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贺兰月烬喘息着叫自己“哥哥”,顾星野心里快爽死了,自从恢复记忆,到现在好几年了,贺兰月烬这是第二次叫“哥哥”,就像从前失忆在小茅屋时一样。
顾星野手上揉弄美人的小逼,同时引诱问道:“阿烬乖,告诉我,为什么要帮你”
“呜…痒、好痒,骚逼要痒坏了,想要,嗯~被揉逼了,好舒服,帮帮我,哥哥…帮我…”
“那么喜欢被肏逼吗?”
“嗯…喜欢、喜欢的,哥哥,肏我…骚逼喜欢哥哥肏…呜,求你了,帮我止痒,插进来…”
俊美昳丽的男人哭着求肏,嫩逼痒得直流水,平时低沉冷冽的嗓音此刻带着哭腔可怜又勾人,还配合腿间的大手磨自己的小逼。
顾星野改变手势,两根手指插入美人的嫩逼,命令道:“自己动”
饥渴的嫩逼终于吃到东西,美人迫不及待地前后耸动身子,用嫩逼套弄那两根修长的手指,伴随着“啧啧”水声,顾星野的整只手都湿透了。
往日高冷霸气的美人被情欲捕获,竟然在野外摇着屁股饥渴吞吃,一边套弄一边低泣,甚至爽到不愿意拔出,就把两根手指夹在里面,穴肉蠕动狠狠吮吸,想把手指吞得更深些。
顾星野的手指在美人体内按压,指尖按在骚点上,轻轻摩挲,技巧性玩弄,弄得美人下身微颤,内壁直夹。
顾星野清晰地感觉到美人下面会动,会吮吸,会夹弄,手指感受着美人体内的紧致和火热,他胯间兴奋得顶起一大团。
另一边,不远处的巨石上,冷寄压着慕图图放肆亲吻,他的手插在慕图图的后穴里,正小心地扩张着,毕竟慕图图是第一次。
慕图图的胯间有精液的痕迹,他已经被冷寄用手玩射两次了,但情欲依旧浓烈,他神情恍惚喘息连连,后穴的饱胀感觉陌生又舒服。
冷寄两根手指抽插,已经把慕图图的后穴玩得柔软湿滑,慕图图抬手抱着冷寄的脖颈,随着冷寄手上的动作高吟低哼。
四唇分离,冷寄呼吸粗重,但他克制着欲望,温柔道:“图图,要是弄疼你了,一定告诉我”
慕图图理智不在,他被本能驱使,稀里糊涂地紧紧抱着冷寄,让冷寄完全法起身。
冷寄柔声哄道:“图图,先放开”
慕图图不听,只哼哼唧唧地念叨着“难受”,清澈的眸子水光氤氲,在朦胧的月色下微微反光,不安地晃漾着。
现在哄是哄不听了,冷寄直接掰开慕图图的手,为了防止慕图图乱动,冷寄将慕图图的两只手腕交叠按在腹上,另一只手快速解自己的裤腰带。
冷寄赤裸上半身,但下面穿着黑色的亵裤和长靴,他把亵裤往下一拨,胯间勃发的器物弹出来,又粗又长,微微上翘,尺寸甚是可观,比慕图图的器物大了不止一圈。
硕大的龟头抵在湿滑的后穴上,冷寄按着慕图图的手腕,低沉又温柔道:“图图,我要进来了,疼的话告诉我”
说罢冷寄一沉身,硕大的龟头瞬间没入,插入半截,穴口褶皱被全部撑平,慕图图挣扎大叫,哭着急叫道:“啊、啊…疼,呜…不要……”
毕竟是第一次,那处从没用过的地方一来就要吃这么大的东西,着实有些困难,见慕图图喊疼,冷寄赶紧停下,他忍得额间青筋微突,鼻尖微微冒汗,但还是忍着欲望,用手为慕图图撸动前端。
男根被抚慰,慕图图爽得云里雾里,身体逐渐放松,后穴也在快速适应,在慕图图前面再次射出的时候,冷寄猛地一挺,全部插了进去。
前面射精,爽得厉害,后穴被巨物侵犯到最深处,胀得发痛,痛和爽交织缠绕,慕图图身体反弓胸膛挺起,脚趾蜷紧,头颈后仰,哭着惊叫高潮,眼尾两鬓泪痕。
冷寄不敢动,他伏下身搂住慕图图,温柔道:“乖,我不动,没事的…”
初次含着又粗又长的器物,慕图图感觉后面快胀坏了,他蹙眉急喘,纤细白皙的手攀着冷寄的肩膀,呜咽道:“疼…冷寄,后面疼…呜…好大…撑坏了…”
