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怀疑‘弗兰克斯’的战斗力,但凡是能够参加成年仪式的孩子,都是经过层层训练和选拔的,即便没有什么战斗经验的雏鸟,也有足够的能力掩护他们安然离开。
轰!
吼!!!
伴随着一声轰然巨响,一头酷似暴龙,但是身体结构棱角笔直硬朗,更像机械造物的黑色暴龙一头撞在堡垒上,被撞击的格纳库深深的凹陷了下去。
随后,怪异的,充满了人类似懂非懂情绪的吼声响彻云霄。
但是很快,这样的吼声变成悲鸣,或者说痛吼。
白色主体,红黄色点缀的雌狮及时出现,在叫龙彻底撞破格纳库,对内部尚未经历过真正战斗的‘弗兰克斯’造成伤害之前,如同离弦的箭矢从叫龙来的路上狂奔而来,接近时也不减速,反而奋力一跃,跳到了叫龙的背上,张开大口,巨刃一般的利齿深深刺入叫龙背后黑色甲壳缝隙中的蓝色软组织,将体型几乎是自己十余倍的叫龙带飞了出去。
轰!
体型巨大的叫龙被掀翻在地,在干燥的黄土地上激起一片灰尘。
很快,巨大的叫龙便站了起来,用力晃动着身躯,想要甩掉背后的雌狮,然而,雌狮的利爪已经死死地扣住了它的黑色金属外壳,同时摇头晃脑,用力撕扯着蓝色的软组织,黑色的血管和大块肌肉被撕扯出来,蓝色的血液被甩出。
站在演讲台上的决策者不知何时转身看向战斗的方向,虽然表情被面具所遮罩,感叹的语气却十分明显。
“何等丑陋的姿态,她又吞噬了雄蕊吗?”
又有一道人影不知何时出现在决策者身边,同为决策者之一,装扮相近,只是有些许不同,个子更高一些,轻声道:
“到底哪一边是怪物,我也分不清了。”
貌似距离很远,在看台上的托尼耳朵动了动,若有所思。
叫龙吃痛,却忽然停止了晃动。
并非已经认命不再挣扎,而是做好了更强的攻击准备。
形似暴龙的叫龙终究不是暴龙,因为暴龙不会把自己的下巴主动拆下来的。
托尼聚精会神的观察着战斗,既观察着雌狮一般的‘弗兰克斯’,也在观察着叫龙,这一头和他之前看过的并不相同。
忽然托尼的眼角余光捕捉到了小半个身影,有些意外的道:
“你怎么还没走?”
他还以为安已经和其他人一样去避难了,至于还在仪式台上的人类共同体决策者,却是也在注视着战场。
“你不也一样吗?”
安回了托尼一句,看着蓄势待发的叫龙,淡淡的,却语气十分坚定的。
“与其回去之后每天浑浑噩噩的活着,倒不如在这个难得的机会看看世界真实的样子···哪怕只是其中一部分,即便是付出生命的代价。”
就在仪式台前方不远处,叫龙背后的尾巴伸直,骤然分开,变成一个喇叭一样的环形构造,肉眼可见的某种能量从环形构造中汇聚。
叫龙低伏身体,巨大的,棱角分明,攻城锤般的下巴脱落,两侧咀嚼肌位置的板甲也向后拉开,牙齿位置的蓝色组织上下分开,耀眼的光芒在叫龙的嘴巴中闪烁。
显然,叫龙并不准备理会雌狮的骚扰,对它而言,背后的伤势很痛,但是还不致命,甚至连重伤都算不上,而它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破坏掉那些气息有些熟悉,实际上窃取了族群重要资源的卑劣仿制品,以及制造这些仿制品的异族。
雌狮也察觉到了叫龙的意图,几步助跑一跃而起,从叫龙的头顶飞过,在空中灵巧的转身落在了叫龙的面前,低伏身体,做出了正面迎击的姿态,背后黄色的长锥形尾巴绷直,同样开始积蓄能量。
说来话长,实则很快,在雌狮落地不久,叫龙口中的光芒便猛然绽放。
雌狮没有时间打断叫龙的蓄力,防御反击也应对的非常仓促,自然是不占据任何优势的,但是并没有任何躲避的想法,一动不动。
在僵持片刻之后,几道分散的能量束在移动都市的外壳上留下几条难看的疤痕,雌狮镶嵌在了移动都市的外墙中一动不动。
谈不上成功,却也不算失败,叫龙在击溃雌狮之后也消耗了之前积蓄的全部力量,并且陷入了一种僵直状态之中,好似生物出力过度的虚弱,机器高负荷运作之后的短暂瘫痪,很快就能恢复。
然而,这时候人类并没有抓住机会给叫龙致命打击,孩子们的战斗经验,还是小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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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昨天请假,一天连肝八张A3大小的画,除了吃饭和上课时间,几乎一直在画画画,晚上12点多停手,之后又在看三维课的录屏,一边复习一边实操,到两点多才睡···今天上午又是满。
这不是我想要的大学生活···
嗯,说起这个,就不得不说写生作业的扯淡,还没出去写生呢就要先交十张画,真是够够的。
PS2:哈哈哈,虽然这两天过的很累,但我还是感觉很有动力和精神的。
昨天正式和喜欢的女孩子表白了,很认真的那种,可能是因为太累了,所以神经也变粗了(其实也欲言又止了好几次,而且在说的时候,紧张的眼皮直跳),结果嘛,不好不坏吧。
额,就是没有很明确的确立关系,但是以情侣的方式相处,尝试一段时间···算是实习期?
虽然没有达到预期,但是我对这个结果还算满意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