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乡巴佬在自己面前露出骚屁眼,程野再也忍受不住,他就着亵裤往前顶了顶,丝绸碰到乡巴佬湿热的穴眼,整个裆部便湿透了。
原来早在刚才吞吃绳结的时候,贺与不止骚逼在流水,就连后边儿的骚洞也在不安分的分泌着肠液。
“口是心非的骚货!刚才吃绳子其实吃的很爽吧?”
程野问着,就着那股疯劲儿,狠狠的拍了拍贺与的屁股,后者则是轻轻哼了两声,抓紧自己的大腿,没有一丝一毫的辩驳,
“腿再打开点儿。”
明明程野也已经渴望的不行了,可却并不着急,只是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去捏贺与已经被绳子磨的软烂的阴蒂。
平日里小小的紫红色的肉团如今已经红肿的不成样子,直挺挺的撑开了两边儿的阴唇,淫荡的漏在外面,表面还附着晶亮的骚汁,看起来简直不能再骚浪了,程野眼睛转了转,于是便有了新主意。
他将书桌下的抽屉打开,里面并不是书本,而是贺与之前放着的针线。
刚将人掳回来时,程野整个人都处在暴怒状态,所作的一切几乎都是为了惩罚贺与,贺与身上穿的崭新的衣服在不断大力的撕毁之下很快便成了破烂,这唯一的遮蔽物甚至还被程野视作闺中情趣,
若是贺与穿上了,便成了欲拒还迎的骚货,若是他不穿,便又成了勾引人的骚狐狸,可怜的乡巴佬每天面对这些淫言浪语,都快神经衰弱了,他没有办法,只能主动张开腿给程少爷喝淫水,小逼被舔弄的酸软的不行,才求得这些针线好去缝衣裳。
原以为缝补了这些衣服,程少爷便不会再羞辱他,可没想到第二天这些刚被缝补的差不多的衣裳便被程少爷当着他的面儿扔了,从此以后,他再也没穿过衣服,赤裸着身体,日日夜夜依旧被不断的羞辱着,后来那缝衣服的针线也被搁置了,随意被丢在书桌的抽屉底下。
现在程少爷又重新找到,他将那线圈拿了出来,走到贺与跟前。
只见程野生生扯断了细线,弄了一个活扣,将那坨红肿的阴蒂栓了起来,贺与因为下面肿的太厉害,最开始还没什么感觉,后面随着细线逐渐收紧,他才开始哭叫,
“不要了……不要,老公,太紧了……下面坏掉了……”
现在的乡巴佬早知道一味的求饶不管用,所以为了让程野打消想法,甚至开始主动解决问题,提出能让程野高兴的解决方式,极力的讨好着这个施予他痛苦的罪魁祸首。
“骚货给老公打屁股……给老公玩奶子……”
乡巴佬说着,也不抱腿了,双手拢着蜜乳就开始往程野嘴边儿喂,程野假装皱了皱眉头,他便立刻紧张的要命,以为程野是嫌弃他,于是胡乱的往奶肉上捏了两把,将蜜色的奶肉捏的透红,他跪坐在床上,直起上半的身体,又小心翼翼的朝着程野的嘴边捧,
“骚货的奶子很软……老公不要嫌弃骚货……”
程野当然不嫌弃,他只是没想到才刚被轻微调教的贺与就变成了这副又乖又骚的模样,这简直太出乎他的意料。
但很快,程少爷的思绪便停了,看着近在咫尺,甚至还在不断往他嘴边靠的红褐色大奶头,他将整张脸都埋了上去。
男人高挺的鼻尖刚好卡进乡巴佬用手掌硬挤出来的乳缝中间,他像变态一样迷醉的闻着乡巴佬身上的味道,因为呼吸不畅,导致吸气的声音在这封闭空间内显得又响亮又淫靡。
男人学着婴儿咂奶的样子,用上下两个唇瓣包裹着乡巴佬的乳头,时不时便往嘴巴里吞吃一大截,明明乡巴佬的奶子里面一点儿乳汁都没有,可他就是不间断的饥渴的吮吸着,啧啧的水声更是不间断的响着,很快,男人又开始发疯,他用手将两边的乳头抓起来并拢一起往自己嘴巴里喂,好像马上就要来个人跟他争抢一样,而这时的贺与早就痛苦的用手去拍打他的肩膀了。
