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怕拉肚子了,公寓排水系统比城中村的好些。
云丝洗好啤酒杯,倒满了一杯,弄了些辣条、海带丝。
“报告老板,三天收入超过一千万,9个退单。”
“退了也好,退单的订单没多少利润。”
云丝白了一眼,又膨胀了?碰了一杯,咬了一口鱿鱼丝。
“海外正规报道消息,全球32.4%陆地受到毁灭性的灾难,受灾人口达到全球52.7%,其中71.7%受灾人口来自九龙洲。”
“脑残新闻罢了,你自己算下,还整个小数点忽悠人呢。”
“老板,不过有一点是可以确认的,发生战争了。”
“与咱俩关,哪年没发生过战争?说重点。”
云丝并拢的坐姿,微微倾斜俯身靠近白亦,神神秘秘道:
“房价要跌了。”
辣条点了下芥末喂到云丝嘴里,微微一笑:
“你有钱买房子么?”
“关心些自己的事情吧,医院床位都没让位,房价不会跌。”
“健康又长寿,粮食高产或绝产......”
干了一杯倒了一杯,站了起来,挠了挠云丝头。
烛光残红顺着红唇掠过傲娇的脸,黑色潜水衣下云丝显得更加紧实动感。
微醺的她,背对他举着杯子摇摆着小蛮蛮。
此情此刻,先来一首歌吧。
不再相信,相信什么道理,人们已是如此冷漠......
左一个慢动作,右一个慢动作,长发轻舞在鼻尖,沉闷的鼻息贴着耳畔,看到了他的眼睛似乎在说不要,那就这样吧。
再会吧,我的心上人。
啊~喝啊喝啊,当山峰没有菱角是时候,男人也会脆弱到软绵绵么?
云丝收起隐藏的眼泪,有些男人,真的,把人当人看。
这一年来,白亦早已褪去了菱角,扔了脾气,被打磨的像剁碎了的小鲜肉,让人觉得好啃。
“老大,吃了辣条嘴有点辣。”
小手游荡,点着白亦,没大没小。
“喝酸奶,不辣。”
“老板,你快点拿给我嘛。”
台风呼啸声渐渐褪去,雨点不再噗噗拍着玻璃,一闪一闪的直升机划破夜空,投递着物质。
“好喝么?”
揉了揉云丝的双耳,理理脸庞的发丝。
“嗯。”
“不许舔盖。”
扬起下巴的云丝,可怜巴巴地看着白亦。
“该休息了,我给你烧热水。”
蹭了下脚,踢掉潜水服,点燃煤气灶烧水。
凉冲十分钟,洗好。
大烧水壶热水倒进浴缸里,和凉水混合在一起,头灯也放在浴缸旁。
走到阳台点了跟烟,洪水已经下降到一楼楼顶,雨也下的稀稀拉拉,拉稀呢?转身就看到真丝短衣下若隐若现的娇柔柳腰。
“罗襦襟解,微闻芗泽。当此之时,止乎礼义。”
白亦转身点了跟烟,压制血压上头。
“老大,你可真能装,不就是让我再弄几套衣服么?”
“是不是?是不是入佛状态了?快说嘛。”
云丝侧身环着白亦的腰,抬头摇晃着,眨巴眼一脸嬉笑。
“午忌酒晚忌茶,你看天快亮了。”
吐了一口烟,嘴角弯起,看着云丝,温和的语气让云丝忍不住要逃跑。
“说好的早睡早起呢,老白,不要脸。”
被拦在阳台栏杆上的云丝,动弹不得。
“看日出,可好?”
“好。”
伸开双臂迎接着日出,虽然不知道今天有没有日出,但愿有吧。
起风了,长发清扬,抬起羞红的脸双眸轻阖,扭头索爱。
面对烛江翻滚的浪水,云丝很是期待此刻的小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