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呼吸,调整着自己的情绪,跟着大汉,一步步走向伤员。其实伤员的情况真的不比那满地的尸体好。
断手的,断胳膊的,身上长长的伤口,使劲往外满血的……只有你想不到的伤势,没有你看不到的伤势,惨状真的不比抗日电视剧的悲壮。
军医们也是很有秩序,有拿着棉布给伤员清理伤口,有给伤员上药的,有给伤员包扎的……
我上前找来一块细棉布,准备找盆子装水帮着伤员清理伤口,可是发现留一个人盆,不对那个盆的水居然没更换就开始处理下一个伤员,这污染的水怎么能重复使用?
我大喝一声,端起水盆把水倒在一旁的路边,这才发现盆里的水居然是凉的,我难以置信,问道:“心里的水是凉的?哪里有热水?”
“热水,这救人要紧,哪有时间去烧热水?姑娘,在这里干啥,还不赶紧回去的。”回答我的不知道是士兵还是大夫。
“这哪里行,你们这不是救人,你们是间接杀人啊,”我环视一圈,看到他们都是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我没有多做解释,找到那天给我号脉的大夫拉到一边询问道:“大夫你们都是这样包扎伤口的吗?”
“是啊,姑娘有什么问题吗?”大夫也是莫名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