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文曜虽然整个人处于失魂落魄的状态,可也算是尽心给舒兰认真梳理功课。待二人复习完后,项文曜告辞回家,衡新雪实在尴尬的紧,只好埋头做饭不去理会项文曜。
一个人走回家的途中,发现二妮边哭边擦泪的往衡新雪家方向跑去,正好撞在项文曜面前。项文曜喊住哭的够惨的二妮,温柔的问她怎么了?二妮不吭声,只是把被烫伤的手指伸出来给项文曜看。
项文曜一惊,这手指齐齐的烫伤一看就不是意外,很像是用手硬拉到热水或火里烫伤的样子。还去找什么嫂子啊,赶快送去老萧那里看看。
老萧正准备着把晚上要包饺子的物件儿收拾带到衡新雪家,托衡新雪的福,今年是老萧那么多年来第一次能吃个有家人陪伴的春节。老萧早早去县里买了最时兴的烟火,这烟火当时不允许民用,就算花了高价也只有那么小小的一筒。
看到上门来的二妮,老萧放下烟火和擀面杖面粉。赶快找出烫伤草药给二妮好好敷上,老萧都不用问是为什么就知道二妮发生了什么。对着别人的命运,可以帮,可以心疼,但是根本法插手参与。
老萧把一整盒烫伤草药都给了二妮,以后用的到的机会看样子不会少。
项文曜代二妮谢过老萧后就走了,老萧收拾收拾也带着家伙去了衡新雪家。
空荡荡的晒谷场上只留下止不住哭泣的二妮和满腹心事的项文曜,项文曜的心事就是搞不懂为什么这嫂子就能看不上他呢?虽说嫂子说过喜欢有文化的人,但是他也并不差啊,平均只上过几年学的身边人衬托下,他不就是文化人吗?
看着二妮的伤,项文曜也安慰了一下。二妮停下了哭泣,问项文曜是不是在想衡新雪?项文曜感叹眼前这个10岁的小女孩为何会如此早熟,但也并不想骗她,只是点点头。
二妮带着哭腔继续说:“你喜欢雪姐,但她不喜欢你是不是?”项文曜被戳中心事,不高兴的说了句“小屁孩啥也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