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仅有花穴,我的卵巢和子宫都是发育完全了的。也就是说,我可以生孩子,不过别担心,我会吃药,我们做的每一次我都会做好防护措施的。不会有问题的。”约兰特那么怀着有些讨好的真诚笑容面对温年的时候,温年的内心一震,蔓延着一种类似哽住的难受。
避孕药会扰乱体内激素分泌,约兰特这样的双性身体,激素被扰乱其实是很麻烦的事情,但他还是选择了吃药。
客房里没有水,指甲盖大小的药片就这么被约兰特生生咽了下去,他还想当着温年的面展示口腔,表示自己真的吞了下去。
温年不看,他想亲他,约兰特别过脸,“嘴里还有药味,有点苦,先别亲我。”
这次温年展现出了非一般的强势,力气很大,甚至有点露出破绽,捏着约兰特的下巴,眼神幽幽,“我想亲,你就必须给我亲,知道吗。”
约兰特没有回应,因为温年已经封住了他的唇瓣,他嘴里确实是有淡淡的苦味,但温年并不讨厌,肆意的亲吻,动作有些粗暴,像是在发泄着什么。
这个人太好,更显得自己卑劣。卑劣的人总想要迁怒。
约兰特知道温年在朝他发泄,只是张开嘴,任由温年肆意的占领他的口腔,欺负他的唇舌。用手揽温年的被,轻轻的拍了拍。
没事的,我真的没事。如果没有遇见你,我这辈子或许都不会和人做爱,但是遇见你了啊。比起做爱的快乐,吃药真的微不足道。
“嗯,要进来吗,我已经湿透了。”面对温年明显有些阴郁的脸,约兰特笑的温和,就像是不带一点阴霾的阳光。
见温年的注意力被他转移,从他脸上挪到他的身体上,约兰特紧绷的心才终于放松了一点点。
本来该是很羞耻的举动,被他赋予了别的意味,想要安抚对方失落的情绪,想要他高兴一点。
双腿分开斜斜歪歪的踩在床上,一只手对着温年掰开艳粉的穴肉,甚至是对着温年分开了遮掩的花瓣,让温年看潺潺流水翕动的穴口。
狭窄的小口因为被手指插过有些微微泛红,但看起来水乎乎的,有点纯情也很色情。
“进来吗?”
“我想看你的手指插进穴里。”温年像是情绪恢复到之前,语气轻佻带着很浓的逗弄意味。
约兰特身体一僵,看向温年的眼神像是带着调皮的孩子,带着可奈何的纵容,确实,温年比他小十岁不到,但还是小。
分开花瓣的手指缓缓的插入了窄小的穴口,将穴口撑的厉害,他的指节很粗,有些泛黄的茧子,插进穴口的时候画面很是淫靡。
“里面很软,很湿,也很热,你的阴茎插进来应该会很舒服。对了,我的宫口也不紧,已经吃过药了,可以插子宫,射到里面。”约兰特记得温年阴茎的长度,也知道完全插进花穴的话,阴茎会顶到宫口。
看见温年脱掉裤子,掏出阴茎的时候,约兰特就已经默默的抽回手指了,只是还掰开软肉给温年看。
颜色略深的阴茎看起来就很凶,柱身鼓着的青筋很狰狞,会把穴磨得很爽,顶端的蘑菇头看起来有点危险,有点类伞状的前端,抽出来的时候应该也会剐蹭到穴肉吧,又长又凶,自己应该是吃得完的,但是会很难。
约兰特有些时候会习惯性的分析情况,当真正接触的时候,大脑一片空白,形的威慑感,让他忍不住恐惧。
亲眼看着坚硬的龟头顶在自己的入口,他才发现,自己的这里有多小,强烈的尺寸差距让他生出了被撕裂的恐惧。
恐惧的闭上眼睛,又强忍着睁开眼睛看着,心里告诉自己,自己要成为另一个人的了,玩具也没关系,我们两个人会很快乐的。
这是约兰特的第一次,是值得纪念的时刻,破处带来的难以言说的郑重和强烈的仪式感,总会让人对占有第一次的人生出依赖和沉重的感情。
刚进入一个头,温年就难以继续挺进了,他怕会伤到约兰特,这么乖的一个人,第一次总要温柔一些才好。
温年低低的闷哼着,穴口夹的很紧,抽出很难,继续进入也很难。
约兰特很紧张,紧张到以至于完全不能放松自己,他告诉自己要放松,但只要一想到他正在被温年进入,就紧张的手脚蜷缩,难以自抑。
而且被进入的感觉古怪且疼痛,就好像是要被一剖成两半一样,又痛又涨,难受的他想使用武力脱离这种难受的境地。但不行,他想要被温年彻底进入占有的。
“哈……抱歉,我太紧张了,直接进来,没关系,我不会坏的。”
温年试探的浅浅抽插,慢慢的就着淫水的润滑进入,但进度很慢,也很艰难。
听到约兰特难受的发出抽气的声音,温年低头安慰着亲吻耳鬓厮磨,哑着声音道,“你说些什么吧,转移注意力,说什么都好。”
说什么?该说什么?要说什么?
约兰特大脑一片空白,几秒之后说出了一句有点让人难过的话,“你可以玩我,我给你玩,哪怕只是游戏我也可以的。”
等他反应过来之后,他想要找补,但是对上温年温和又带着叹息的眼神时,一切找补的话都说不出口了,只是诺诺,“我说认真的,你要是不想玩了,我不会……”
“如果说,我不想只是玩玩呢?”温年缠绵的亲吻约兰特的眼尾,“想要和我认真试试吗?”
温年好像说出了很不可思议的话,是真话吗?只有他自己知道。
“不要骗我……”依旧是不自信的苦味,“玩我也可以的,我……接受这场游戏。”
明明嘴上说着不相信,身体却很诚实的涌出了淫液润滑,温年狠狠的顶进了一大半,惹得约兰特眼角挤出了泪水,身体痛的发颤。
“嗯……”明明是痛的,柔软的内里被滚烫粗暴的撞开,腿心的位置又痛又胀,就好像要撑裂开了一样,但心里却涌动着欢喜。
约兰特湿漉漉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温年,他仿佛有很多话要说,但又说不出口,只好缄默的承受。
“从现在开始不要说那种让我生气的话,否则,我就操烂你。”温年舔掉约兰特眼角的泪意之后,又凑在约兰特耳边警告对方,还特意狠狠的咬了一口约兰特的耳垂。
“嘶……,我了。”
很喜欢,很欢喜,想一直看着他,做情人也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