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贺兰月烬带着哭腔惊叫,身子还猛地往前倾,惊恐道:“动了,它动了…”
“什么动了?”
“后面,里面,呜…动了,嗯啊…肏到骚心了,不要,不要,不可以动,呜……”
听着美人的哭叫,顾星野停了下来,这一停下来,他感觉到美人屁股里那一根树枝阳具在抽动,速度还越来越快,且都是整根猛插,他顿时唇角一勾,继续挺腰,戏谑道:“这树倒是个好宝贝,还能动,要是能带回去就好了,可以把你吊在树上一直喷”
“啊,嗯…呜,不、不,太深了,不要,嗯啊~不可以,骚逼不要,呜呜呜…骚逼不要,受不了两根插,嗯啊…插到了插到了,不,呜……”
被两根巨物一前一后粗暴抽插,剧烈的快感从两个穴心阵阵扩散,全身酥麻燥热,美人控制不住地浪叫低泣,纤细白皙的指尖不自觉地用力下抠,在少年结实的后背上又多添了几道红痕。
美人下身,肿逼被紫红色的粗长性器反复捅干,肥嫩的阴唇外翻变形,抽出时,性器会带出一点艳红的嫩肉,接着“啪”地粗暴插回去,插得美人仰头痛吟,泪珠顺着泛红的眼尾下滑。
美人身后,浑圆丰满的臀瓣之间,褐色光滑的树枝阳具自主抽动,这没有生命的淫具树枝,可不会怜香惜玉,只狠狠往里捅,把美人的骚屁股捅得淫液喷溅,艳红的穴口肿得外翻。
平时高傲霸气的美人,此刻张着腿承受侵犯,被两根巨物折腾得惊叫哭泣,他受不了这样激烈的快感,可没有办法,逼肿了还是要被强奸,他被顶得身子上下耸动,坐在两根巨物上失控浪叫,用肿逼承受少年尽的欲望。
两个穴被狂插,粗暴的奸淫让美人痛爽交加,下身“噗嗤噗嗤”的水声此起彼伏,两个骚洞被捣得淫液泛滥,“滴答滴答”地往下掉,在树根处蓄积了一滩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
肏着美人的肿逼,顾星野舒服得不行,呼吸粗重,湿热紧致的包裹,穴肉淫荡的夹弄,还有另一边骚洞传来的挤压感,让他兴奋疯狂,爽到以复加。
顺着顾星野的视线看去,美人呜咽淫叫,声声都是可怜的哭腔,明明是个俊美成熟的男人,却骑在两根巨物上助流泪,被人肏逼肏得欲仙欲死。
他眉头微蹙,睫毛湿润,美眸泪光闪烁,眼眶发红,眼尾浮着一抹艳色,高挺的鼻尖带着一层薄汗,微微泛起光泽,显得性感至极,双颊潮红,薄唇娇艳欲滴,浪叫间,露出一点洁白整齐的贝齿,还隐约能看到粉嫩的舌尖,色情又美艳,妖冶且魅惑。
贺兰月烬本就长得俊美极了,加之情欲渲染,此刻更是美色惊人,这张极美的脸,平时都是冷冽蔑视的,眸光一向高傲不屑。
而此刻,这张脸却神情恍惚,表情骚浪,再也不见平时的霸气和凌厉,微蹙的眉头,急促的淫叫,似痛苦似享受,性感又难耐,满脸的情欲艳色,失神的潋滟眸光,活生生写着销魂二字。
美人仰头浪叫,下颌线清晰比,优美的肩颈线条,白皙突出的喉结,印着斑斑吻痕的胸膛,两颗被吸得嫣红挺立的奶头,一切都扣人心弦,活色生香,直看得少年血气上涌。
被两根狂插,美人很快就临近顶峰,逼都要被捅烂了,后穴也快插烂了,他攀着少年结实的肩膀,哭泣着哀求……
“嗯啊,啊…要到了,不,嗯…别顶了,要干坏了,呜…不要插了,星野,星野,骚逼受不了了,呜呜呜…求你,求你,停下来……”
“阿烬喜欢被干烂骚逼吗”
“呜…不要,不要被干烂骚逼,嗯啊…插疼了,不可以,啊、啊,太深了,受不住了,前面,后面都不行了了,呜呜呜…求你……”
“不要吗?可是阿烬下面不是这样说的,夹得很紧,骚逼说很想要呢”
“没有,没有…骚逼没有想要,呜呜呜…插坏了,嗯、嗯…别,啊~又弄到了,不要,会喷的会喷的,呜呜呜…骚逼会喷的,求你了不要……”
高昂而持续的快感让美人理智渐失,他甚至忘了这是在破阵,全身心沉浸在被双根狂插的激烈快感里,他感觉自己快被插死了,哭着声声哀求。
顾星野很满意贺兰月烬这种爽到失去自我的状态,他胯间“啪啪”拍打,迅猛抽插,喘着粗气,同时继续恶劣道:“骚货,水真多,逼里水多就算了,现在连骚屁股也这么会冒水,越插水越多,阿烬,你的身体已经被我玩坏了,你离不开我了”
“呜…不要,不要被玩坏,嗯啊……”
“平时只会骂我,让你凶,被肏爽了就乖了,阿烬,你就是欠肏”
“不是,嗯啊…没有欠肏,啊、啊…慢、慢些…呜呜呜,要死了……”
“说你的骚逼欠肏,说出来,说了我就饶了你,不然今天把你的两个骚洞都强奸烂”
“不…呜呜呜……”
“不说?”
