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伟良把眼珠子一瞪,“死丫头,看你干的好事!”
手里的粗棍子已经举起来了,楚宁不慌不忙,声音还略显辜,“你确定要打我吗?我这一喊,周围邻居可就都出来了,到时候把你这位堂堂纽扣厂厂长五花大绑往派出所一送,啊,你就什么也不是了,看你还怎么威风?”
“你你你……”楚伟良要被楚宁这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气疯了,那粗棍子要落不落的,楚宁扔下伞和篮子,直接夺过他手中的棍子,当着他的面,轻轻松松掰成两段。
楚伟良一吓,往后踉跄退了两步……
见楚伟良一副色厉内荏的模样,楚宁不禁轻嗤了一声,又捡起伞,和篮子,慢悠悠回家去了。
懒得和这些人周旋。
她的现在的小日子过得不要太好。
作作画,刺个绣,空闲时候种花制作香膏,生活实在是惬意得很。
只要这些人不主动来招惹她,她才不会费心思在这些人身上。
但若是要寻她晦气,就别怪她让他们没脸!
“楚宁,你给老子站住!”楚伟良暴喝。
楚宁的脚步没停。
楚伟良冲了过去,挡住她的去路,“你把你手里关于你四哥五哥的东西给我交出来。”
“你可是老糊涂了?我手里哪有他们的东西呢?”楚宁学着楚心欣式的辜脸,那圆润的猫儿眼懵懂辜。
“你少给老子装糊涂。”
“那你说,我手里有他们什么呀?”
“就是,就是……”
楚宁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耐心听他说下去。
楚伟良有些难以启齿,“就是那些照片,和那份协议。”
“这些啊,这些不是他们的东西呀,是我留着做纪念的。”楚宁辜地说。
“那玩意儿你留着做纪念?亏得你说得出口?”
楚宁笑微微道:“的确是有些说不出口呢,毕竟被自己的亲哥哥找人来围堵,以多欺少,我说出去都觉得丢脸呢!”
楚伟良瞬间冷静了几分,“你能不能把那些照片交出来,一旦照片流出去,你五哥的前途就毁了。”
楚宁笑了,“楚厂长,你说笑了,他一个人品败坏的废物还要什么前途?还有啊,口口声声高尚有节操的楚大厂长,你到底是怎么生养出这种不要脸又卑劣的儿子的,还什么武术全能冠军,啧啧,说你没花钱给他买这个冠军,我是万万不敢信呢!”
楚伟良被楚宁当面羞辱,气得脸红脖子粗,直喘着气。
楚宁还觉得气不死楚伟良,继续加大马力,“楚厂长,我现在的心真的好痛好痛哦,离开家时已经是伤痕累累,千疮百孔,现在被这个亲哥哥更是伤得心如刀绞,体完肤,所以我必须要留着那些照片,好好提醒自己,我的亲哥哥对我是有多么的不仁不义,我还要时刻提醒楚天武,他是个怎样畜生不如的东西!”
楚伟良捂着心口,身形晃了晃,“他们说到底是你的亲哥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