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给老子开门!”他摇晃着铁门,想要将体内沙拉珂蔓延出去扭断枷锁,却意外发现自己沙拉珂被某种莫名的吸力吸走,转而来之的是后颈的一阵剧痛。
“啊!”饶是卫安棠也被疼得叫出了声,直接半跪在地上,后颈的疼痛感随着沙拉珂的停滞也消失得一干二净。
“怎么回事!”他能够很清楚的感受到这吸力来源正是后颈处,顺手摸去,原来是一颗纽扣大小的硬物,摸着还有些粗糙。
“啊哈哈哈,笑死我了!”床上两位光头大汉见卫安棠反应如此过激,不禁捧腹大笑。
卫安棠循声看去,他们脖颈上皆被一条肉色橡胶带缠住,至于那后颈便是一颗白色不知材质的扁圆物件,看来正是这小玩意儿在作怪。
他再次牵动起少量沙拉珂,吸引力再次袭来,疼痛感伴随其左右,只不过没先前那样剧烈,卫安棠猜得没,这东西发出的威力与自己释放的沙拉珂量有关,这么一来,不但沙拉珂用不了还要遭受皮肉之苦。
“呼……”
卫安棠瘫下身子,任凭电视机中的片言片语传入自己耳中,愤怒,奈与不满在他心中交盘结,但也只是力的宣泄罢了……
吧嗒~
电视机自动关闭,外面的白色灯管齐齐熄灭,整个监狱仅仅笼罩着天花板处投射而来的枯黄微光。
两位光头大汉爬上床头,一旁瘦小男子见状终于停下手中动作。
“咳咳…”他干咳一声,显得有几分病态,目光望向卫安棠。
“别试了,没用的。”
反观卫安棠,满脸通红,被勒得微微发白的手终于松开橡胶带,同时目光也迎了上去。
那瘦弱男子黑白双眸之中充满沧桑的同时又夹杂着一丝同情之色,在这张苍白的脸上显得格格不入。
他慢步走到床边,一对黑白条纹裤脚略大,在此人的脚步中来回晃荡,期间还不时露出他那布满伤痕的脚踝,只听得一阵簌簌的摩擦声,他整个身子就蜷在一处胡乱堆放着被褥的墙角。
卫安棠心中疑惑,看向余下的两架空木床,与两位光头的床位相差不到半米,上面尽是一些已经发黑了的棉被以及各种衣物。
摊开双手,终于恢复了一丝微红,可惜…论用多大的力还是没能让脖颈处的橡胶带断开。
卫安棠走到床前,为了今晚能够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他自然得要收拾一番……
床上的光头男见此明显不悦,“小子,既然来到这儿,我就好好给你说说我们这儿的规矩!”
“一,这床你可睡不得,二,每天晚上把老子衣服洗了,三……”
卫安棠听后一阵不爽倒也不想搭理,继续着手中的动作。
“嘿!他娘的叫你没听见吗!”光头男见自己一席话并未让卫安棠停手,大恼着撑起身子,拳头发出嘎嘣脆响,仿佛下一刻就要给他来个迎面痛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