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月烬流着泪应承,目光迷离涣散,神情呆呆的,与刚才一比,乖巧了千百倍,此时的贺兰月烬脑子像一团浆糊,可能顾星野话里的“他”是谁贺兰月烬都不知道,只本能地应承讨好,因为不听话就会被插子宫。
被插着子宫质问逼迫,美人终于被驯服了,根本不敢再对着干,只呜呜咽咽地哭着道:“出去,求你了…出去……”
顾星野胯间轻轻抽插了一下,美人立马挣扎大叫,顾星野按住美人的手腕,问道:“我能亲你吗?给不给亲?”
“给,都给……”
“阿烬的骚逼给谁插?”
“你…嗯,给你……”
“我是谁?”
“呜…不要…”
“回答,说出来,不然我可动了”
顾星野厉声威胁,美人没有办法,含着泪呆呆回道:“星野,你是星野,呜…给星野插……”
“真乖,那骚子宫给谁插?”
“呜呜呜…也给星野……”
贺兰月烬哭着回道,整个人都会宫交强奸傻了,居然会这样叫“星野”,而不是“小兔崽子”。
听到了想听的话,顾星野黑了一天的脸色终于缓和下来,他伏身亲亲美人的唇,温柔道:“说了就得做到,要是再跟他卿卿我我,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罢顾星野又动起来,美人娇嫩的宫腔吸得他爽极了,很少有机会能这样宫交,他非得多做几次不可。
喷完继续宫交,贺兰月烬整个人都痴傻了,再也没有凶狠之色,只哭着声声哀求,哀求不要那么深,却还是被人狠狠强奸,被强奸得不停朝吹,逼都喷肿了。
喷得实在受不了了,痴傻的贺兰月烬居然挣扎着翻身,趴在床上,双手后伸掰开浑圆丰软的臀瓣,露出中间粉嫩泥泞的后穴,哭着含糊道:“用这里,求你了用这里…前面真的受不住了……”
顾星野可不挑,当然是直接插入美人的骚穴,他伏在美人后背上,二人身影重叠,他一边奸淫美人的骚屁股,同时还把两根手指插入美人嘴里,色情玩弄美人的嫩舌,让美人哭声都断断续续的。
顾星野埋头亲吻着美人白嫩的肩颈,执着地在美人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两根手指在美人嘴里搅出“啧啧”水声,胯间巨物抽插后穴,顶得美人前面粉嫩的男根兴奋不已。
美人腿间,嫩逼肿着,完全合不拢,过多的精液夹不住,流了满腿,不仅逼口肿,深处娇嫩的宫口也肿起外翻,子宫里也灌满了精液。
贺兰月烬房中满室旖旎,一墙之隔,冷寄和慕图图也正大汗淋漓,当然,冷寄也在房中设了结界。
再过去一间屋子,是高武和施惊鹤,高武睡着睡着打起了鼾,施惊鹤被吵醒,他一脚踹在高武身上,不悦道:“老高,吵死了”
高武挠挠屁股,翻了个身,侧睡着,这下鼾声就消失了,施惊鹤再次沉睡。
最后一间屋子,里面空空如也,郑好鬼鬼祟祟地出去了,南宫见心也不见了。
几里地外,郑好在黑暗中等了良久,一个红发男人姗姗而来,若冷寄和高武在此地,一定会惊讶地发现,这个红发男人,就是他们被随机传送出桃花源时,出来看到的那个人。
见到红发男人,郑好神色谄媚,抱拳行礼道:“周大人,好久不见”
这红发男人叫周到,是荒庭的人,很显然,郑好也是荒庭的人,只是周到是有地位的小首领,而郑好只是个足轻重的小喽啰。
周到很是冷漠,催促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郑好回道:“周大人,我找到顾星野了”
“什么时候找到的?怎么这么长一段时间没跟我联络?”
“找到许久了,只是之前我重伤在身,行动不便,分给我的人都死完了,只剩我一个人,没法与您联系,如今伤好,我寻着机会,第一时间就与您联络了,您可不知道,我废了多大劲才找到……”
郑好故作感慨地说着,装作自己很是努力,实际上呢,他不过是瞎猫碰到死耗子,巧合遇见的,还被顾星野一行人给救了,当时他受着伤,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卧底跟着了。
周到有些不耐烦,打断了郑好的诉苦,问道:“你确定是我们要找的顾星野?混沌金焰在他身上?”
“混沌金焰倒是没看见,不过他确实是叫顾星野,如假包换,这段时间我跟着他们,摸清了底细,那群人不好对付,特别是那叫贺兰月烬和冷寄的,对了,还有一条大黑龙,怕是不太好下手”
听郑好说顾星野一行人不好对付,周到微微皱眉,吩咐道:“你去确定一下,以前执行任务不是没遇到过同名找人的事,确定是要找的那个人,我再想办法动手”
“啊?我怎么确定?”
