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责人小过,不发人阴私,不念人旧恶,三者可以养德,亦可以远害。
晚上,我聊起了单位的事情,清清老婆详细询问了藏辉的表现后,平和地说:“老公,你也别心寒了,是她自己定位不准,真把自己当董事长了。”
“是啊,我也在总结,遇到白眼狼应该怎么对付?我曾经骄傲地谁也不低头,可后来,我学会了花言巧语面对不同的狗。”
“你不会报复她吧?”清清老婆有些不安。
“不会!我要永远记住小杂皮带给我的教训。我宽恕她,但永不原谅。”
“呵呵,喜欢在你背后评头论足、捏造故事的人,非就三个原因:没达到你的层次;你有的东西他没有;模仿你的生活方式未遂。”清清老婆欣赏地看着我。
“每次去买东西,别人都会告诉你,真心要就给你便宜点。你看,真心就是这么不值钱!”我心里很是郁结。
“谁人背后不说人,谁人背后人说!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只要你按时到达目的地,很少有人在乎你开的是奔驰还是拖拉机?我老公可有本事了!岂是在一个小小的路远就江郎才尽了?”
“对的,身边没撕破脸的人太多了!明明看透了很多人却不能轻易翻脸,对讨厌的人和事露出微笑是我们必须容忍的恶心。我应该主动辞职了!看不到意义,没有希望。”
“永远支持你,微朕。绛绡缕薄冰肌莹,雪腻酥香。笑语檀郎:今夜纱厨枕簟凉。”
星眸微转,俏脸羞红。
“贵人,凤凰台上忆吹箫,我来也!”
渴骥奔泉,蜂蝶随香。
心理学家大军。刘意思说:生活的磨难与挫折,终将在欢喜冤家的恣情纵欲中,云开雾散。因为灵与肉的双重契合,必定激发出爱人四倍的能量……
“对了藏主管,我提示一下:这么多年以来,我从不插手其他部门的管理;另外,论是对领导还是对员工,我觉得都应该给予发自内心的尊重。”
一次财务部开会,针对大家多次反映的藏辉霸凌武断的问题,我想还是要平衡一下,给各方有个交代,但是语气相当委婉。
“那些底层白痴犯了大,损害了公司利益,也不能批评吗?刘大军,就是这一点,我最瞧不起你了!你成天搞平衡,当老好人,甚至多算工资收买人心,你对得起总裁吗?对得起秦经理吗?没有担当,缺乏责任,太不像个男人了!”藏辉却如同吃了枪药。
“我只想说一句:老虎耍威风也得看山头,别遇见男人就想三娘教子。要作回自己家作去!”我决定永远忽略她了,也不想再对这种油盐不进的人白费口舌。
“不是我孤芳自赏啊,我自认为才能出众,我巾帼不让须眉。所以,除了管好财务外,吴总都十分欣赏地授权我,适当管管全公司的事情。我可不像某些人,离了财务就找不到饭吃!”藏辉一副才高八斗的表情。
“呵呵。你把自己当成诸葛亮了吧?下一步,总经理的中间字都会被你擦掉的。”林苗厌恶地说。
“有什么说道吗?”秦兰懵逼了。
“诸葛亮对鲁肃说:吾水战、步战、马战、车战,各尽奇妙,何愁功绩不成?非比江东公与周郎辈只一能也。”林苗有些鄙视。
“还是不太懂。”秦兰依然困惑。
“伏路把关饶子敬,临江水战有周郎啊。”我憋着笑解释。
“你们别给我搞这些里格朗!我宣布:从现在起,普度子公司财务部我只认藏辉!以后经理开会,刘大军,你也不用参加了!”秦兰积羞成怒。
“谢谢秦经理,啊,谢谢秦总栽培!请您转达总裁,我藏辉感恩戴德,一定会赤胆忠心,肝脑涂地!呜呜呜!”藏辉喜极而泣,手舞足蹈。
“很好!我早就看出来了,你这个姐们儿是一个常怀感恩之心的可造之才!不像某些人,哼!”秦兰讲完就飘然而去。
第二天上午,在秦兰的高压下,吴总勉为其难地为臧辉挤出了一个单间办公室,不是经理的“经理”一朝权在手便把令来行了。
“怎么没有一个人来朝拜我呀?不看僧面看佛面嘛。”一次经理会上,臧辉对吴总呼幺喝六。
“爱人者人恒爱之,敬人者人恒敬之!”花经理打狗从不看主人。
“让礼一寸,得礼一尺。花经理,曹操的名言与你分享。”关孟飞则厌烦至极。
“呵呵,我知道你们很怀念刘经理,但是你们都被他忽悠了!表面上看,他为你们多算了点工资和加班工资,但这导致公司利润减少了,大家年终奖也会骤降,不是吗?”臧辉专业分析。
“哈哈哈!咱可不是黄毛小儿,上个季度的季度奖,我们不知道少领了多少金额?某些人还在这里夸夸其谈,画饼充饥!”关孟飞站起来黑脸声讨。
“大约20%吧。刘经理在的那些季度,我们都没怎么扣,说到底,这其实就是我们每个月辛辛苦苦的基本工资,却还要被扣那么多!”办公室主任也火气上涌。
“臧辉你个乌鸦嘴!你说年终奖会大涨,得了吧,哪一年不是那个数?不增不减!吴总呀,我建议你把臧主管调到总部当大股东去吧。”花经理冷言冷语。
“算了,不说这个了,我们尊重总部的决定吧。”吴总面带窘相。
“阳春白雪曲高和寡,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我对总裁的忠心耿耿,那是昭昭日月,你们这些小市民又怎会理解?”臧辉傲然屹立。
“想对总裁负责,自己也得有那个本事啊!就怕哪一天,不懂财务的总裁跟着你们瞎搞,一起翻车进去哦!”花经理辣椒花椒胡椒一起上。
“吴总,你不管管你的部下吗?有本事去辱骂刘大军啦!555,为什么你们都帮着坏人说话呀!吴总,你今天不处罚这几个乌龟,你就不是他妈的男人!老娘跟你没完!”臧辉任性妄为了。
“呵呵,母凭子贵,妻以夫荣。真不知道她是唱的哪一出?”花经理对着关经理嗤之以鼻。
“两种都是!没听大伙儿说,她就快当某个大SB的新娘了吗?”办公室主任对坐中间的花经理耳语。
“呵呵呵。”花经理低下头,猛乐。
“各位,看我面子上别跟她计较,她有病!散会!”吴总似乎能听见常人都听不到的次声波,他老脸一红,拂袖而去。
几天后,路远集团普度子公司上半年生产分析会例行召开。
就在这个会议进行到一半时,我被当场辞退!遭遇了人生第一次泥石流。
其实,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了,财务部林苗抢着做账,还加班加点编制秦兰和臧辉绞尽脑汁设计的层出不穷的破报表,让我变得所事事,白领工资。
出纳和收银呢,她俩联手处理现金收付,绝不让林苗分心,人手似乎不紧了。
“刘经理,请你下班后来一下总部附近的“红桥小酌”吧。”半年总结会的前一天,刚上班,曾总监突然打来电话。
我已经不记得自己是如何混完那一天的?依稀忆起在各种底层人士才能参加的各种会议中昏昏欲睡,然后就被发配到仓库盘点,最后在销售部统计数据。
那一刻,我就是个摆设了,完全被架空。
奇怪的是:上午去盘点,采购经理、仓管员都不让我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