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与怀孕已经过了三个月了,之前一直不告诉他也是因为害怕他情绪激动会导致流产,三个月的孕肚虽然还不太明显,但若是仔细看,也能看出来凸起。
这个姿势尤为明显,贺与的肚子像是在往下坠一样。
程野看着眼睛一暗,而席样则是声的啧了一下。
不过很快,两人又收拾好了情绪,
“刚刚傻狗夹疼了我的舌头,作为补偿,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好不好?”
竹条没有立刻落到他的屁股上,贺与都已经是感恩戴德,听到这里,他忙不迭的点点头,却不知道自己早就已经落入席样的圈套。
阳光透过上面的老树,光影落在贺与的屁股上,现在那个屁股已经肿的不像话,红色的竹条印一道比一道深,
“这是谁的鸡巴?”
“如果再答,下一竹条就是打小骚狗的小逼了。”
桌上透明的湿痕是贺与的诞水,大面积的乳白色液体则是两人挥洒在贺与嘴巴里面的精液,只不过这有时候精液一多,贺与吃不下就会吐出来一些,而诞水则是有时候贺与猜了,两个人故意不说,只是狠狠往他屁股上打一下,以此告知他,他猜了。
被打屁股的时候,贺与的嘴里还含着鸡巴,他被打疼了,自然就将嘴巴张的更大,可两人却一点儿也不怜惜,只是将肉棒更往里捅一些,于是那些多余的诞水只能往嘴巴外面溢。
这些多余的诞水被两人刻意曲解成另外的意思,
“骚货?这么想要本少爷的鸡巴插嘴?”
说着,一根肉棒便再次插入贺与的嘴巴里面,贺与这时早就已经头昏脑胀了,他的嘴巴也在一次次的使用中变得麻木,可即使如此,他也用舌尖慢慢包裹住这跟鸡巴的马眼,接着又一路往下扫荡,好确认肉棒的形状。
贺与舔了好一会儿,没有被布料遮住的脸看起来又严肃又认真,围观的两人都脱了亵裤,见到他这副淫荡而不自知的模样,皆是呼吸一沉。
两根大肉棒在射过许多次之后,几乎又是同时一柱擎天。
“猜一猜,是谁的肉棒?”
贺与分辨不出来,他害怕自己的小逼被打,于是久久都不松开嘴里的肉棒,直到那人有些粗暴的推他,贺与这才艰难的松开自己嘴里的东西,一缕银丝粘在那人的龟头上,被牵了很长,贺与仰着头,嘴巴还维持着肉棒的形状。
那人终于再也忍受不住,对着一所知的贺与,双手疯狂撸动自己的肉棒,于是在贺与终于思考出答案,张开嘴准备出声的前一秒,嘴巴便被浓稠的精液浇灌到重新闭合。
“骚货!”
贺与听到了程野的声音,他高兴的喊,
“是程少爷!是程少爷!”
随着嘴巴的张开,口腔又重新被灌满了腥臭的精液,贺与咳嗽两声,接着又难过的摇头,
“别……别射了……我已经说了……说了是程少爷……”
那浓稠的精液甚至还浇到了他被黑布遮住的眼睛上,随着浇灌的量越来越多,就连黑布也被浸透,贺与难堪的躲避着,可随后,他的黑布被揭开,
“猜了。”
席样情的告知他,随之而来的是属于另外一个人的全部精液。
等两个人发泄完毕,贺与的脸上早就已经覆盖上了一层厚厚的半凝固的乳色液体,
程野手里拿着竹条,将人翻过来,
“小骚狗怎么还是这么笨。”
他说完,竹条便狠狠的抽在了他那娇嫩的小批上,
贺与呼吸一滞,隔了半分钟才终于想起来哭叫,他感觉身下像火烧一样疼,经此一遭,他早就已经哭的声音嘶哑,
“小逼被打烂了……好烫……好烫……”
他疼的将自己缩成一团,而两个始作俑者显然不准他抱着自己,于是有人装模做样的伸出手,用两根手指扒开他的肉批,
“程少爷果然用了狠力气,都把阴蒂打肿了。”
指责完程野,席样这才又故作爱怜的往肿的很高的小批上吹了吹,
“老公帮你舔舔就不疼了。”
说着,他甚至没顾得上贺与得回答,便一口把那可怜的小逼通通都吃进了嘴里,而程野自然不会就这样闷着吃亏,他把贺与抱到席样坐着的那个圆凳上,贺与两条腿被迫分开,站立的时候整个大腿肌肉都在打颤,而程野却扒开他的屁眼,
“席先生也把骚狗的屁股打的不轻啊,我记得里面的这道痕迹是席先生专门让小骚狗把屁眼扒开打的,难怪这么深的伤痕。”
他说着,用舌头舔了舔,用力舔开褶皱之后就放任舌头钻进里面。
贺与的前后都被舌头肏弄着,受了伤的地方又疼又痒又烧,他摇着头,手按到圆桌上,
“饶了我……饶了我……老公……席先生……程少爷……行行好……呜呜呜”
闻言,两只舌头非但没有放开,反而故意往脆弱的伤处舔,
“小骚狗怀孩子了……孩子会受不住的……会流掉的……”
贺与的脑袋昏昏沉沉,为了让自己摆脱下面两张嘴,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可他提到孩子,异于是在两人的兴奋点上横跳,
两人几乎同时用舌头重重往被竹条抽起的凸起处一碾,随后更是恶劣的用尖牙啃咬这里,于是很快,贺与就不再说话了,他的嘴巴快速的张张合合,整个身子都在胡乱抖动,
“要喷了……要喷了!!放开我!求求你们了!放开我!!”
说到最后,贺与几乎是在尖叫,而两个男人却依旧一点儿放开的意思都没有,两张嘴巴牢牢的贴在即将要出水儿的泉眼处。
两个地方一前一后喷出汁液,咕噜咕噜吞咽的声音也前后想起,两个男人早就已经心满意足,而被他们夹在中间的贺与,此时正翻着白眼,全身都在颤,生理性的泪水不断溢出,他的嘴里不间断的发出一些求饶。
“受不住……求求了……饶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