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咖啡喝出优越感了？买个最便宜的大米还炫耀几下？浪费粮食。
“老大娘，你自己吃也行的，没关系的，煮饭时候一起煮就好。”
靓女接过袋子称量，微笑的脸捧着双手递给老太太大米。
摇摇头，白亦一把过去抢了大米，指了指一角说道：
“那边是狗粮，别看贵，吃了拉得多，省一顿狗粮呢。”
......白亦也不管人家，瞪一眼试试？瞅死你！
“喂咦？白老板，我这工厂停电了，出来喝酒不？”
刚出了超市门，王老板打来了电话。
“王老板，听到发电机的声音了，来江边私房菜，我等下就过去。”
工厂和办公室不是很远，这片都是城中村，过了大马路才是城区，离江边很近。
江对岸就是有名的上档次富人区，白亦档次不够，只能租公寓看对岸。
看的都是一个景，白亦看到的景儿更美。
“老板，你这冰箱怎么卖？里面东西我全要了。”
公寓楼下小卖店内，白亦指着放雪糕的冰箱问道。
“不卖！”店老板看神经病似的看着白亦。
白亦又换了一家店，买了一个冰箱和冰柜，一个放雪糕，一个放酒水，叫了骑手搬到三楼。
“老大，你买蜡烛干嘛？这里又不是城中村，不会停电。”
“滴着玩。”瞅了瞅云丝脚裸上的红绳。
“老板，你这变态。”云丝嘴里骂着，声音却弱了下去，继续低头收拾衣物。
“请你吃烛光晚餐，改、天。”
云丝一脸兴奋，刚抬头，头被按了下去。
“别收拾了，下去吃饭吧，走楼梯。”
白亦感觉今天要停电，白天温度超过51°，地面冒着蒸汽，不止这个城市，别的城市也一样。
说好的台风总是绕过这片地区，让人很失望。
“王先生，最近身体可好？”
江边桌上，白亦洗着碗筷看着30岁就头发有点缺的王老板。
“好不到哪里去，天天干到晚上12点。”
“有生意就不了，前年咱不都是开工三天歇五天么？”
白亦拿过云丝前面的碗碟，倒了一壶茶水：“我来吧，你的手不是用来洗碗筷的。”
“最近可有什么变化？比如看到见到.....”
几瓶酒下去，王老板身子像田野里的稻子一样垂下来,
“我老婆跑了，跟隔壁的老板。”
起风了，脖子里漏进凉爽的风。
“云丝，他心里乐得很，今年赚了不少钱他一人花。”
气氛冷了三秒，拍了拍云丝的肩膀，暖暖笑了一下，脱掉T恤递给云丝。
风有点大，裙子有点短还露着肚脐。
“明晚大台风。”
王老板低头看了手机，嘴角裂开，抬头拿起啤酒倒给两人。
“不知道能淹几条街，看来明晚还得守棺材。”
白亦一楼仓库不是很高，如果是特大暴雨的话会进水。
低头看下手机，有了两单生意，一单30多万，第二单有点大，60多万。
有钱人可真多呀，买个冥衣烧一下就没了，活着时候不知道有多奢侈。
看了看云丝袖笼很宽，沉思一会说道：
“云丝，买几套几万块的内衣套装～那什么秘密啥的整一件打板，二手网有卖的....”
“王老板，你回头拿去打几个样板。”
白亦干了两杯，转头对情绪瞬间跌落的云丝说道：
“你自己穿的也买几套几万的，报销。”
王老板傻傻的听着白亦，弱弱地问道：
“有人买么？跟咱牌子不搭边吧？”
“穿过的都有人买呢。”
一旁微醺的云丝听得哆嗦一下，老板，你不会让我去卖吧？
“冷了？吃烤羊腿？”
挪了桌子换了隔壁店。
“真邪门了，那几人可是躺了十几年，居然能下床走几步，走到隔壁床干起来了......拦都拦不住，眉毛都白花花了还打架。”
“嗯，我们科室也有几位病人，越是严重的病，能感觉到恢复效果，恢复速度比以往快了好多，还撩护士......当人家是傻那么？就那点退休金......一看不行，又去撩老太老头......”
“就是常规疗法，院长也不明白怎么回事。”
白亦听着隔壁桌人聊天，与自己猜测的差不多，虚弱的人更容易感觉到身体变化。
来源是什么？能大面积影响生态环境的，只有外来物质，要么地底下蹦出来的......
喝得迷迷糊到12点，打包了一只羊腿回公寓，早已忘记了早睡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