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除了表面上所谓的以文化为核心产品方向的公司,林栎在原世界调查了解到,“新”的另一个目标就是打压他。
说来可笑,一个背靠庞大资产的上市公司,却从它建立以来,也就是林栎八岁那年,一直不间断地打压他。
初中的他,在一次次打压下被磨掉锋芒。
全国竞赛的报名表总是在临近截止日期前,莫名其妙地丢失数据,独独少了他的那一份;
发表在学术期刊的论文受到抄袭质疑,起诉申诉让他身心俱疲,几月后胜诉的林栎站在法院门口有些力;
学校组织的考试,他的卷子总是莫名其妙丢失,原本相信他的班主任也开始逐渐用怀疑的眼光打量他……
茫然、愤怒、反抗、力,然后妥协。
那个昂扬向上的少年消失了,留下的是一个丧气的、妥协的、熬日子的透明人,盖着校服外套趴在桌子上一睡就是一下午。
“新”不想让他展露头角,那林栎就妥协,做一个普普通通安安分分的平凡人。
他将八岁之前得到的那些奖杯、证书、奖状擦擦,收到箱子里妥帖放好,然后插着口袋摇摇晃晃磕磕绊绊地水着下半生。
他觉得这样就很好,一切都按部就班地进行下去,谁也不要打破彼此之间的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