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前天去算了一卦,说是你和项家男人犯冲,只要他们在,要么男的倒霉,要么就你倒霉。你看,这不就是撞你身上了嘛。”原来婆婆是来劝走的啊,那可太棒了,怕是怕衡新雪一口答应下来婆婆反而奇怪了。
衡新雪试探的问:“妈,那我还能去哪啊?呜呜呜……”衡新雪装的是被袁萍逼走,也好不留给其他人口实。
“你不是带着狗丫嘛,要么你们去她家住段时间?或是回你娘家?你嫁来那么久都没回门,要不就趁现在回去看看吧。”袁萍狡诈的说,只要她俩一走,想回来有的是说辞。既赶走两个讨厌鬼也不让村里的乡亲说自己不厚道,欺负寡妇。
“娘,你这是不想让我回来了?”衡新雪也不扭捏直接问出口。
“不不不,怎么会呢?这不是怕你犯冲受伤嘛,再说你看老二也要高考了,万一冲到他学业,你不是也对不住你男人?他唯一的弟弟都上不了学。是吧?”袁萍就怕衡新雪死赖着,低声下气的哄着她。
“那娘这是为了我好啊,可狗丫家都去县里了。我娘家也只有个老爹,老爹也找了个后娘,我回去没人容得下我。我还是不走了吧,明天去村公所跟村长要块地,在那边搭个茅棚住着,既不冲项家男人也不会被村里人留口实。”
衡新雪这招可谓打到了袁萍怕村里非议她刻薄的三寸,反正这小媳妇可不是以前那个任她摆布的人,就这么直白的赶走她势必她会闹到一村都知道。
袁萍可不能就这样让衡新雪带着狗丫去村里搭茅棚,去年村子里有老人和媳妇闹也是这样在大冷天出去搭茅棚住,没想到第二天就冷死在村公所门口,搞得村长被县里的领导不知道约谈了多少次这些尊老爱幼的美德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