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了半月,总算把急单处理完毕。
人们对天地变化的思考也逐渐冷静下来,大部分人开始回归正常生活工作中。
也有癫疯组织疯狂鼓吹世界要毁灭了,自残自杀杀人放火的的也有。
不过,很快被突突了,关了起来。自己要死自己去死,别拉上人呀。
更多的人还是寻找机会改变自己迎接新时代,虽然翻身概率不大但也不会放弃,没准历史上多出几个自家姓呢。
一边是用工荒,一边是不断提升门槛的工作岗位。
不仅要身体健康五官端正对称,还要身体强壮,有些公司明确规定百米十秒才能入职。
还体检合格入职,以后再体检不合格要不要就不知道了。
普通脑力体力想混口好饭吃都难了,躺平懒人也越来越多了。
想吃好的,要努力要自食其力。工作?大把的,就看你干不干了。
白亦在一卖野菜的摊位上,跟中年摊贩聊着天。
“老家哪里的?”
“山里的。”
“会养牛不?”
“别说养牛了,盖楼修车这些活儿都会,当年还挖过隧道呢!”
“哦?进过电子厂没?”
“没,不过俺会修设备,敲吧几下就能搞定。”
“还会修机床呀?”
“机床算啥,老子还会CAD,电焊都会。”
总算找到人了,有些人天生对水电砖头机械上手。
不像白亦学过都忘记了,插线时候还得翻下手机看一看,哪个是火线。
记忆力不行了,可能腰子也不行了。
不知道这人愿意干不?
“有证没?”
“没。”
“会水电不?”
“那都是小活儿。”
“我开制衣厂,我需要水电长工,平时也做些维修小东西的杂活儿,浇浇花啥的,看看院子。我找人辅导你考证,工资照发,你干不干?”
“不干。”
“那这样,你开个价,我让你当经理,手下带几人可以不?”
“不干,不干,管人累。”
“那我给一个办公室,搞不定时候帮我找人过来做如何?”
“多钱一月?”
“保底一万五。”
“成!”
白亦当场转了一万,给对方吃了定心丸。一人顶几人呀,白赚了。
这年头老板跑路的太多了,还是先给钱让对方安心好些。
回到办公室,出纳兼hr小真登记了摊贩。
名字不,李宽刀,长得壮实不高,倒也符合形象。
带到了装修了一半的四楼。因为装修工干了大半跑掉了,只剩几个装修老板,可那几个老板不怎么会弄。
“装的什么玩意?”
老李瞅一圈,骂骂咧咧地说着拿着梯子张开,骑了上去。
哐哐,大高木梯当腿用。
“钳子递给我。”
成了,是个老手。
叮,
打开手机。
“老大,肚子疼……”
“嗯。”
白亦去了趟小卖店,白的黑的还有垫的不管厚薄包了!这玩意谁分得清?所以干脆全买了,拿着黑塑料袋来到老二楼办公司。
依赖成病了,这大姑娘。
“疼不啦?”
白亦烧了热水,装进保暖袋里揉了揉,好凉硬,痉挛了。
“叫桃桃姐,好痛!”
云丝疼的弓身躺在床上,盖了棉被,空调也关了。
白亦赶紧拿电话拨了过去。
“丝丝急性肚抽筋了,你在哪儿?”
“胃疼还是肚子疼?”
“不知道呀,肚脐眼下面,肠胃炎好像。”
“拉肚子过,黑黑冒金汁儿,应该是,可能吃雪糕和麻辣烫吃多了。”
“知道了,不用描述。”
十二分钟后......
“你恶不恶心?”
“我这不是着急么!我自己猜测的。”
“出去!”
“吃啥不?我带点......”
“滚!”
......
“不要骂白大哥,他没干啥,是我真的疼......”
白亦出门绕一圈买了虾蟹粥才弄到白粥,不单卖,没办法。
“白亦,对不起,我以为......”
“你眼里我花样多?”
“谁知道呢,你毛手毛脚......”
......
车桃桃咬了一口递过来的勺,低头细嚼慢咽。整的白亦想起了学生年代,那年代纯真到朴实老谭儿的白亦很会疼人宠人,意中伤了情窦初开的少女们。
还好白亦情商低感情方面粗糙之人,还好没犯低级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