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众人惊艳的目光不同,楚执砚的注意力只在一个人身上,她憋笑的时候嘴巴抿着故作冷漠真是可爱。
随后才空出一分神思给旁人。
“既然没有,那便不写了。”
其他人连带着明九诗皆是不敢相信。
这么好的诗,说不写就不写了?
皇帝也不忍心开口:“十九弟,不妨写下吧。”
不料,楚执砚拒绝:“如若皇上想写,那皇上写便是了,只是自古以来未曾有人说过画上一定有诗。”
众人交头接耳,当众人都追捧的美好事物大众化时,突然简化就会有着别样的吸引力,好像不添诗确实更好。
不想写就算了,只不过这么对皇上真的有让众人大气不敢出。
谁不知道,皇上一大不足就是字写得极丑,丑到法入眼。
批阅奏折的时候都是旁边信任的人代替的。
而逸王的书法却是书法爱好者的重点研究对象,他们法明白这落笔随意却每一笔都刚毅,浑然天成。
皇帝给自己找台阶下,“十九弟不写那就不写了。”
再恨皇帝也不敢言。
楚执砚不抢费尽心思夺来的皇位就已经是万幸了。
明九诗的一口气差点上不来,楚执砚不写她的诗很正常,可是后面的听明皎的话是什么?
她想方设法地想引起楚执砚的注意力,却不如明皎的一句话!
她说不会男人就不添别人的诗作。
雪白衣袖下的拳头紧了几分。
写诗的事情不了了之。
正殿表演落尾后,皇帝便散了人,留下大臣商议正事。
至于其他人都去后花园玩去。
说白了就是给一些人制造机会。
楚之烨刚要离位,就被皇后叫住。
偏殿__
“母后。”