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它们很熟吗？这些公式挂在这里三年了，对我而言和道士画符区别不大啊！难道真是因为……”
刘川枫想到这里，体力条瞬间回满。头也不痛了，身子也不乏了，直接从床上跃起，两步抢上了书桌前面的沙发转椅，从书架上抽出一套数学模拟试卷，摊平在桌面上审视起来。
“这套模拟题出浅了啊！12道选择题也就第9题和第10题有点新意，其他都是老套路，送分题啊！”
刘川枫粗略浏览之后，取过草纸和笔，10分钟不到，就干净利落地解决了12道选择题。他迫不及待地翻看了一下答案，全对，60分进账。更令他开心的是，想了这么多题，头却一点都没疼。
“兴许是记忆加载的过程中，捎带脚治好了我的头疼病？”
刘川枫乐不可支，哼着小曲，继续把这张试卷轻松答完。然后如同阅读一篇爽文一样，一道题、一道题地核对着答案。
对！对！又对！再对！！还对……全对！！！不出所料，这套试卷他得了满分。
刘川枫沉浸于多巴胺所带来的即时快感，早前的抑郁已然一扫而光，连饭都忘了吃，一鼓作气又刷了一张英语模拟卷，刨去写作的40分，其余110分，他得了103。
他本来还想再刷两张其它科目的模拟卷，却发现家里根本没有，这时他才重新意识到，高中这三年，自己的人设一直是个学渣。
“当学霸的感觉原来这么好！逆鳞湾曾经夺走了我的思考能力，这难道是连本带利还回来了？”刘川枫捧起床上的那款VR头显，激动得两眼放光。受伤之前的刘川枫，学习成绩也不过就是中等，能上海州二中靠的是体育特招，这还是他第一次体会到通杀试题的酣畅之感。
“黑色挎包里还有一个头显，不妨也戴上试试。”另一个头显的外观和适才用过的那个别二致，只是便贴上的文字有所不同。用过的那个写着“07号：学霸”，没用的这个写着“08号：律师/特工”。
“这个更牛，还是个斜杠人才！”
刘川枫按着既有的方式戴好08号头显，仰卧躺好，打开开关。
“警告！经过脑频检测，你曾在0天内加载过其他记忆，在180天内加载不同记忆，会对身心造成严重不良影响。你是否还要继续加载？是/否”
这一回，刘川枫已经相信这款VR头显不是游戏，是来真的，不敢再造次托大，点了个“否”。把这08号头显摘下，和“07号：学霸”那款一起放回黑色挎包，塞在书桌的抽屉里锁好。
这时他才感觉出饿来，懒得叫快递，就去厨房给自己下了一包螺蛳粉。
烧水的过程中，手机滴滴作响，“二中诸神联盟”微信群里有人@了所有人。
“迷楼一支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