“您轻一点……您吸的太重了……”
乡巴佬的脸上满是泪水,可又不敢真的用力打,于是那些拍打便幻化成了足轻重的调味剂,程少爷连阻止都嫌浪费时间,只是后来他实在烦了,瞪了贺与一眼,刚才还轻轻挣扎的人便像是被定住了一般,连讨饶的话也不敢说了,下一秒,他被程野推到了床上,刚才被绳子拴住的阴蒂被猛地一拉扯,那软趴趴的阴蒂被线扯得很长,迟钝剧烈的疼痛一瞬间便上了头,
“少爷……少爷,我了……”
乡巴佬在床上助的摇头,笨拙的人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让程少爷消气,他只能忍着痛打开身体,尝试性的将自己的胯往线的方向顶,蜜色的身体颤抖着不自觉地便在空中摆弄成了诱人的模样。
程野松了口,
“你知道自己在哪里吗?”
贺与哭着认,
“不该……不该阻止少爷……”
乡巴佬连话都没有说完,便被程野打断,
“,”
他俯下身,
“你不该口是心非,骚水明明已经流了一床了,还装的跟贞操烈夫一样。”
说着,程野从背后将贺与抱了起来,他一只手将乡巴佬的两双腿都固定在空中,另一只手的手指则钻进乡巴佬的屁眼里。
他将沾满了肠液的手指故意放在贺与面前摇晃,
“我吃奶子,你爽到下面的床单都被流的骚水浸湿了,下午刚叫人开了苞,晚上欲求不满也很正常,又不是雏儿,有什么好端着的?”
程少爷表面像是在劝诫,可说完,他便随意的往乡巴佬的屁股上打了两巴掌,肥厚的臀肉被扇的啪啪作响,程野的态度随意又散漫,那态度,像是在对待一个不怎么上得了台面的小玩意儿。
再加上他刚才刻意强调了开苞,雏儿这样的词,听起来就好像,贺与是个不守妇道的浪货,没了第一次,就不值钱了。
在这样的贬低之下,贺与竟然当真觉得羞愧,他的脑袋靠在程野的肩膀上,不断啜泣着跟男人认,可男人没这么心软好糊弄,他那张漂亮的嘴里接连不断的蹦出一丝刻薄的词语,又阴阳怪气的提起了下午的事,乡巴佬听着,不断在羞愧跟痛苦中煎熬,最后直到他哭着承认自己是骚货,程野才停下来,
这时候男人又有了几分柔情的模样,他重新将乡巴佬正抱在怀里,暗示道,
“骚货就要有骚货的样子是不是?”
可怜的乡巴佬毫办法,他听懂了程少爷话里的意思,于是吃力的翘起屁股,将自己的屁眼掰的很大,对上程少爷的大鸡巴,一屁股坐了下去……
硕大的龟头进入到穴眼的一瞬间便被紧致的臀肉包裹住了,程野爽的低吼了一声,同时心里也越发怨恨席样,如果不是他突然横插一脚,这穴眼的第一次就是自己的。
心里越是嫉妒,表面上程野就显得越发大度,他的双手手掌完全包裹住贺与的肥大屁股,像没事的人一样,竟然还点评起来了
“不愧是被野男人肏过的屁股,都被开发透了,所以才这么爽。”
明明是夸奖的话,乡巴佬听后,面色却苍白了许多,可程野却装作没看到似的,接着命令道,
“再快点儿,野男人肏你的时候速度也这么慢吗?”
程野不断的提起下午的野男人,贺与心里崩溃极了,他像是自暴自弃似的,开始加快速度,臀肉将程野的大腿打的啪啪作响,他也从最开始的呜咽慢慢哭的越来越大声,终于在程少爷准备再次说话前,他哭着去捂住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