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莎柯用侵略性十足的目光扫视斯卡拉姆齐,“荡妇?”
他身下一紧,这具身体居然对羞辱性的话语产生了反应。
“我给您临时准备了止痒的小道具,如果不嫌弃的话,拿去用几天吧。”她拿出个食指粗细、只有两个指关节长短的粉色柱体递到斯卡拉姆齐面前。
“又是药?”斯卡拉姆齐那着那个小东西打量,实在看不出什么功效,它两端圆润,像个药丸,难道是拧开后里面有什么药粉?
瓦莎柯摸摸下巴,含混不清地说着:“直接放在身体里面就好。”
“您试试?”她好像在笑又好像和平常那样没什么表情变化。
斯卡拉姆齐也不认为这种小动作能对自己的身体造成什么损伤,隔着层被子也就厚脸皮地准备把那个小玩意塞进去。
和自己的肉穴比起来,圆柱体有点冰凉。他的阴道口也因为只插入过手指而窄小紧致,把那个小玩意推进去不是什么难事,他拿着圆柱的一端,用自己分泌的淫水润湿怼着那紧闭的小口慢慢推了进入。
像是把半截水果胡萝卜丢了进去,身体里埋着异物,很奇怪。
他狐疑地斜视对方一眼,瓦莎柯似有所感地询问:“插进去了吗?”
“哼,这药也没什么感觉。”还不如之前给的薄荷味药膏有用。
她从衣兜里拿出遥控器,斯卡拉姆齐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在瓦莎柯按下开关的那一瞬间,他便睁大眼睛法继续逞强了。
身体里,下面,有什么东西像虫子一样剧烈跳动。
“唔……不、不,不要,快停下!”
他的身体猛地弓起,脚趾蜷缩,拽紧床单。
尖声的媚叫止不住从嘴里发出,他一边说着不要,双手却死死抓住袖口没做出一点反抗的动作。
他的身体从未经受过如此剧烈的刺激,这可比手指的插动速度快多了。
同样是手指能抵达的位置,指腹只能一次又一次按压敏感点,而跳蛋却可以不间断地摆动着。
不多时,斯卡拉姆齐就张着嘴大口喘息着,再也叫喊不出准确的词汇,神色涣散,身体抽搐,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
看样子是高潮了。
瓦莎柯又按了下控制器,将跳蛋的震动频率调到最低。
这是最舒适的频率,像蚂蚁爬一般瘙痒。
绵绵密密的酥麻感加上高潮后的余韵,斯卡拉姆齐捂着腹部,露出个不知是痛苦还是享受的表情。
她趁机伸手掀开他遮挡下半身的被子。
白花花的大腿绷紧,因为得了爽,似乎想要张得更开。他脚边垂挂着黑色的短裤,圆润饱满的脚趾缩在裤腿里若隐若现。
而那臀缝间的风景更是一览余。
人偶的身体白净光洁,那种私密之处也不长毛发,他的阴茎耸立着却没有射出的迹象,但更偏下的位置,那处肥美的肉唇却不住地流淌出津液。
仅仅用女穴就能让这具淫荡的身体满足了,那根纤细白净的肉棍似乎成了男性身躯上多余的摆设。
她伸出两根手指,沾了那处湿滑的液体直接插进那张合有度的小嘴里。
两根手指外加一个跳蛋拓出的宽度还是让斯卡拉姆齐有些吃不消。
他身体僵住,身下的疼痛感让他清醒地发觉自己的身体被人用手指插入,恼羞成怒地叫骂:“你这个混蛋!下贱的东西!把你的爪子拔出来!”
他居然在外人面前露出了那副享受又迷离的淫荡表情,还被这个家伙诱骗,再一次被玩弄至高潮。不仅如此,他的身体也被对方的手指侵犯了。
“贱狗,竟敢愚弄我!唔啊……”
瓦莎柯两指夹住停下震动的跳蛋,顺着甬道的湿滑带出身体。
最后,那心有不甘的跳蛋在阴道口的猛地抵弄,引得斯卡拉姆齐蓦地失力。
“可恶……”他的身体怎么会如此下贱!
失去手指和跳蛋的插入,微张的穴口隐隐漏风,斯卡拉姆齐颤抖着竟觉失意。
终归还是想插点什么进去,才能抚慰这具浪荡不堪的身体。
方才被跳蛋震动刺激的滚烫感在身体里留下余热。
这样一个小小的东西,居然、居然这么舒服。
“喜欢吗?”瓦莎柯举着那枚跳蛋摆放在他面前。
“……”斯卡拉姆齐屈辱地别开脸。
“舒服吗?”
他咽了口唾沫,不想听她的谗言。
“拿着吧,它的电量只有48小时,电池用光了再找我更换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