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你要是敢告诉别人,我就宰了你。”因为法杀死对方,斯卡拉姆齐的威胁也如同儿戏,这让他陷入了因为恐慌而产生的暴怒之中。
“我不会。”
且不说这种损人不利己又没道德的行为是否符合瓦莎柯的三观了,就算她的道德底线突破天际,想来她也没有自己给自己戴绿帽的癖好。
让伴侣声名狼藉、被人窥视,这是下作而耻的行为。
“不过,你一定要记得擦药啊。”瓦莎柯还是没忍住又提醒一句。
“闭嘴。”
……
此后的一个月里,斯卡拉姆齐和瓦莎柯都保持着你不作死,我也不搞你的相安事关系。
斯卡拉姆齐根本不想跟对方扯上关系,一边视她,一边又警惕地监视着瓦莎柯的一举一动。
相比之下,瓦莎柯就行为自如得多。每天朝九晚六地工作,起来早了就在公共休息室看会报纸和书籍,下班后就去集市买菜回私人办公室做饭。
在研究所碰到对方时,她还是会做出意识的悉心照料行为。不过对方会把这种体贴当做照顾还是性骚扰,她就不得而知了。
01号实验室的研究进程到一半,瓦莎柯就看着斯卡拉姆齐摇摇欲坠的模样,若不是身上连接着各种仪器,被大力拉扯着,只怕也是维持不住平衡会重重地往前摔下去。
她趁着过去给对方注射新型药剂的时间,用打湿的墨绿色毛巾给斯卡拉姆齐擦去额角的汗液。
斯卡拉姆齐只是皱了皱眉,想躲没能躲开便默默忍受了。
原本想着这家伙在大庭广众之下也不敢做得太过分才对,哪成想,这个饿中色鬼居然蹲下身,用手帕继续擦拭他膝盖及以上的透明液体,一直擦拭着慢慢往上。
“混蛋……”他颤声低骂着,浑身火热又僵硬。
直到那块湿毛巾撩起他的短裤触碰到他大腿根部的肌肤,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想要夹紧腿。
那么敏感的地方,如果被冰凉又粗糙的毛巾摩擦一下,一定会很舒服吧。
就连他自己都没发觉,那发颤的双腿微屈,竟用脚趾头用力,让自己努力抬起了臀。
这种姿势是大多数雌性动物在发情期遇到心仪雄性时会意识中做出的举动,是一种交配的邀请动作,很适合后入。
瓦莎柯也是看出斯卡拉姆齐的所求,用毛巾挤开那层濡湿的薄布,前后擦拭两下。
哈……好凉,但是也好……爽……
明明根本没有插入,却比他自己用手指抠弄还要爽。
他整个身子陷入短暂的痉挛,又很快失力地瘫软四肢,像只落入蛛网失去生机的蝴蝶,只偶尔抽动着蝶翼。
原本拿着毛巾轻轻擦拭的手顿了顿,它的主人很快又在发觉斯卡拉姆齐恢复神智后,利索地擦干净多余的液体,将毛巾收回。
深色的毛巾上,能很轻易看出上面沾满了泛白的透明液体。
她用手指沾了些黏液,在手底有些拉丝。
又放在鼻尖嗅了嗅,没什么异味。
唔,阴道分泌物正常,没有发炎或别的病症,看样子他还是有乖乖在家涂了药膏。
斯卡拉姆齐屈辱地别过头去不想看瓦莎柯的动作与表情。
呜,她把他当做什么了,居然在这种场合玩弄他的身体,还对这种肮脏的分泌物感兴趣。
为什么他杀不了她,这个可恶又恶心的家伙,居然敢如此亵渎他。
就在斯卡拉姆齐恼羞成怒却力反击时,瓦莎柯开口了,“私处清洁还算到位,白带异常,不过宫颈腺体分泌量似乎过多了,是因为排卵期到了吗?”
排卵期???
他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东西?不会说话就闭嘴。
她就这么喜欢羞辱自己吗?
今天的斯卡拉姆齐在实验之后格外虚弱。
那些认真工作的研究员没能发现异常,或者说他们根本不敢在工作之余多看那位散兵大人一眼。
若是让那位脾气向来不好的大人盯上,他们几个脑袋都不够拧。
但他们没想到的是,那位被众人敬仰又畏惧的大人,此刻正被人按在床上扒开双腿展示自己淫水泥泞的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