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四合院中间,施惊鹤、顾星野、高武三人一排跪在那里,冷寄端着汤药一脸疑惑地路过。
施惊鹤用手肘碰碰顾星野,侧头小声道:“你小子怎么搞的,不是说了让你别告诉教主是我给你的药吗,怎么能出卖我呢?”
顾星野摇摇头,回道:“我真没说,但就算我不说,你以为他猜不到嘛,当你们教主是傻子吗”
另一边,高武也碰了碰顾星野的手臂,问道:“我们到底犯啥事了?为啥让我们跪啊?”
三人里,顾星野是作恶的人,施惊鹤是给药的帮凶,只有高武,什么都不知道,一头雾水地就被罚了跪。
顾星野回道:“老高,你没犯事,教主特别喜欢你送的糕点,他让你跪着,是想一出门就能看见你,他跟我说你是他最喜欢的手下”
“真的?嘿嘿,这我得回去告诉烟织,气死她”
高武居然真的信了顾星野的鬼话,跪着也一脸开心,顾星野昨晚可爽够了,今天也心情颇佳,俩人跪着居然还笑嘻嘻的,只有旁边的施惊鹤愁眉苦脸,被罚跪,他就没法去找孤竹了。
屋里,贺兰月烬在躺椅上揉着腰,心里咒骂着顾星野,这小兔崽子也太过分了,打不过就下春药,真是卑鄙!
最过分的是,居然让他做出那些淫荡的姿势,自己掰逼给人肏,一想起来,贺兰月烬就恨不得砍了自己的手,今天一醒来,顾星野这小畜生居然还叼着他的奶子睡得正香,要不是厄咒,非得把顾星野抽筋扒皮不可!
院外,三人正跪着,却听到屋里传出贺兰月烬冷冽的声音:“施惊鹤,滚进来”
施惊鹤一激灵,起了身,心头也没底,对顾星野道:“要是教主揍我,我就回来揍你”
说罢施惊鹤胆战心惊地去了,推开门进屋,见贺兰月烬慵懒躺在躺椅上,施惊鹤一进去就跪下了,举起三根手指道:“教主,真不怪我,天地良心,是顾星野他威胁我的!!!”
贺兰月烬淡淡注视着,也不说话,让施惊鹤心中发毛,好一会儿,贺兰月烬才开口道:“你可有避孕之药?”
一听这话,施惊鹤一抬手,掌间灵气轻涌,出现了一个小瓷瓶,他得意道:“巧了,正好有,一粒能管一个月,效果好且持久,不仅能避孕,还能缓解房事后的疲劳”
说着话,施惊鹤正想拔开瓶塞倒出一粒,却见贺兰月烬手一抓,那小瓷瓶就隔空飞了过去,贺兰月烬看着手里的瓷瓶,淡淡道:“都给我”
“教主,这可是一整瓶啊…”
“我知道,你不用跪了,出去吧,以后不许再给顾星野那些奇怪的东西”
“是、是…”
施惊鹤连忙告退,他感觉今天的贺兰月烬脾气格外好,没骂人也没打人,很是反常。
施惊鹤哪里知道,贺兰月烬是实在被折腾狠了,站起来都腿软,今天根本没有精力来揍人。
屋外,施惊鹤耀武扬威地从顾星野面前经过,装模作样道:“哎,真讨厌,教主不让我跪了呢,真想和兄弟们同甘共苦,可教主非不让,你俩好好跪吧,告辞咯”
看着施惊鹤扬长而去的背影,高武挠挠头,问道:“顾小子,你不是说教主是想看着我们才让我们跪这儿的吗,怎么让他走了?”
“对呀,因为不喜欢他,不想看着他,所以让他走,教主喜欢咱俩,所以让咱俩留下”
“这样啊…那教主的爱还挺沉重的”
高武叹息感慨,完全没意识到自己从头到尾都被顾星野给骗了,他也不多想,只说道:“喂,顾小子,你昨天那个糕点在哪儿弄的,还有吗?”
顾星野侧眸,奈道:“看在你陪我跪的份儿上,晚上我给你弄,还有其他好吃的,管够”
高武闻言一喜,伸手搂住顾星野的肩膀,憨憨道:“好兄弟!”
在赤霄神宗住着,顾星野没事的时候也会到处逛逛,这不,因为春药的事,贺兰月烬已经好几天不理他了,怎么哄都没用,他也不敢硬往上凑,怕挨揍。
赤霄神宗大殿旁的空地处,顾星野与一白袍青年大打出手,白袍青年手执灵剑,身姿轻盈,招招杀式。
顾星野也不示弱,乌黑的斩魂刃与灵剑连连碰撞,灵气迸发,步伐鬼魅隐异,正面打他有些吃力,但他不走寻常路,时躲时偷袭,又时而虚晃一招声东击西,竟也堪堪能够抵挡。
可终究是实力差距,顾星野很快扛不住了,他用斩魂刃挡着压下来的灵剑,被强大的灵力压得单膝跪在了地上,那白袍青年神色凛然淡漠,似真要杀了顾星野。
正在这时,赤霄神宗的虚棂掌门从殿里出来,大喝道:“长风,还不退下”
一听到虚棂的声音,那叫长风的白袍青年神色一惊,马上收剑起身,弯腰行礼,恭敬道:“师傅”
“长风,你怎可如此礼,这位小友是我们赤霄神宗的客人,向他道歉”
旁边,顾星野站起身扭了扭肩膀,故作一脸夸张的疼痛,告状道:“就是就是,哪有你们这样对待客人的,疼死我了”
见顾星野恶人先告状,长风很是气愤,向虚棂抱拳道:“师傅,我不知他是客人,他偷看我练功,偷艺乃是大忌,按规矩,我可以杀了他”
闻此,虚棂微微皱眉,看向顾星野,问道:“你偷看我派弟子练功?”
“谁偷看了,我路过而已”
听闻此话,长风马上还嘴道:“你路过能路过那么久,起码偷看了半个时辰!”
“什么半个时辰,你有证据吗,没证据别乱说话,这是诬陷,是诽谤,虚棂掌门你看看,你们可是修仙第一大宗,怎么能欺负我这样一个名小辈呢?”
“你、你!”
长风被气得说不出话,他确实没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