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夜凉如水。
阴阳寮的一处偏房内却仿佛春意满院,娇吟轻哦令流浪的小动物都羞得四处逃窜,不见踪影。
只有那温凉的,披着银辉的月光,默默地从大开的窗户径直透入,照在同样皎洁暇的胴体上。
只见小书生跪趴在榻榻米上,一边卷起自己蓝黑色的尾巴顺着黑金的大腿往后者的腰上蹭,一边用力收缩不断吞吃着巨大肉棒的后穴。
平时隐秘不可窥见的小小粉穴在经历了不知多少次摩擦抽插后已然被撑得毫褶皱,牢牢地裹住深埋其中不停律动的炙热巨物。
小书生半撑起身子,一手摸上自己胸前的乳粒,一手向下缓缓套弄自己小巧的那根。雪白柔软的身子随着黑金的顶弄而前后摇摆,尤其丰腴的臀部好似要抖出一层层浪花。
边的欢愉自身后经脊椎传到大脑,又遍布全身。被汗水打湿的银发湿漉漉的披散在下弯的后背,还有几缕贴在前额。小书生舒服的蜷起脚趾,扬起头闭着眼睛只哼哼。
“叔父,大鸡吧,呃,肏宝贝侄儿的小,小骚穴舒服吗?”
黑金大口喘着粗气,因着姿势的缘故全部喷洒在小书生的腰窝和尾巴根上。
“呵,乖孩子可不会做出诱惑自己亲叔叔的爱人上床的事。”
小书生回过头,媚眼如丝的看向黑金。长时间的欢爱和不停的律动使得颗颗晶莹的汗珠顺着黑金棱角分明的俊脸向下滑落,擦过眼下红色的眼纹,更显三分妖异的魅力。
小书生舔舔嘴唇,半是天真半是诱惑的说,“小生,是,是坏孩子。呃啊,叔父快来惩罚小生吧。”
“用您火热的大肉棒,狠狠地惩罚小生啊!看看小生的骚穴,咿呀,是不是比叔叔,叔叔的更紧,屁股更大,腰更细?”
听到这话,黑金动作一顿,眸色更深了些。颇有些意味深长的说,“你自然是永远不及他。”
小书生心里不服气的很,他知道自己在蜃气楼的叔叔大书生。若不是自己出生晚了一百年,这样俊美强大的大天狗大人,怎么会看上又木讷又蠢笨的叔叔!
而且,明明是自己才和黑金大人更合拍。狐族的房中秘术自己可是连玉藻前大人都夸赞的第一名。那位叔叔,在床上有自己这般年轻的身体,动人的娇喘还有收缩紧致的嫩穴吗?
“啊呀呀,那里,不可以,再重一点嘛——”思绪被打断,快感蜂拥而来。
黑金自是不顾身下小书生的想法,只闷头自己自己爽罢了。
狰狞紫黑的巨物在粉嫩臀眼儿中进进出出,其深处的层峦褶皱被次次捅平又情辗过。肠肉视主人心中的愤愤不平,奔放的欢快蠕动着,甚至分泌汨汨爱液,为这场背德的肉欲运动添上一抹淫乱的声色。
小书生呜呜的哭叫着,才刚刚成年化形不久,又是存心诱惑叔叔的男人,在酒里下了秘药。
本以为手到擒来,纵享浓情蜜意,谁知这男人虽然身体火热与自己交欢,可动作粗暴地揪着尾巴只知道横冲直撞自己发泄。眼中却十分不屑,还带着一丝冰冷。
呵,不愧是向来清冷高义的大天狗大人呢。
小书生的手渐渐向下移动,摸到两人交合之处,感受着身后猛烈的冲击。又伸手圈住黑金还在外面的部分,努力放松自己将柔软丰满的屁股往后送,试图全部吃进饥渴难耐的骚穴里,让黑金为自己疯狂起来。
“啊——”
小书生发出一声绵长入骨的低吟,像是承受了莫大的痛苦,又好像身体最深处最瘙痒的地方被重重抚慰。
稚嫩的花儿拼命迎风招展,尽显自己的美丽,可他误的预估了狂风骤雨。
在一波又一波接连不断的凶狠撞击中,最娇气敏感的花心避可避,只能力的生生承受着,论是雷霆般的刑罚,还是雨露一样的灌溉。
终于,在迭起的高潮中,在汗水与泪水中,黑金就着相连的姿势一手把小书生转了过来。
“如你所愿,接好了,一滴也不许漏出来。”他狠狠地拍打小书生的屁股,让肉穴咬得更紧了。
小书生抬起头,露出精致小巧的喉结,他看向黑金。
“唔,啊啊啊”
他射在自己深处的精液是那样滚烫有力,仿佛要灼穿肠壁。
可他猩红似血的眼眸中却没有哪怕一丝温暖。
身下的榻榻米淋了液体,变得冰凉。手肘和膝盖被磨得通红。
在这场不清不楚的肉体角力中,输赢终是未知。
2.
在阴阳寮不远处的蜃气楼里,大书生娴熟地轻挠白狐的下颌。顺了顺光滑柔软的背毛,随手拍了拍它的头,放它出去了。
孟婆在一旁小心翼翼地送上一壶新的忘忧酒。
忘忧忘忧。如何忘,如何能忘。
大书生摆了摆手,告别了孟婆和山兔,跌跌撞撞漫边际地在人声鼎沸热闹非凡的蜃气楼里走着。
其实,自己早该发现的吧。
一百年前,十八岁的自己不顾族长和兄长们的劝阻,一意孤行随着黑金来到蜃气楼。在这里,论种族出身,所有人都没有妖力,可谓是一片祥和净土。
可是妖怪的寿命啊,真的是太长太长了。一起度过了热恋期、蜜月期,生活变得平淡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