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煌听了这翻译过来的诗,不知道是衡新雪朗诵的太有感情,还是因为这首诗想起了父母的感情,自己的名字就暗含了父亲思念母亲的意思,亦或是身边的这个人也是诗中那个人。听完了便动容的不行。
项文曜也是这样,他已经被衡新雪的才华和神秘吓得愣住。而且她居然会知道贝多芬,还会知道他的诗。
“要沉静我的生命我的一切
因为只有沉静的思索我们的存在
才能完成我们共同生活的目标
要继续爱着我”
项文曜又默默的复读了这一句。就像在提醒自己或是衡新雪一样。他又深又热的眼神深深的看入衡新雪的深眸中。
而另一双深情又火辣的眼睛里印入了项文曜。
“嫂子,你能把中文抄一遍给我吗?我太喜欢了。”
这也是小事一桩,既然李思煌收留了她一晚,写个字也不算什么。
衡新雪用娟秀的小楷认认真真的把这首诗的翻译版抄写在李思煌的笔记本里。
李思煌抬着本子读了又读。
……
一大早衡新雪留下了感谢条,趁着李局和李思煌还没醒便跟保姆打了招呼先走了。
项文曜早就穿戴整齐在李家小院门口等着她,天还未亮的两人并排走着,就像告别的那晚。
衡新雪的沉默是因为来自李思煌的冲击,原以为是项文曜不够成熟不够配得上自己。可现实告诉她,配不上的人原来是自己。
而衡新雪不知道的却是项文曜越来越沉醉于对衡新雪的思念与好奇里。
“新雪,昨天有外人在。我都没来得及问你……这段时间,你有没有好好考虑考虑我们的将来?”
“外人?你说李思煌?”
“对啊,她不是外人还能是内人不成?”
“内人?”也不知道这人陷入感情里为何会如此的患得患失,项文曜说的明明是外人,可她听见的却是“内人”二字。
“你别打岔,每次我跟你认真的说你都要闪躲。”
“我没有。”
“那你现在告诉我啊,你!有!没!有!考!虑!我!们!的!将!来!”项文曜一个字一个字如在水里扔出一个个沉重的石头,砸的衡新雪心上一下一下。
不逃避了,不管自己配不配得上,将来怎么样,现在只想说的话只有这么一句:
“vrthin
vr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