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梦好真实,是她太想家人了吗?所以连做梦都想回到他们身边。
梦里那个男人是冷枫吗?青荷哭笑为什么要是冷枫?他们已经两清了,谁也不欠谁了。
“醒了就喝点汤,不要老是盯着屋顶,长不出花儿来的。”一个身穿一色心绿、其他半点杂色的中年妇女进了来,青荷仔细看看连耳坠、鞋子也是绿色的,想来此人必定很喜欢绿色。
青荷挣扎着要起来,试了一试,浑身没有气力,只能放弃躺平了。那妇人面表情在青荷头底下垫了一个枕头,“伤得那么重还想起来,不自量力,好好躺着吧。张嘴,喝汤。”
青荷很惜命的,乖乖张嘴喝汤,是猪肝汤,但是完全没有猪肝的腥味,只有一股清香的药草味。
那妇人自顾自的说;“喝吧,多喝点,这养血补气的,你流了那么多血,喝这个黄芪猪肝汤正好。”
一碗汤毕,青荷眼睛得大大的盯着那妇人,“你是谁?这里是哪里?”
妇人不说话,换了个碗,继续喂青荷,这回碗里装的是粥。她不说话,青荷也没有追问只是乖乖的喝粥。
看着青荷乖巧的样子,那妇人也开口了,“人家都叫我晖娘,我也不知道我是谁?这里是哪里你以后就知道了。”
青荷一直秉承的原则都是“嘴要甜”,能套近乎一定要套,“那我可以叫你晖姨吗?”
晖娘愣了一下,温柔的问道,“为什么要叫我晖姨?”
青荷甜甜的回道,“因为我觉得你很亲近呀!”总不能说我想拍你的马屁吧。
晖娘终于笑了,“是嘛!”
青荷默认她同意,“晖姨,这里是你的家吗?”
晖娘又黯然了,“不是,我已经没有家了。”
空气突然安静了,青荷不知道怎么回,早知道不多嘴了。那就它继续尴尬吧,我不觉得尴尬就不尴尬。
说不尴尬的青荷冷不丁地想起了冷枫,他也受伤了,不知道他怎么样?
说好的两清呢,为什么心里还是放不下?
青荷纠结了一下还是决定问,她还是很想知道他情况的。“晖姨,你看到我身边那个伤得很重的男人吗?浑身都是血的。”
“没有。”晖娘又恢复了面表情的样子,仿佛刚刚慈爱的一面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青荷想追问她知不知道自己受伤晕倒后发生的事情,还有是谁救了自己的,但是晖娘一声不吭的走了。
青荷不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不过,那个叫晖娘的女人,不像是坏人。
青荷觉得自己头晕晕的,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没一会儿又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