少年的语气低沉而危险,说罢他下身惩罚似的粗暴猛挺,大龟头顶弄宫口,威胁的意味十足。
被肏到宫口,美人呜咽大哭,泪珠直掉,红着眼眸梨花带雨,连忙顺从道:“呜…我了我了,欠肏,我的骚逼欠肏,喜欢被你干烂,太深了…你出来,不可以碰子宫……”
美人听话地说出淫词浪语,顾星野很是满足,他知道美人的子宫有多敏感,也知道美人着实受不住,所以很少碰美人的骚子宫,且如今破阵在即,也不适合玩得太过分。
虽然现在已经足够过分了,但顾星野觉得自己还挺怜香惜玉的。
快感层层攀升,美人哭吟颤抖,双边激烈快感,几乎让他崩溃,当两边穴心同时被顶,他仰头尖叫,美眸失神呆滞,眼尾声落泪,喘息急促,却还是轻微窒息。
挺拔的腰背绷得紧紧的,胸膛上挺,挺着两颗嫣红烂熟的奶头,胸口大大起伏,浑身颤抖,下身抽搐,喷得一抖一抖的,两个骚穴都涌出大股热流,潮吹得一塌糊涂。
顾星野调整姿势,把美人转个面,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双腿大张,嫩逼还微微抽搐涌出水流,顾星野把美人高潮的嫩逼对准树枝阳具,又把自己的性器对准美人后穴,他一挺身,性器插入后穴,嫩逼“噗嗤”将树枝阳具吞入。
还在高潮又接受两根巨物奸淫,没顶两下,美人又接着高潮,两个骚洞喷得停不下来,巨物一直插,他就一直喷,喷得神智混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嗯嗯啊啊”地痴傻叫着。
强制让美人连续高潮多次,把树枝阳具浇灌得静止下来,顾星野感觉到了周围空间的震动,他加把劲,疯狂捅干美人的屁股,撞得美人下身往前耸,嫩逼被迫反复套弄树枝阳具。
美人的叫声又急促起来,满面销魂艳色,眼神呆滞,颤抖着呜咽,当美人再次潮吹的那一刻,顾星野稍稍往后,让树枝阳具从美人的身体抽出,美人崩溃高潮,肿逼抽搐,灭顶的高潮之下,竟从逼里射出一股淫水来。
顾星野就像真给小孩把尿似的,把美人下体对准树枝阳具,让美人逼里射出的淫水,准确地浇在了树枝阳具上。
被用这种姿势抱着潮吹,还被插着屁股射淫水浇树,不知道贺兰月烬清醒后想起这些事会是什么样的反应,但此刻,他暇顾及这些,他已经完全丧失理智,只知道抖着逼喷水。
最后一股淫水浇下,褐色的光滑大树寸寸消散,这蓝色结界开始震动,白光一闪,顾星野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原先的山洞,他和贺兰月烬还在那块巨石上,周围都是散乱的衣物。
但此时,昏暗的山洞明亮起来,有暖黄的光线从上方照进,顾星野抬头,用手挡了挡光,自言自语道:“真狡猾,怪不得寻不到出口,原来藏在顶上……”
再看巨石上,凌乱的衣物中,贺兰月烬闭着眼,腿间狼藉一片,两个洞都被过度使用,完全合不拢,大喇喇地流出大股精液。
顾星野将贺兰月烬搂起,高兴道:“阿烬,我们可以出去了,阿烬,阿烬……”
说话的同时,顾星野用手拍了拍贺兰月烬的脸,却不见贺兰月烬醒来,被高强度奸淫许久,贺兰月烬竟喷晕了。
看着怀里被糟蹋得满脸泪痕的美人,顾星野给美人擦了擦泪,叹息道:“这次不能全怪我,我也是为了逃出去嘛,等你醒了,下手轻点……”
顾星野在山洞里收拾一阵,换上衣服,然后抱着贺兰月烬从山洞上方的出口飞了出去,站在半山腰,他看到夕阳西下,映红了半边天。
不远处,山崖瀑布飞流千尺,形成了一个水潭,顾星野三两下飞过去,将贺兰月烬和自己扒光,跳进去洗澡。
水中,顾星野的手正插在美人逼里清洗,却见贺兰月烬幽幽启眸,他声音微微沙哑,疲惫问道:“这是哪儿……”
“阿烬,我们出来了,阵法破了”
“现在是什么时辰?”
