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便是不断的扇打,直到屁股和花穴都肿若烂桃,再换上鞭子细细抽打每一寸嫩肉,直到整个下身都被打得暗红发紫,淫水覆在紫红的肉臀上,残忍和糜烂。
他本就月份大了,受了这般刺激,自然而然地小产了,柳二爷一看孩子只是一个贱双儿,心中对他总算是半分情谊也了,不顾他生产后虚弱的身体和肿烂的下体,便命人将其贬为贱奴,送去了犬舍,听说没过多久就死了。
而柳十七也成了一名弃子,嫡兄妹们自不愿收他,恐触了父亲的眉头。但柳十七不甘心,他不愿步母亲的后尘,被牲畜乱奸至死,因此,今日是他最后的机会,他不论如果都必须羸得这位他名义上的表兄的欢心。
就在柳十七暗下决心的时候,脚步声已到了近前,柳十七伏在地上,从自己的双腿间望过去,正看见一双黑绵绣金边的长靴停在身后。
他心中一震,更是乘顺地露出张合的逼口,献出腥红湿软的逼肉,小阴蒂被冷风刺激的突起,如成熟的石榴籽一般,红嫩鲜腴。
眼见着长靴的主人不为所动,便要抬步离去,柳十七心中一紧。不顾身侧执鞭的教导嬷嬷,双手用力扒开臀缝,两只逼口被拉得泛白,“少爷舟车劳顿,请您用奴的贱逼擦擦鞋吧。”
在场的双性们具是逼口一紧,没人想到这柳十七这般胆大包天,若是惹怒了表少爷,他自己到是死得其所,可就怕连累了大家一同受过。必竟他们这些奴隶存在的意义便是让主人虐玩取乐,若是反倒是惹得主人不快,真是万死难辞其咎。
柳严煊摸索着大拇指上的碧玉扳指,撇了一眼身傍的小厮,那小厮立即会意,取过一本厚厚的名册,翻到柳十七的那一页,恭身递上。上面的记录事巨细,大到出生年月,生辰八字,小到屁眼上有几丝折皱,潮喷的淫水量。从柳十七入东院起,受过的所有调教和责罚都工整的写在纸上,像是商品的出货单一样任人挑选。
柳严煊接过册子,看过两眼,“叔父的孩子?”
声音清冷到仿佛浸着冰,明明是问句却好像是命令的口气。
“是”柳十七微低下头。
柳严煊抬脚,靴底踩在那口湿红的骚逼上,碾着肉蒂,来回挤压。“想做爷的擦鞋布?嗯?”
“……嗯啊……是……哈……贱奴……求之……不得……”阴蒂上传来阵阵蔓延上脊椎的痛苦和酥麻,淫贱的身子即使被这般虐玩而不可自控的燥热,发情,口中骚叫连连。
坚硬而沾有微小石子的靴底狠狠的碾在肉蚌上,仿佛是要杵花一样,杵出花泥,溅出清甜的花汁。
可怜的骚逼非但不敢夹紧,反而颤抖痉挛着撑开淫眼,露出最软嫩的内里,供人践踏玩弄。
“你可知爷的靴奴都需是纯洁暇的处子,你这贱奴这般淫荡,怕是早给人肏烂了吧。”柳严煊自是知道这些奴才必不敢添个被玩烂的货色碍他的眼,但这并不妨碍他逗弄一下这只自以为聪明的小贱奴。
“贱奴是天性淫荡……嗯啊……还是处的……求您检查奴的处子膜……啊……”修长如玉的手指夹住腥红湿滑的逼唇,便劲扒开,露出里头层叠的媚肉,和一层薄薄的半透明的粉色肉膜,穴心含着一汪骚水,莹莹的颤。
靴尖在穴口碾动,时不时猛踹一脚,直把整只小逼踹的淫汁乱流,逼肉乱飞,终于,靴子的主人不再满足于只在穴口玩弄,直直的捅入肉孔内,朝着这小淫奴的处子膜而去!
“啊啊!不要……少爷……求您……呜……别踹里面……”小贱奴吓得不顾规矩,逃似的想要爬开,还没爬出半步,就被一傍侯着的小厮按住了手脚和腰肢,被迫蹶起屁股,露出未经人事的小穴,准备经受非人的折磨。
又是一名小厮走上前,抬起柳十七白嫩的小脸,便是狠狠的两个耳光。
“贱奴,主子想怎么使用你,也是你可以置喙的?还不闭嘴!”那小厮拿过一个裹着麻布的圆柱形口塞,足有婴臂粗,塞入那贱奴的口中,直卡在喉咙深处,一阵阵干涩的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