冷寄拭去慕图图眼尾的泪痕,温柔哄道:“图图乖,我们一起等一等,过一会儿就好了,等你不疼了我再动”
冷寄在慕图图脖颈胸膛亲吻,手抚弄慕图图的男根,他忍得眸色压抑,但依旧体贴且尊重。
圆月当空,不时有云层随风飘动,遮掩住部分月光,黑夜里,光线隐约,许多物体都成为了黑暗中的剪影,树林处,一幢幢树影静静耸立,如沉默的巨人。
林中巨石上,黑色的劲装和飘逸的白衣凌乱铺散,一个纤细清秀的小美人躺在上面,他赤身裸体,呜咽哭泣,满面潮红,哼哼唧唧地抽噎着。
巨石前,站着一个冷峻青年,青年赤裸上身,肌肉精壮,亵裤下拨,露出胯间宏伟巨物,他伏身搂着哭泣的小美人,巨物插在小美人的后穴里,二人下体交融,他的手还抚弄着小美人秀气粉嫩的男根。
小美人纤细白皙的双腿抬起,圈着青年的劲腰,双手也攀着青年结实的肩膀,青年的唇舌落下,小美人配合地仰头伸长脖颈,享受着青年的触碰,白皙瑕的肌肤上点缀着斑斑红痕。
二人身体交合,但却没有动,青年眸色幽深,忍得额间冒汗,青筋微突,他试着抽插了一下,下面的小美人立马蹙眉痛吟,小美人急忙用手拍打,青年马上不动了。
突然,一个人影从圆月中闪过,那小小的剪影长发飞扬,衣裙凛冽,两只巨大的翅膀扇动,一晃而过,迅速消失在了黑暗中。
在很远的地方,几队人马正在厮杀,灵气、妖气、鬼气、魔气等,各色力量碰撞迸发,地上躺着许多血肉模糊的尸体,他们正为了宝物舍命相战。
从极之渊就像一个巨大的狩猎场,不仅是寻找宝物和猎杀灵兽,人类之间相互的残杀和抢夺同样恐怖,强则生,弱则死,所有人都知道来这里的危险,但贪婪是不可磨灭的本性。
如此危险之地,有人在黑夜中丧命,也有人趁着夜色与爱人狂欢。
大树下,贺兰月烬用小逼把顾星野的手指套弄得水光淋漓,二人配合,顾星野的手指往里插时,贺兰月烬就往后撞,饥渴的嫩逼被手指插得汁水喷溅。
“嗯…嗯…啊…好爽…要……”
听着美人销魂的淫叫,顾星野一只手搂住贺兰月烬的小腹,另一只手猛插,插得美人颤抖大叫,突然,猛插进去,指尖上勾,狠狠抠在骚点上。
“啊啊啊…啊……”
美人带着哭腔大叫,抖着屁股喷水,小逼抽搐,高冷霸气的美人被人用手就弄喷了。
快感让贺兰月烬腿软,根本站不住,顾星野搂住贺兰月烬,他低头亲了亲贺兰月烬的肩膀,眸色深沉,略凶狠道:“不玩了,马上干死你”
顾星野忍不住了,放弃了亵玩美人的心思,虽然他很享受贺兰月烬主动的感觉,但是美人太骚,勾得他下面硬到快爆炸了。
顾星野抬头望了望,看到一根特别粗的树枝,比水桶还粗几圈,完全可以承受两个人。
顾星野两根手指一指地上的衣物,灵气将凌乱的衣物裹起,他手指往上一勾,衣物就飞到了那根特别粗的树枝上。
顾星野将贺兰月烬打横抱起,脚尖轻蹬,轻盈飞身,落在树枝上。
顾星野将贺兰月烬放在衣物上,捏着贺兰月烬的脸嘱咐道:“别乱动,掉下去就打你屁股”
虽然贺兰月烬理智不在,但他修为高深,平衡性不一般,他在凌乱的衣物上不安轻扭,蹙眉低吟,但也不至于掉下去。
顾星野的衣服早已被解开,胸肌腹肌袒露遗,但并没有脱掉,他性急地蹬掉靴子,又脱了自己的亵裤。
黑色皮质的长靴落在树下发出“啪啪”两声,亵裤被随手挂在旁边的枝丫上,顾星野身披外袍,跨坐在粗壮的树枝上,身下垫着被糟蹋的红衣。
顾星野分开贺兰月烬的双腿,握住贺兰月烬的腰,用力一拖,把人拖到近前,他胯间的器物兴奋勃发,硬邦邦地竖立着,硕大的龟头抵在了泥泞的逼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