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接受退款，链接付款，货期七天。”
叮，三十二万到账。
“亲，要求尺寸发过来，可以参考店内样衣或发样图以及文字描述。”
“我要他不得转世......”
“它活着么没？”
“我炖了，吃了。”
“亲放心......”
白亦把狗衣尺寸发给王老板，找马老板定了一个小尺寸人棺。心里想着还是赶紧转行吧，入行才知道有钱人的病态，白亦怕自己受污染，扛不住。明明脑海里不存在的东西，被整的学明白了，还能开发出新的花样衣。
花样，不止人会玩。
“云丝，洗好了没？不是两卫么？”
“我肚子疼......”
“云秘书，等下咱俩去体检。”
“我身体很好，是着凉了，老板那个......”
“那你舒服了再去吧。”
白亦说着到阳台点了跟烟，仔细观察着盆景。突然健康的人多了，草木也不一样吧？生态链食物链变化了？
“纸巾......”洗手间传来用力喊出的细细声。
事儿真多，只好下楼买了，白天夜黑都买了。
“拿着。”开了排风扇，转头顺着门缝递了过去。
“不是这个，我包里的纸巾。”
白亦直接把小包递了进去，想骂一句怎么不早说。
～
靠门外的洗漱台刷了刷牙，刮着胡子，看到镜子里的薄影问道。
“要电动的，还是手动的？”
云丝还没开口，白亦开口：
“茶几塑料袋里有。”
云丝打开袋子，看着几十种牙膏和牙刷洗护用品还有各种药，眼红了起来。
“别，别过来，膈应。”
白亦看着镜子里被整伤感了的身影，摆了摆手。
此刻的云丝，恨不得拿把剪刀捅了白亦，又不敢发脾气。
“扔过来吧。”
白亦接过丢来的浴巾和纸巾，暖暖地笑了一下。
“你进屋等我。”
咚咚，敲门声，云丝心咚咚也跳了下，顶着门期待他开门。
“走了啊。”洗完澡的白亦敲了敲门。
......
私人体检医院。
“医生，我俩怎么样。”
“比同龄人健康，但是有些超标了一点点，不是说不健康，节制一下就好，可能跟这两天作息有关。”
“节制？”
“要早起早睡，生活要规律，这对备孕很重要，当然蜜月期多互动会增加怀孕概率......”
虽然医生带了口罩表情严肃，还是被白亦捕捉到了的粉色眼神闪着亮光，余光还瞄了瞄白亦。
不露脸，就可以不检点了么，羞耻心丢哪里去了？白亦看人有经验，这眼神比面具下的眼神还肆忌惮，去多了化妆趴体，懂！
“医生，我俩不是伴侣，我耳鸣。”
“去看耳科。”
白亦刚要起身，就听女医生说道：
“坐下吧，我也是耳鼻喉科医生，说说最近生活。”
把脉，伸舌头，照耳，拿着冰凉的听诊器听不明白，还捏了几下白亦。中西结合？
“有点虚，生活要有规律节制，多休息释放压力就好。”
添加了年轻医生的号码......
医院外。
“老板，你知道我的，我没有男朋友......”
“那我有男朋友了？”
“啊？”
白亦手里拿着两人差不多的指数体检报告，随口说道。
“共同的习惯，可能带来一样的健康结果，这几天不要蹦迪了，早起早睡。”
“专业天文望远镜买了没？听说宇宙大爆炸了。这两天不要出去办事了，先回办公室休息。”
回到办公室查询了下，何止超标，远远高于同龄人的健康标准，而且有些数据失调需要调养，要平衡。
白亦晃了晃紫色手表时间还早，最近总是胡思乱想钟情妄想，要不要看精神科？再看运动短裤，有点显大，得注意个人形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