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抵是每个人类多多少少所思考过的终极命题。那么,为何这个问题会端控制我们人类数代的数人呢?很敏感很不敢去细想的一个问题,活着是为了什么?为什么要活着。每每当我凝望这几个原本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字的时候,而当它们组合在一起,就变得那么空虚,那么的可怕。
首先我们应该讨论一下生命究竟是什么?它是怎样的存在!生命这个东西很珍贵,它让我们得以以欢快的身躯见这世间美好,品世间美食,反而伴随着生命的一定就会伴随着不公平。假如一切的生命都是美好的话是不会衍生出这么多人来问这个活着的意义究竟是什么的。那么在人世间诸多不公平和诸多不顺心之事的同时,我也禁不住问自己,我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对于这个问题,法国著名的存在主义哲学家和作家加缪曾经做出过精彩的回答。那么我们就进入加缪的世界中去寻找答案。
在加缪看来,整个世界对于人来说是荒诞的、毫意义的,人的生存与命运被裹挟其中,因此也带着荒渗的特点,而人对荒诞的世界根本能为力。那么加缪的荒诞哲学思想系统展现在他的代表作《西西弗斯的神话之中。在这本著作里,加缪带着我们重温了西西弗斯这个著名的古希腊神话。神话中的西西弗斯每天都不得不把巨大的石头推向山顶,但石头又会滚落回山脚。第二天西西弗斯又得重新开始这一场永远没有尽头的、毫意义的劳动。
在加缪看来,西西弗斯的这种遭遇正是对世界的荒诞和意义的隐喻。
我们不就是这样的吗?
生命到底是什么?生命与非生命从本质上有何不同吗?物理学家埃尔温?薛定谔在《生命是什么这本小册子中这样定义生命:有生命的物体会避免变成混乱和序的状态。想想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热力学第二定律告诉我们,万物都有向着混乱和序发展的趋势。比如一个炽热的铁块,会自动的将热量传递进周围的环境中,让整个系统变得更加混乱。一滴墨水滴入一杯清水中,随着时间的流逝,这滴墨水会变得越来越混乱直至均匀地分散在整杯水中。
这时,生命的特殊性就体现出来了:生命具有极其有序的结构,进行着极其有序的生命活动,并且可以通过繁衍创造更多相似的有序个体。可以这么说:虽然我们的宇宙正在走向混乱和序,但生命却在其中发展出了极高的秩序性。宇宙的熵是在不断地增加的,而生命却在其中保持着低熵的状态。
那么生命是怎么做到这点的呢?
答案显而易见:那就是通过不断地进食。生物学上对这个过程有个专门的词汇,叫做新陈代谢。起初人们认为:生命的新陈代谢过程,目的就是和外界交换物质,并在这个过程中补充生命活动所消耗的能量。
但在薛定谔看来,生命个体内的一个碳原子和食物中的一个碳原子是一样的,生物体内的一卡路里能量和体外的一卡路里能量也是等价的。
所以,单纯的物质交换和能量获取并没有什么意义。
薛定谔认为,生物作为我们宇宙的一部分,它自身的混乱程度也有着不断增加的自然趋势。生物的每次一呼吸,每一个动作,都在产生着熵,正是这些熵将生物体一步步的带向死亡。
为了维持生存,生命必须设法持续地摄入秩序,也就是负的熵,同时排放代谢废物和废热,以这种方式将产生的熵释放回环境当中。
因此,生物进行新陈代谢最根本的目的,是摄入秩序。
也就是说,生命以负熵为食。
接下来,我们将从熵的角度重新认识我们所在的生物圈:我们的太阳是一个熵极低的存在,是地球最大的负熵来源。地球接受着来自太阳的太阳光,并将这些低熵太阳光转化为了高熵的红外线再辐射回宇宙空间。在这个过程中,植物通过光合作用汲取了其中的一部分负熵,高等动物则会通过进食获得原本存在于植物体内的负熵,而动物的排泄物虽然被大大地降解,但其中的负熵仍然有一定的余量,因此植物和微生物依然可以利用它。
所以,从根本上讲,所有的生物都是在靠着汲取负熵来维持生存,而整个生物圈其实是一个负熵“传递”的过程。
薛定谔认为:生命这种从合适环境中汲取负熵的“天赋”,与其所具有的遗传物质有着密切的关系。
虽然遗传物质和宇宙中的其他物质一样,只是一团原子而已,但这团原子本身具有极低的熵,最终可以通过复杂的物理和化学过程,生产出蛋白质等物质。
这些物质构成了一个个细胞,并十分严格地控制着各项生命活动。
其实,生命的诞生或许也与熵有关,在机缘巧合之下,有一系列特殊的化学反应发生在了一个小的范围内,不断汲取环境中的负熵,并将产生的熵排放回环境当中。这就相当于在一个小的范围内创造了一个稳定的低熵系统,也就是生命的雏形。
这么看来,生命就像是一台纯粹的机器,遵循着宇宙运行的规律。
那再仔细想想生命到底是什么。
我们仔细看看地球上我们所谓的生命论其本质,都是由活细胞构成的,能说话的不能说话的,能走路的不能走路的,天上飞的地上走的水里游的,不都是这样吗。一个个活细胞组成一个个系统,从而形成了生命。我们的细胞时刻都在发生化学反应,新旧不断交替着,使我们走着,并且活下去,这和一本推理中提到的很应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