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项文曜跑出去以后,袁萍哭背气儿过几次。实在想不通怎么自己的儿子就那么护着这个肥婆,儿子一直住校也不常回家,咋就有这些情分帮着这个婆娘来对付老娘,袁萍真的百思不得其解,若要真是这婆娘勾搭了自己的儿子走了,她就真的依靠了。
唯一的办法就是赶快给这肥婆嫁出去别继续待在这个家里。
大门嘎吱一响,袁萍顺势就瘫软在炕上。一副霜打的茄子一样唉声叹气,嘴上嘟嘟囔囔的叹道:‘’不得了了,全村都知道我儿媳妇和我儿子不清不楚的,我以后还怎么在这个村里活啊?”
“大娘,你在说我姐和你儿子啊?”狗丫一脸天真的迷瞪瞪的看着这“一摊”的袁萍。袁萍被这个不速之客吓了一愣,赶忙问:
“哪来的野丫头,没教养的东西。我说话你有你站的地儿?”
“大娘,你看看你刁蛮的。我都来不及跟您问好呢就吃上你的排头了。再说了,你说你的话跟我站在哪里有关么?”狗丫一顿输出,不仅震惊了袁萍更惊呆了衡新雪和项文曜。衡新雪是真没想到刚刚那个因为逼婚跳河的小丫头能有这般战斗力,正准备解救她于婆婆的水火之中的她也不用出手了。
袁萍一个鲤鱼打挺跳起身来就朝着狗丫脸蛋儿上捏过去。这婆婆的套路也摸清了,骂不过就动手,一会就该躺着了。衡新雪真不想跟婆婆没完没了的纠缠,这忙了一整天确实累到不行。赶快结束战斗才是正理。衡新雪顺势就向着项文曜腰上一掐给他使了使眼色。
项文曜作势开始装起了胃疼,“哎呦,哎呦”的倒在了炕上。袁萍停下准备去扭打狗丫的手。立马推开狗丫过去扶着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