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天他出门到镇外的另一个城市看病,顺便采购一些生活用品,由於没有自己的交通工具,加上路程遥远必须外宿,等到他回来时已时隔两日。
没想到他才刚看到小镇前排几间房子的轮廓,连镇口都还没踏入,一GU浓厚的腥味已传入他的鼻腔。
他看见住在镇口的老婆婆,脑袋扁平碎裂的趴在地上,如果不是她身上那特别的民族风衣着,他根本认不出她是谁。
镇里的几个小孩像正在玩老鹰抓小J似的排成一行,却又像是做事般被罚跪在地,但论如何,被T罚过当的他们,全都身首异处,几个滚落在一旁的脑袋甚至还圆睁着眼,彷佛在控诉着自己的辜。
和他家隔着一条街的酗酒大叔则躺在地上,双手捂着遮掩不住的喉咙破口,他的老婆也倒在身旁,两人的嘴巴都张得老大,好像两条搁浅的鲤鱼。
隔壁菜贩大叔的状况也差不了多少,只是他下身光溜,下T的根j也不知去向…喔!等等…原来是躲进了他张开的嘴里。
而他喜欢的那个nV孩也倒在她父亲旁边,喉咙和脑袋同样被开了个洞,浑身h110的她,脸上居然还带着微笑。
其他镇民似乎也都Si状凄惨的倒在自家门前,老兵花了几个月才挖好的排水G0里,全都是红褐sE的血迹。
他壮了壮胆子,一边前进一边出声呼喊了几回,企图找出是否还有幸存者,但几次後便慌忙的闭上嘴巴,他不禁联想着,这一切说不定是他的父亲一手造成的。
一想到这,他忍不住寒毛直竖,立刻放轻脚步,一边警戒一边缓慢的朝住所前进。
等到确定屋内没有人以後,他便马上开始收拾行李,却在收拾的过程中,听见镇口传来一阵阵惊恐的尖叫声。
这让他顿时慌了手脚,迳自联想着外面的SaO动肯定是父亲回来了,而且又有人惨遭毒手。
他赶忙胡乱拿了一些保暖的衣服和一点食物,就急忙往门外冲去,但在经过厨房橱柜时,瞥见柜子与墙壁间露出一本夹在其中的破旧书籍。
在他六岁的时候,曾数次看过父亲独自在房间里翻阅那本古书,还神神秘秘的将书锁在一个盒子里。
有次他好奇的想靠过去看,却被狠狠的痛骂了一顿,後来他就再也没见过这本书的踪影,这次突然又出现在他眼前,他心想,书里肯定藏有什麽秘密。
此时远处传来越来越接近的脚步声,他暇再细想,一把抓起古书塞进行囊,接着退回自己房间後,再翻窗而出,一路往镇北森林奔去。
他再次回到以前躲藏过的那个树洞,打算等确定安全虞之後再做打算。
岂料才经过短短的一、两个小时,原本杳人烟的森林里,居然开始出现闪动的光束和细碎的脚步声,显然是有人在搜寻着什麽。
他慌乱得法思考,抓起行囊就直往反方向逃去,也不知道跑了多久,远处的光束和脚步声早就已经消失踪。
他这才缓下脚步,准备找个地方喘口气、休息一下时,突然感觉自己身子一轻,随即向下直坠。
顷刻间,身T几处猛然传来强烈的剧痛,紧接着後背和後脑勺感受到与地面猛力的碰撞後,他便失去了意识。
等他从昏迷中醒来,天sE已微亮,他感觉自己头昏脑胀、全身都酸痛不已,正想起身查看状况,却发现下半身法动弹。
他勉力撑起身子往下看,这才惊觉自己身上居然长了竹子,更正确的说,他的腹部、右大腿都各被一根削尖的竹子穿过,就连下T都没能幸免於难,竹尖上还能看到部分卵状物黏着在上面。
也许是终於意识到自己受了严重的伤,他开始感受到剧烈的痛楚,但除了张口哀号之外,他根本自救之力。
不过垂Si的挣扎总好过消极的等Si,他试图捞取散落的行囊,看看是否有能够使用的工具。
可是任凭他怎麽努力,身边触手可及的,只有那本从家里带出来的古书。
他可奈何的将它拾起,心想Si前至少也要知道父亲曾视如珍宝的,究竟是怎样的一本书。
没想到他吃力的将书打开,才发现里面居然全是一片空白,这令他瞬间呆若木J,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随着时间过去以及模糊的意识逐渐取代疼痛,他也明白自己的生命正在流逝,但目前的处境和古书内容的冲击,终於让他彻底崩溃。
他开始放肆的狂笑、大哭,咒骂着上帝、埋怨起上天的不公。
他明明什麽都没做,只因长相不同於常人,就要遭受世人的歧视和霸凌;他的母亲直到Si前,都是一个善良虔诚的人,最後却Si於非命;而最善待他的小镇,居然也不能幸免,所有的镇民都Si状惨烈、不得善终。
他突然回想起那些曾经霸凌过他的人,也许至今他们仍然活得好好的,但他却得承受他们这辈子都T会不到的痛苦,甚至连Si前都是这副凄惨的模样。
他妒恨着命运,妒恨着这一切,可惜他已是个将Si之人,如果能选择,能够重来一次,他不想再忍气吞声,不想再活得如此窝囊。
就在此时,他手上的古书突然冒出了一阵黑气,并且发出强烈的紫sE光芒,等到紫光淡去,一段奇异的文字慢慢的浮现在原本一片空白的书页上。
〖奉献汝之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