“你不是有异火吗,去试上一试,若他有混沌金焰,自然是烧不死的,若他没有,便不是我们要找的人,死了也就死了”
“周大人英明,小的回去尽快找机会试探”
郑好抱拳应承,他的异火不过是末流的异火,但异火这种东西有就不了,如今用来试探顾星野倒是正好。
周到离开,背影很快消失在浓重的夜色里,郑好迅速向木屋返回。
到了木屋附近,郑好蹑手蹑脚地靠近,突然,一柄玉箫横挡在了他面前,郑好吓得心神一惊,仔细一看,是南宫见心。
南宫见心倚墙靠着,双手抱胸,姿态慵懒,眸色充满了审视,问道:“你去干嘛了?”
郑好内心慌张,但面前一派镇定,回道:“方便去了,怎么,纯阳剑派的人还管吃喝拉撒这些闲事?”
“方便用得着这么久?”
“你管我,我闹肚子不行啊”
“哦…行”
南宫见心平静地答道,他只是觉得奇怪,郑好平时唯唯诺诺的,怎么这会儿急了?但他也没多,毕竟他也不感兴趣。
郑好推门进屋了,南宫见心睡不着,一飞身,落在了屋顶,他仰面而躺,双手枕头,望着满天星河,脑海里却满是贺兰月烬的脸。
南宫见心并不知道,因为他的故意接近,贺兰月烬承受了一场妄之灾。
贺兰月烬房中,两人人影重叠,上面那个人影快速耸动,下面那个人影崩溃哭泣,声声哭腔动人至极。
良久后,随着一声低吼,顾星野才翻身下去,再看贺兰月烬,浑身凄惨鞭痕和吻痕,下面两个洞都被肏得合不拢,张开着淌出浓白的精液,墨发散乱,满面潮红,美眸泪光闪烁,抖着身子呜咽哭泣,被强奸虐待得不成样子。
顾星野搂着贺兰月烬温柔轻拍,让贺兰月烬休息一会儿,贺兰月烬缩在顾星野怀里哭,被欺负得又美又惨。
片刻后,顾星野翻身压上,打算继续来,贺兰月烬稍稍恢复了一些理智,双手抵着顾星野的胸膛,带着哭腔道:“别,别…受不住了……”
“不行,敢跟他暧昧,今晚必须惩罚你”
“求你了,真的不行了,你说的那些事根本子虚乌有,我与他清清白白,哪有过半分暧昧?”
“他摸你头发,花前月下看萤火虫,他就是喜欢你,你还应着他!”
“没有,他不过是给我摘个草叶,没有碰过我头发,萤火虫是他向我炫耀他的功法,能驾驭飞虫,他没有喜欢我,我也从未应过他,顾星野,你别中生有,太过分了!”
贺兰月烬红着眼眸解释,说着说着还指责顾星野,但因为带着浓浓的哭腔,听起来像是撒娇,顾星野也就没计较。
听罢贺兰月烬的解释,顾星野稍有疑惑,但心情已经彻底好起来,问道:“你是说,这些都是误会?”
“嗯……”
“真的只是误会吗?你得跟我保证”
“我保证,我与南宫见心绝对清白,行了吧,求你了,快下去…”
贺兰月烬不耐烦又害怕,他怕顾星野又强来,他都快被折腾死了。
贺兰月烬如此恳求,还仔仔细细地解释,并且做了保证,顾星野再强来就有点说不过去了,顾星野翻身下去,抱着贺兰月烬蹭蹭,自个儿还委屈上了,撒娇道:“那人家是喜欢你嘛,你之前不解释,还凶我撞我,人家害怕嘛”
贺兰月烬推了推顾星野的胸膛,嫌弃斥道:“松开,别抱着我”
“不嘛,就要”
“给我滚下床去”
“又开始跟我凶了?”
“……”
贺兰月烬噤了声,因为他感觉到有一根火热坚硬的东西杵在自己身上,还威胁性地顶了顶,他害怕死了,不敢再推拒,只能任由顾星野抱着。
顾星野心想着,阿烬说没有,那就是没有,因为阿烬不屑于撒谎,但那南宫坏心明明就不对劲,一定是南宫坏心的问题!我得更加防着他,不能让他蒙蔽了阿烬!
只要贺兰月烬一肯定,顾星野就完全信任,把所有问题归结到了南宫见心身上,事实也是如此,本就是南宫见心有意为之,只是南宫见心并不知道贺兰月烬和顾星野有实际关系。
而贺兰月烬心想着,早知道就不嘴硬了,早点解释该多好,下面都被弄肿了,这小兔崽子精力也太旺盛了些,还抱那么紧,蹭什么蹭,烦死了,明天非得打死他不可!
贺兰月烬事后后悔不该嘴硬,挨了一顿打,被狂肏一宿,子宫都被射满了,结果最后还是没保住尊严,还不是哭着解释哀求。
贺兰月烬疲惫得很,困意席卷,他迷迷糊糊地后悔,可到了下一次,他一定又会嘴硬,不到最后不会服软,毕竟他的性子就是如此,一开头就求饶,那他就不是贺兰月烬了。
顾星野高兴地贴贴蹭蹭,贪婪地嗅闻着贺兰月烬的发香,当他还想来的时候,发现贺兰月烬已经睡着了,见此,顾星野也不忍心继续了。
此时,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贺兰月烬沉沉睡去,两个洞里还夹着满满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