“看天色,应该是卯时了”
“什么?卯时?”
贺兰月烬发出惊叹,他和顾星野是在初晨被抓走的,现在出来天都快黑了,那岂不是和顾星野做了整整一天?
贺兰月烬感觉全身不适,腰腿酸痛晦涩,特别是下身处,残留着饱胀感,还有些火辣辣的疼,喉咙也干哑,整个人都软踏踏的,提不起力气。
再看顾星野,正认真地清理,低着头,肩膀和后背布着可疑的红痕,高束的马尾墨发发梢湿润,微风吹过,额间两侧的一些碎发轻轻浮动,额头饱满,鼻梁高挺,唇色淡红,下巴分明,下颌线清晰流畅,少年的侧脸轮廓俊朗,俊逸又帅气,特别是那少年感的活泼气质,让人很容易心生好感。
虽然顾星野做的时候很粗暴强势,但事前事后都很温柔,只要不是贺兰月烬强行赶他,他都会好好清理爱人的身体。
似感应到贺兰月烬的视线,顾星野侧头暼眸,唇角上扬,露出几颗白齿,眼眸微弯,温柔而帅气,笑着道:“阿烬,你怎么这样看着我?”
贺兰月烬的眼神充满了疑惑和探究,问道:“你不累吗?”
“累什么?”
“今天一天……”
“你说这个呀,不累啊,要不是看你都晕了,我还可以再来”
“……”
贺兰月烬望天语,长长叹息,不明白为什么差距这么大,他都快被折腾死了,而顾星野却神清气爽精神奕奕,跟个没事儿人一样,究竟造了什么孽,遇到顾星野这种变态。
贺兰月烬发着呆,心想,会不会以前杀人太多,现在这是报应来了?
见贺兰月烬仰天叹息,顾星野凑过去亲了一口,笑嘻嘻道:“阿烬,叹什么气呀,我们逃出来了,是好事,开心点嘛”
“你也知道逃出来了,今天的事就此打住,你最好给我忘了,保持距离,离我远点”
“哇,翻脸情,阿烬,逼都还肿着呢,就开始不认人了,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一听逼肿,贺兰月烬脸一黑,想起来了自己逼肿了都还要吃两根的事情,明明可以只含树枝阳具一根的,可顾星野却死皮赖脸地强来,还在他喷到崩溃的时候,让他射淫水浇树。
就算是为了逃出淫窝,也可以不用那么淫荡激烈,两个穴都被玩烂,顾星野至少要付一半以上的责任。
想起这些,贺兰月烬就来气。
洗完澡,被抱着上了岸,贺兰月烬非要下去自己走,脚沾了地,他一把推开顾星野,没了人搂着,他竟腿一软,连站都站不住,眼看就往地上倒。
顾星野及时搂住,单手圈着贺兰月烬的腰,还打趣道:“阿烬,你的腰怎么这么细,我一只手就搂住了,你该多吃点”
“干你什么事,放开,不用你抱”
“我一放开你就得摔倒,其实你不用这样凶巴巴的吓唬我,也不用逞强,没关系的,我又不会笑话你”
顾星野心里美死了,看贺兰月烬被自己干得站都站不起来,这种成就感真是法言表。
贺兰月烬恨恨地瞪了顾星野一眼,咬牙切齿忍下杀人的欲望,当下他身体不适,等恢复一定暴揍顾星野一顿。
穿上衣服,顾星野细心地给贺兰月烬整理了衣领,又整理了墨发,贺兰月烬的头发长一些,下半截在潭中被打湿了,他便用灵力将贺兰月烬的头发烘干。
顾星野很喜欢这样照顾贺兰月烬,虽然只会得到贺兰月烬的白眼和鄙视,他依旧心中欢喜,因为贺兰月烬只习惯他一人触碰,每次和贺兰月烬产生肢体接触,他都感觉自己是特别的。
贺兰月烬扶了扶腰,顾星野自然地把手伸过去按摩,贺兰月烬也懒得阻止,毕竟按按真的会舒服不少。
贺兰月烬抬手,掌间灵气轻涌,出现一个小瓷瓶,他倒出一粒药丸仰头吞下,这药不仅避孕,还能快速缓解情事后的身体不适。
顾星野满眼好奇,问道:“阿烬,这是什么呀,看见你吃好几次了,你也没受伤啊,是恢复灵气的吗?”
“嗯”
“能给我尝尝吗”
“这有什么好尝的,滚一边儿去,我打坐恢复片刻,你守着”
贺兰月烬每次都事后翻脸不认人,又恢复了往常的冷淡,顾星野也习惯了,打又打不过,颇为奈,只得听话起身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