可程野却嫌弃他娇气,嫌弃他不禁肏,
后来男人将他抱了起来,在房间里来回走着,贺与的骚水淅淅沥沥的流了一地,不知过了多久,男人将他又放到了床上,强制性的让他撑起身子,命令贺与把屁股撅起来跪趴着给他肏。
这时候的被肏坏了的乡巴佬哪里还有力气这样折腾,他支撑着身体的手脚都在颤抖,看着随时就要倒下去的样子,可男人见他倒下去,一点儿帮扶的意思都没有,反而用手掌和坚硬的肉棒去扇他的屁股,最终乡巴佬的屁股都被打肿了,他才哭着勉强支撑着摆好了跪趴的姿势,甚至还用双手紧紧抱着大腿根,固定住身体。
程野几乎半个人都压在了贺与身上,硕大的圆龟头猛地插入,贺与晃了好几下才勉勉强强的稳住身形,在十多下轮番这样激烈的肏干下,他话都说不清楚,一双狗狗眼都哭肿了,而程野终于也忍不住了,就着倒在在床上的乡巴佬就开始狂肏。
终于,随着一声低吼,全部的精液几乎都射进了贺与的逼里。
又浓又多的精液在程野退出的那一霎那便又随着乡巴佬再一次高潮时的淫液全数涌了出来,程野掰着乡巴佬的逼口看了好一会儿,最后才横跨在贺与的脖子上,将才从骚逼里面拿出来的鸡巴捅进还在高潮着抽搐的人的嘴里。
“骚货的逼好可怜,都合不上了……”
接着,他又朝着贺与笑,贺与现在很害怕他,即使浑身都没有力气,也顺从的用舌头讨好谁似得去舔他的鸡巴,等清理完了,程野将肉棒抽了出来,
“以后你的骚逼每天都会被肏成这样,直到被打上我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