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说,她从我的每一篇作文中,都感觉到我对爱的理解。
3、阅读经典
阅读经典,是学好语文的关键,也是理解人生的重要途径。
在阅读的时候,并不一定感觉到明显效果,但写起作文来,笔下的文采仿佛不是自己的,涓涓流出。这就是文化的熏陶,在不知不觉中融入到阅读者的生命。
但是小睿不要读那种快餐书籍,比如各种杂志、故事、心灵鸡汤,要读经典的世界名著。
4、尊重和培养孩子的独立性
现在的孩子叛逆心极重,我也不例外。比如阅读,绘画,学音乐这些事情,妈妈会尊重我的意见,不强行摊派。
从小,爸爸妈妈就有意识地培养我的独立性,因为孩子不可能一辈子生活在父母的羽翼下。
比如我五岁时,从幼儿园出来想要喝饮料,妈妈给钱让我自己去买。妈妈告诉我,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一是自己去买,然后喝。一是自己不去买,那就忍着,回家再喝水。
我犹豫了一下,选择了不去买。妈妈觉得这也是一种选择,就尊重我,也不评价我。
小学时,放学下雨了,妈妈也不会主动送伞。因为我曾对妈妈说过,你女儿没你想象的那么蠢,总会想尽办法。我渐渐长大了,遇事不逃避,学会思考,有自己的主见。
5、培养孩子的能力
家长要放手,在可控的范围下尽量放手。
如果你让他做,用他不反感的方式指点一下,这一次可能只是30分,下一次就有可能是60分,再下一次可能就是95分,甚至比你做得更好。
所以,家长要学会示弱,把机会让给孩子,并及时鼓励和肯定孩子。爸爸妈妈终将老去,要学会把舞台适时地让给孩子,让他们发挥。长江后浪拍前浪,爸爸妈妈常常很幸福地被我拍死在沙滩上。
6、赏识孩子,扶持自信,呵护自尊
我们是谦逊的民族,但在教育孩子方面,却容易走入一个误区——不注意赏识孩子的优点,而过分强调孩子的误。
妈妈同朋友聊天谈到孩子时,她会充分肯定孩子身上的优点。
我们偶尔听到,表面会装得不在意,其实我们很在意;得到肯定的这些优点,我们会继续坚持,越来越好。会按照父母描述的优秀样子去校准自己的言行。”
“有道理。清清老婆,我没出过国,大家都说C国的数学课程比国外的难很多,C国的基础教育扎实,C国学生的数学可以碾压国外学生。可为什么国外学校可以容忍我们认为特别低级的运算能,他们依然能够培养出那么多优秀的数学家呢?”
“听我弟弟讲他在哈佛学习的体会:我们学数学究竟是学一种运算技巧,还是学一种数学思维?我们需要独立的、有创造力的思考,我们最不需要的就是“被训练”。就如高斯所说:我们需要的是想法而不是符号。”
“呵呵,套用季羡林老先生一句话:考考考,考他娘的考!痴迷于文本分数的考试本身,就是对教育精神的莫大嘲讽!更不要奢谈“考”出个诺贝尔奖了。”
“呵呵呵,军军,你还有些愤青呀。”她委婉地回应:“应试教育是19世纪普鲁士发明的,它能有效地快速提升国民整体素质,并且复制出能够胜任基础工作的国家人才,这已经很不容易了。
现阶段,我们还没有更好的方法替代。我觉得我们C国人既不要妄自菲薄,也不要夜郎自大。如果能逐步在大学以前提倡和培养创造力的思维训练,那就更好了。
至于大学里,则应当完全抛弃应试教育,包括教授都应该带领学生潜心研究学术,而不是忙着讲课和出偏僻的题目刁难学生。我弟弟说国内有些教授特别懒惰,不思创造,仅仅因为会做试题就自诩大师。
但是,千万不要在儿子面前说这些弊端。因为我们是小人物,更多的时候只能适应社会,而不是要求社会适应我们,对吗?亲爱的军军。”
“天哪!你都可以当教育家了!世界上两件事最难:一是把自己的思想装进别人脑袋,二是把别人的钱装进自己口袋。前者成功了叫老师,后者成功了叫老板,两者都成功了叫老婆。清清老婆,为什么我总能不断发现你身上闪光的地方呢?”
“呵呵呵,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好呀?只是自己的一点体会而已。”
“嗯,准了!教育你做主,需要我配合,老夫难辞其咎,啊,不是,责旁贷!”我耍个贫。
“呵呵呵,爱死你了。我的微朕啊。”她又含情脉脉地口头表扬了……
第二天早上,清清老婆开车,我们送小舅子,来到我玩漂移的路口了。
“啊?姐夫,yg!你太帅了!”
听清清老婆讲述我为了拦截他姐,危险而漂亮的漂移,在车流的夹缝中精准通过的光辉传奇,小舅子一脸夸张的崇拜。
“嘿嘿!这没什么。不过以后还是不能玩了,危险啊。”我说。
“噢,g!先别忙着收山,在你教会我之前,k?我亲亲的姐夫!”海上英雄yan,中文名字张毅然,横说竖说。
“可以吗?贵人。”我侧着头问。
“那,好吧。”清清老婆抿着嘴,有点不乐意,“不过,要在宽阔的路面,嗯,还不能有车。因为闯红灯一般有两种后果,要么比别人快一分钟,要么比别人快一辈子。”
“Ok!什么一言,八马难追!”小舅子往前伸手,和我击掌为誓。
“小弟,你这次回去,拿到毕业证后有什么打算呢?”
“先去实习,IBM公司,然后再说喽。”
“你不去老爸公司吗?”
“不去,不去!道不同,不相为谋!”小舅子猛摇脑袋。
“你啊!老爸没帮手,多累呀!”
“哎,姐夫,什么时候有空来纽约玩,我带你参观女神,你儿子也来吧。对了,他应该叫我什么呢?”
“好啊,一定来!小睿该叫你大舅吧?”我也很开心,小舅子没有心机,和他聊天很轻松。
“噢!不好。我还不老,现在先叫小舅,等我老了再叫大舅,可以吗?”
“Ofrs!”我拽了句洋文。
“哈哈哈,发音标准,腔调太老。”
“有人说我的英语像伦敦郊区的农夫,是吗?”
“呵呵,不像,因为你-就是!”
进安检前,小舅子鼻子酸酸地耸耸肩,背上是橙色的登山包,挤出了笑容:“到时候,你和我姐姐还有小睿一起来,我去机场接你们!k?”
“好的!一定!”我和清清都有点难受。
天有不测风云,这竟然是小舅子和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时间永远定格在我们三人江东机场候机楼门前的合影!他的笑容是那么阳光和单纯,邻家大男孩,对未来有限的憧憬;倾斜在姐姐身边的他,对亲情又是那么的依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